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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3:33:28 作者: 祥光
「能看不?」
「偷看別人信犯法。」
周長山緊跟著說:「我是給桂琴寫得。」
劉紅怕周長生誤會,忙說:「犯啥法啊,拆開看。」說完,就把信打開了。
冷父把信拿了過來,狐疑的說:「是不是又事求我們啊?我看看這信。朝思暮想的琴,你要買鋼琴啊?」
在觀眾們的笑聲中,劉紅解釋道:「我小名不叫小琴嘛。」
「你不叫桂琴麼,這個琴買不起,太貴!」
「那得多少錢啊?」
「多少錢都不賣,這孩子咋有點彪呢。」
這幾句幾乎每一句都是笑點,觀眾們自己笑得麻木了,可就是無法停止住自己的笑聲。
上一個節目蘇山自己在觀眾面前搞笑,這回可好,人家又領了幾個人過來,觀眾們笑的快受不了了。
「請允許我斗膽叫你一聲親愛的。」冷父拉著長音道。
「我爹真猛,爹你真給勁。」
「這詞擱著現在充其量頂多就是你好的意思。」周長山解釋。
好強大的解釋,觀眾們佩服。
「我都沒這麼叫過。」冷父說完這話後又開始念起信來:「在那個情圈初開的年齡。」
「情竇初開,竇字不會寫畫個圈。」
「爹,你咋這笨呢,鬥地主的斗不會寫啊?」
觀眾們在大笑中,佩服起蘇山來,這樣也行?他還敢在搞笑些嗎?
而在電腦前的觀眾在笑聲,發自肺腑的為蘇山透了一張復活票。
他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好笑的小品,只要他們動一下手指,就能讓蘇山復活,再一次為他們表演節目,何樂而不為?
電腦屏幕上,冷父又開始念信了。
「是你給了我信心和希望幫我讀了七年書,一天見不到你,我就像丟了圈一樣。」
「丟了魂一樣,魂不會寫畫個圈。」
笑聲中,冷父又念:「放假的時候,為了看你一眼,上你家,幹了不少圈活。這信我沒法念了這大會念出仨圈來了。」
「我念。」蘇山自告奮勇的拿過了信,張口道:「小爹。」
「噗!」不少觀眾剛要止住笑聲,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哪知道蘇山根本就不給他們機會,隨便一張口,就能讓他們笑得死去活來。
「是小琴。」冷父捂著額頭說。
「小琴,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找你,我一直想對你說三個字此處略去三個字兒。」
周長山再次解釋:「節能減排,省點兒墨水。」
冷父開始掰手指頭算:「這此處略去三個字,都七個字了,你仨子寫不了?」
冷父問:「你想說啥?」
「感謝你。」周長山假裝擦著頭上的汗水說。
「琴,我退學後咱倆一直沒見過面,可每一年我的夢裡都有你,有一次咱倆走在放學的路上,此處略去27個字……」
觀眾們真的是笑慘了,平常看的書中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可是當時也沒有像現在笑的這麼開心啊。
蘇山難道會魔法嗎?不然怎麼會控制不了自己的笑意呢。
等周長山解釋過後,蘇山又讀道:「琴,你是我心裡唯一的女人,那年去鄉里參加完匯演,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當時我們倆路過一片苞米地,此處略去七十八個字。」
同樣的包袱笑料,觀眾們沒有覺得任何不妥之處,依舊哈哈大笑。
周長山又開始解釋了起來。幾人你一句我一句,把觀眾們逗的哈哈大笑。
在觀眾們的笑聲中,蘇山又開始念起信來。
「琴,沒什麼可報答你的,什麼也不說了,請你留下這張卡,這是我對你的心意。」
冷父忙問:「什麼卡?」
周長山解釋:「銀行卡,我以前家裡窮嗎都是桂琴幫我交的學費,我尋思得好了回報一下給他存了三萬塊錢。」
「錢呢?卡在哪呢?」
「在那信封里呢!」
劉紅忙說:「哎呀媽呀,你咋不早說呢,我能要你這卡麼,快拿回去。」說完就要把卡還給周長山。
「拿來。」冷父一把奪了過去,然後看著卡說道:「賓館,302房?」
觀眾們一聽這話,笑得更是不行了,這得多有才,才能把這些搞笑的包袱凝聚在一起。
大家在佩服蘇山的同時,更加的看好這個節目了,可是他們忘記了時間,節目到了這裡時,已經快要結束了。
舞台上,蘇山問向周長山:「爹啊,你讓我去那裡住啊?」
周長山一把接過房卡,然後道:「哎呀!我倆把這卡放錯了。」
隨著周長山的一番笑料百出的解釋,冷父的咄咄逼人後,蘇山又開始念了起來。
「琴,沒有你就沒這個孩子,我一定把這兒子帶大。」蘇山說到這裡,看向了周長生,問道:「爹,你不說我媽沒了嗎?」
冷父也跟著大喊:「你啥前又生出個孩子你啊?」
「什麼事啊?」
觀眾們笑的受不了了,好傢夥,還有意外情況?
劉紅趕忙問周長山:「這咋回事啊?咋還整出個孩子出來呢?」
還不等周長山回答,蘇山又哭著臉說:「大爺你說這孩子是我不?」
「你猜呢?」
「是。」
「猜對了。」
「大爺啊!」
「別管我叫大爺了,叫叔吧!你爹下手比我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