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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2:32:01 作者: 蜉蝣紮蛙
    「你是需要我的,對吧?」

    得知楊澤深的過去以後,炎禕多少明白他之前為何對孩子的事這麼謹慎了。

    他深知不被父母期待的孩子活在世上的艱苦,他不想再製造同樣一個悲劇。

    炎禕心裡一陣發軟,小手回抱住男人的腦袋,讓他能安心依靠在她的肩頭上。

    楊澤深的這個提問不是她頭一次聽到了,但這次,她終於給出了自己的答覆。

    「嗯,我需要你,很需要你……阿澤。」

    **

    炎禕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以至於早上醒來時心情也十分舒暢。

    好久沒有睡到自然醒還一點都不困的情況了,炎禕望著天花板走神,忽地笑開了顏。

    「想什麼呢?」

    耳邊傳來男人晨起時帶著鼻音的沙啞嗓音,炎禕怔了怔,偏頭對上了楊澤深那雙黑眸。

    「你什麼時候醒的?」她瞪大了眼睛質問。

    「在你醒了沒多久的時候。」

    楊澤深輕輕笑了笑,湊上前在炎禕櫻粉的小嘴上親了下,以此作為自己偷看行徑的賠罪。

    炎禕挑了挑眉,雖心裡接下了他的賠罪,但很快又鑽起了牛角尖。

    她記得這個男人曾說自己訓練過接吻,那他的「陪練」又和他是什麼關係呢?

    炎禕突然心中有些吃味,她雖然相信楊澤深的童男身是被她所破的,但一想到這個男人曾經也和別的女人親密過,還是有些不舒服。

    嘖,原來她也沒自己想得那麼大度嘛。

    152 相妻教子

    見炎禕又在出神,楊澤深再次輕輕啄了口她的小嘴,「又在想什麼?」

    炎禕搖了搖頭,急忙收斂住思緒,「沒什麼。」

    「別撒謊,你剛剛可是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

    笑得那麼甜,讓楊澤深都有些好奇她腦子裡到底想的什麼。

    炎禕正想嗔問她什麼時候笑了,忽地意識到,楊澤深大概是在指她剛醒來的時候。

    小丫頭撇了撇嘴,裝作一副不願說明的樣子,把心裡的那股醋意壓了下去:「我在想啊,現在不是因為疫情,各地都推遲復工的時間了嗎,肯定也有不少公司因此而裁員的,估計今年的就業形勢會很不樂觀。」

    「你幹不了男友租賃了,收入直線下滑,今年又是這個情況……我在想以後你要是找不到工作的話,你在家煮飯,我掙錢養你。」

    看著小丫頭一臉驕傲的小模樣,楊澤深被逗樂了,「怎麼,就這麼想讓我做你爸爸?」

    甚至還期望他像炎爸爸那樣做家庭煮夫?

    「切,你懂什麼,我這叫『金屋藏嬌』!」

    炎禕拍掉男人捏她小鼻子的大手,一臉嫌棄地上下掃視,「你在外面也只會招蜂引蝶,不如在家『相妻教子』。」

    她雖然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這些話,但當中的想法卻是實實在在考慮過的。

    她的收入在申城並不算高,可若回到椿城,卻算得上高薪了。

    昨晚和楊澤深的一片談心之後,炎禕有想回椿城生活的打算。

    她想留在楊女士身邊,彌補這幾年沒能好好陪伴母親的遺憾。

    反正她的職業並不限制她在什麼地方工作,只要有電腦,有攝像頭,她就能開播。

    唯獨讓她有些放不下的就是傅秋這個閨蜜,五年的革命友誼,突然要分隔兩地,讓她有些不舍。

    「如果我要你陪我留在椿城,你願意在這邊發展嗎?」炎禕的小臉變得嚴肅,甚至有些擔心楊澤深會拒絕。

    申城是國內的超一線城市,擁有無限的機遇,換做誰都不想放棄在這個城市尋找出人頭地的機會。

    炎禕承認自己這麼說也是存了點小心思的,她害怕楊澤深回到申城後會被別的事物給勾走了。

    那花花世界多迷人眼呀,不如搶占先機,把他留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中。

    炎禕一雙杏眼裡期盼與小心並存,那澄澈的目光中帶著點點星光,不禁讓人聯想到浩瀚的夜空。

    「你不是說,你和楊女士都是我的家人麼?」楊澤深大掌握住炎禕的小手,骨節分明的長指穿過她如蔥根般白嫩的細指,十指緊扣。

    「我的家人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炎禕被男人的話說得心口一燙,恨不得撲上去把他親個夠。

    他怎麼就能說出那麼叫人開心的話來呢?

    「楊澤深,你是不是糖精轉世啊?怎麼這麼甜。」

    炎禕一雙眼睛笑得眯成了兩道縫,嬌軟的身子直往男人身上蹭,絲毫不在意兩人此時過於貼近的距離。

    楊澤深急忙穩住這聒噪的小丫頭,在她不知收斂時猛地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故作嚴肅:「又想睡到中午才起了?」

    153 留在椿城(附小劇場)

    炎禕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多麼不矜持,立馬像被踩住尾巴的貓兒般規規矩矩躺到床的另一邊去。

    楊澤深憋著笑,坐起身來準備起床做早餐。

    炎禕看著美男穿衣,不禁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泛紅的小臉。

    這麼美好的男人,竟然就成她的了。

    他白皙健實的後背上有幾道扎眼的抓痕,有些是她昨晚激動時留下的,還有些則來自昨天早晨……

    他是瘀痕體質,稍微有些磕碰抓撓就得許久才能恢復。

    突然有種這男人被自己打上標記的占有感,炎禕臉上更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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