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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2:51:37 作者: 同名男子
    「還有件事你應該聽說了吧。」江小白道:「馬基雄惹了大麻煩了。」

    尹香麗道:「那個我聽說了,他這次要倒霉了。據說在他港口爆炸的東西全都是國家的違禁品。馬基雄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把那些東西走私進來。」

    江小白道:「要是馬基雄進了監獄,他就沒有辦法找你的麻煩了,你就可以過安生日子了。」

    尹香麗是個聰明人,聽了江小白這番話,他明白了什麼,道:「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事?」江小白故意裝著不明白。

    尹香麗道:「你少給我裝糊塗,我說的是港口爆炸。」

    江小白道:「港口爆炸跟我有什麼關係。」

    尹香麗道:「港口的事情雖然我不懂,但我明白一個道理。馬基雄走私違禁品,他肯定非常小心謹慎,偏偏爆炸的就是那批違禁品,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有人要搞他,而搞他的那個人就是你吧!」

    江小白笑道:「我只對搞你有興趣,對搞他半點興趣都沒有。」

    「你少跟我貧嘴!」尹香麗正色道:「我要知道實情,到底是不是你?」

    江小白笑了笑。

    尹香麗看著他這一笑,道:「好,我明白了。你的膽子也太大了。要是讓馬基雄知道是你乾的,他說什麼也要殺了你。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江小白道:「我當然知道,打蛇打七寸嘛。」

    尹香麗道:「你算是狠狠地打了他。最近圈子裡都在聊馬基雄,很多以前跟他關係很好的人都在疏遠他,不見他,也不接他的電話,大家都認為馬基雄這次是在劫難逃。」

    江小白道:「他不進去,我難心安啊。誰叫他總是惦記你呢。」

    尹香麗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都喜歡占有女人,占有欲特別強!」

    江小白道:「我是為了保護你啊。馬基雄是個很難應付的人,他心黑手狠,一次不把他徹底干翻,以後有的麻煩。」

    尹香麗道:「我看心狠手黑的人是你吧!你是一點活路都不給他留啊。要論手段,馬基雄哪比的上你啊。」

    第1619章 增進了解

    江小白不解地道:「沒你這麼誇人的吧?我怎麼就比馬基雄心黑手狠了?你倒是給我說個清楚。」

    尹香麗道:「我這就給你剖析,馬基雄惦記我多久你知道嗎?」

    江小白搖了搖頭。

    尹香麗道:「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應該是七年前。那個時候我們國輝地產剛剛打入滬海市,在一次酒會上,我見到了馬基雄。當時他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我就知道他在打我的主意。七年了,他雖然一直在打我的主意,不過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成功。你呢?咱們認識才多久?我想我掰掰手指都能數的出來吧。」

    江小白明白尹香麗的意思了,笑道:「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我要比馬基雄厲害多了。」

    尹香麗道:「所以說,你比馬基雄更心狠手黑!論手段,馬基雄比你差遠了。」

    江小白哈哈一笑,道:「你真是太抬舉我了。我怎麼能跟馬基雄相提並論。馬基雄是一心想要占有你,反倒是讓你很反感。我呢,我只是單純地為你付出,收穫你的芳心,那是意外之中的事。只能說,種瓜得瓜,種善因得善果。」

    尹香麗道:「我可說不過你,你說起來,總是一套一套的。」

    江小白道:「好了,那就不說了,我想我們應該相擁而眠了吧。」

    「誰要跟你相擁而眠?」尹香麗冷哼一聲,起身走向了床鋪。

    江小白緊跟其後,他在尹香麗的身旁躺了下來,尹香麗並沒有什麼表示。江小白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抱住了尹香麗,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尹香麗很自然地抓住了他的手,幽幽地嘆了口氣,「我真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我們兩個怎麼就在一起了呢?我明明很討厭你的啊。」

    江小白道:「女人心海底針啊,就連你們女人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思,我們男人又怎麼能搞清楚呢?」

    尹香麗抓緊江小白的手,「你可要好好對我,不要讓我失望。我最怕受到的傷便是情傷。」

    江小白道:「怎麼,你以前被感情傷過?」

    尹香麗道:「那倒是沒有,我之前只談過一次戀愛,我和國輝很小的時候就很要好,後來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兩家的父母也都很支持我們在一起。她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怕受到情傷,那是因為我這個人對待任何一段感情都是認真的,我既然敞開心扉迎接你進入我的心房,我就會付出一顆真心對待你。」

    江小白用力地抱緊尹香麗,在她耳畔深情款款地道:「放心,我和你一樣,也會認真對待每一段感情。」

    尹香麗似乎並沒有睡意,關了燈之後,她依然在說個不停。江小白很認真地在聽著。這麼多年來,她一個女人承受了太多,但是卻連一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所以在他的心裡積壓了太多太多想要說的話。現在,她有了江小白,終於有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

    「我的父親去世的那一天,我都未能回家去看他最後一眼。當時我在外地談一個項目,項目談判到了最關鍵的階段。我的秘書接到了我哥哥打來的電話,把我父親病危的消息告訴我之後,我整個人就快要崩潰了。國輝死後,我為了能讓公司生存下來,一直都處於忙碌奔波之中。當時談判進展到了關鍵階段,如果我離開的話,項目很可能談不下來,那麼整個公司長達半年的努力就可能付諸東流。我決定留下來和對方公司繼續談判,談判完成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我趕回家的時候,父親的遺體已經活化,我只能抱著骨灰盒哭泣。我哥哥因為那件事認為我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和我斷絕來往好些年。其實我的內心一直沒有人能夠明白。很多人都跟我說,你已經很成功了,沒必要那麼拼命。其實他們不知道,在我的位置上能看到的東西他們是看不到的。現在的地產圈競爭太激烈了,稍不留神,公司很可能就會走上絕境。我手底下有那麼多的人,如果公司倒了,他們怎麼辦?我是董事長,就等於是一艘船的船長。船在海上航行,經歷大風大浪,船一旦翻了,死的不止我一個,一船的人都要跟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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