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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2:32:01 作者: 蜉蝣紮蛙
    炎禕對蘇秀其實沒什麼反感,小時候還很喜歡和她在一起玩。

    但由於總被小姨拿來和蘇秀比較,外加上小姨各種若明若暗的diss,使得炎禕討厭小姨的同時連帶著對蘇秀也多了幾分偏見。

    蘇秀不僅漂亮聰明,而且還是個有主見的女人。

    雖然家長們並不理解她為何在這個節骨眼上離婚甚至還搞出婚外孕的名堂出來,但炎禕覺得蘇秀做出這種決定一定有她的理由。

    女人之間的八卦就到此為止,楊澤深開始發表意見了。

    「咱們家跟鄭家關係近嗎?」

    炎禕沒懂男人什麼意思,倒是楊女士聽出了那麼點端倪。

    「鄭毅他爸和秀秀她爸是戰友,兩人一起從部隊裡退下來之後都還保持著聯繫,所以秀秀和鄭毅從小關係就好。結果哪知道……唉,不提這些了。」

    「咱們家跟鄭家沒什麼往來,也就是以往去小姨家過年的時候吃幾頓飯的交情。」

    楊女士多少看出楊澤深對鄭毅有那麼幾絲顧忌,從今年年夜飯那晚兩人初次見面時就有那麼點味道。

    也是了,鄭毅和炎禕關係親近,楊澤深作為一個正牌老公在這方面多少有些吃味。

    而身為當事人的炎禕則完全不懂場上氣氛,依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自己的,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楊女士無奈搖搖頭。

    知女莫若母,她這個女兒,往好了說是天真,往壞了說就是缺心眼。

    連自己老公吃醋了都沒聽出來,真是不知道腦瓜子裡都在想什麼……

    炎禕哪兒是沒聽出來,她當然有聽出來了,只不過礙於在老媽面前不敢太放肆罷了。

    畢竟她早在今年除夕夜的時候就被楊澤深當面質問過自己與鄭毅的關係。

    只是她沒想到,這男人的醋能吃這麼久,都大半年過去了還放不下。

    於是到了晚上,炎禕被楊澤深拉著定時熄燈睡覺時,小丫頭悄悄鑽進被窩裡,小手在男人身上作亂。

    「嘶,別胡鬧。」

    男人將她從被子裡拉出來,故意板正面孔,警告她別玩火。

    特殊時期,可不能犯渾。

    炎禕靠在他懷裡,嬌俏地朝他吹了口氣,「那,我都這樣了還不忘給你服務,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以後不許再吃我和鄭毅的醋啦?」

    305 不解風情

    事實證明,枕邊風的效果還是強大的。

    那晚之後,某人確實再也不提鄭毅的事了。

    男人是舒坦了,炎禕卻有些不爽了。

    因為孕期導致的激素飆漲讓她情緒非常不穩定,總是會因為一點雞毛小事而大動肝火。

    這都還算OK,楊澤深還應付得了。

    最要命的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小丫頭總想纏著他,勾引他犯罪。

    楊澤深板著臉,拿出慣用的訓人態度都鎮不住炎禕的任性,之後還被她倒打一耙,反過來誣賴是他睡在她身邊,才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

    楊澤深只好黑著臉敲響丈母娘的房門,請丈母娘出山幫忙鎮住炎禕這造作的小妖精。

    楊女士是過來人,早就事先提醒過讓他們小兩口分開睡,由她晚上來照顧炎禕。

    女婿疼老婆是好事,但有些事也不是他一人就能完全解決的。

    都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可不就是說的楊澤深麼?

    總算熬過前三個月,炎禕的孕吐也消失了,楊澤深陪著她一起去醫院建檔並做了第一次產檢。

    一切都正常,之前B超照片上的那個小種子,也正式發芽成了頭是頭、身是身的小胎兒了。

    晚上炎禕悄悄從楊女士的房間溜了出來,鑽進自己的小床上,將熟睡中的男人給一點點拱醒。

    楊澤深腦子迷濛了一下,意識到有什麼軟糯的東西在舔他的胸口,頓時清醒了過來,長臂一伸,摁亮了床頭的檯燈。

    炎禕小臉緋紅,抬起頭來,眸子裡都是水霧,在暖黃的燈光照耀下泛著晶瑩剔透的水光。

    「老公……」她軟著嗓子嬌嗔,小手倒是不客氣地四處點火。

    楊澤深坐起身來,將她撈過來放在大腿上,用被子牢牢裹緊。

    天氣已經轉涼,可不能還像之前那樣放肆。

    炎禕眨巴著濕漉漉的眼睛,對男人的不解風情顯得有些失落。

    瞧見小丫頭那委屈的模樣,楊澤深嘆了口氣,將她抱得緊了些,聲音起了沙。

    「不許太胡來,如果有不舒服就得立馬停止,知道了嗎?」

    這下可把炎禕樂壞了,連連點頭答應,還不忘湊上去送幾個香吻,一口一個「老公真好」、「老公最棒」地夸著。

    這小東西,也就只有在求他的時候才肯主動叫他一聲「老公」了。

    中途,原本恰到好處的氣氛因為男人執意要做措施而澆滅了一半。

    楊澤深語重心長地向炎禕徵求意見:「你現在懷著孕,免疫系統弱,就要比平時更加注意防護才行。如果你真的喜歡……那等寶寶出生後我就去做結紮,怎麼樣?」

    聽到男人主動提出結紮,炎禕就閉嘴什麼都不說了。

    雖然知道他的本意是在為她好,但正因如此,她才更不願他做這麼大的犧牲。

    不論是資產、名望還有能力,楊澤深都遠高於炎禕,這種不對等讓她有股莫名的心慌。

    她害怕楊澤深某一天會突然丟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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