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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2:11:52 作者: 懷愫
周婷半掩著口打哈欠,含含混混的問他:「爺又這樣晚,送去的人參jī可吃了?」
「往后里頭擱點麵條。」胤禛往chuáng上一坐把周婷摟了過來,手指頭順著她的披在肩頭的髮絲滑向後腰。接待教皇使臣的事兒jiāo給了他,忙亂了幾日一直素著,一見香ròu哪裡還忍得住。
周婷身子往後仰倒,嘴角帶著模糊的笑意,伸手點住胤禛的胸膛:「別鬧,我可有正事兒要問吶。」
胤禛挑挑眉毛,手上動作不停滑進了肚兜裡頭,嘴裡還問:「什麼樣的正經事兒?比這個還正經?」說著拿手捏住一個揉了一下。
周婷身上一麻滑在毛毯子上,抓住胤禛作怪的手想把它拉出來:「我今兒聽說了佟家的事兒,爺可為難麼?」一句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胤禛捻住紅蕊,輕喘一聲,抬腿踢了他一腳。
胤禛略一皺眉:「可是有些不好聽的話?」嘴裡說著正事,手上還在繼續,胳膊一用力把她扯到面前,後頭那帶子早散開來,小衣滑下去將將遮住半個球,雪白的胸脯引得胤禛湊過去吮了一口。
「哪還能好聽呢。」一句話斷斷續續說出口,緋紅著臉頰拿眼睛嗔他,小腿被他的手掌扣住了,往他面前拖,直接頂到了城門口,兩條腿被他纏在自己腰上面,那支起來的地方輕輕撐開城門。
「這事兒你不須管,若有人探問,你只作不知,橫豎是男人的事兒。」胤禛自己對隆科多感qíng複雜,現在又不能放手,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男人的事兒?你們男人懂什麼!」說著到最一個字鼻子裡哼哼出聲,心上麻癢著舒服,被胤禛撐開的小口子起了反應,一吸一吮的,整個人扒在胤禛身上。
胤禛自然感覺到了,手掌滑到軟臀上揉搓一把:「你說男人懂什麼?」一挺身沒入半根,接下來周婷也顧不上說話了,一時被他頂起來一時被他按下去,嘴裡除了嗯啊聲,再發不出別的聲音。
☆91、四爺正妻不好當
周婷趴在胤禛身上昏昏yù睡,這男人不知道為什麼jīng力這麼好,明明才那樣折騰過,她困的手指都抬不起來了,他卻一點都不累的樣子,伸過胳膊攬著她的腰,手掌貼在她背上撫摸,出汗後的粘膩感讓周婷皺起了眉頭,微微動了動身體,想把自己裹到被子裡去。
胤禛卻突然有了談話的興致,兩隻手指掐著她腰上的軟ròu問:「今兒你聽了些什麼話?」雖然知道她並不如自己一樣是重生而來的,但胤禛也已經習慣了她辦事穩妥,他總能從她的閒話裡面收集到有用的信息,如今已經養成了聽她扯閒篇的習慣。
原來他竟不知道,這些呆在後宅的女人也並不是一無是處的,從妃子們的閒談中,胤禛挖掘出許多小細節,這些小細節是他過去從不曾注意過的。
這能怪誰呢?還是得怪他自己,過去他沒有跟妻子聊天的習慣,他們在一起說話不過超過十句。那些他願意相談的女人根本不夠身份時時進宮給皇太后請安,自然也沒了妯娌之間一同八卦的便利。
周婷的手軟綿綿的搭在他身上,頭往他脖子裡拱了拱,qiáng打起jīng神把下午聽來的告訴了他:「佟家那事兒我是十三弟妹說的,想來宮裡頭沒有不知道的,只不過都不說罷了。」
胤禛的手在周婷腰渦那兒按了按,頭側過來看著她半眯著眼睛睏乏的誘人模樣,見她小小打了個哈欠薄唇貼在自己胸膛上,下面那剛熄下去的火又有復燃的趨勢了。
「當著我的面自然不會說得難得,背後的話還能好了?那個bī死人的妾,竟是岳父房裡打帘子的。」周婷順著胤禛側身的動作把手勾在他腰上,指尖一點點的像在打著拍子,兩條腿中間那塊濕熱的地方暖烘烘的,男人身上的味道讓她鼻尖發麻。
「若不是看在佟國維的面子上,汗阿瑪恐怕真是要嚴辦的。」佟家原想把那妾推出去的,畢竟一下子卸掉三四個職位,有兩個還是要職,捏著實權的,差事就罷了臉面上實在太過難看,可隆科多硬是不許,抱著那個妾一付她死了自己也不活的模樣,把他親娘氣得下不來chuáng。兒子都那樣大了,竟還玩起「生死相許」這一套來。
畢竟是自己兒子犯混,等佟國維知道他bī覺羅氏的女兒當妾的時候,那姑娘已經被吊死了。官方說法是那姑娘想不開自縊,可佟府里那個人不知道,那是隆科多的寵妾四兒帶人去拿麻繩子把人生生給勒死的,她可一點沒想著低調點來yīn的,浩浩dàngdàng帶著一群人去的,不少人都聽見慘叫聲了。
人死都死了,總不能把兒子賠進去,佟國維只好捏著鼻子認了,捨出老臉去給人賠不是,隆科多還橫呢,說什麼就是弄死了一百個,也別想著讓四兒掉一根頭髮。
這些自然都壓了下來,要是捅到康熙跟前,那他恐怕真要發怒的,努爾哈赤一系的子孫,跟康熙本人的血緣也還很近呢,弄死一百個竟還比不過個漢人小妾?
「我知道你同他一向處得好,」周婷豎起手指頭在他腰上畫了個圈圈,又使力輕輕一戳:「可這名聲到底難聽,莫須有還能害人xing命,更何況這樣實打實的罪過。」說著把頭微微仰起來,嘴唇磨著胤禛下巴上的鬍渣:「我還怕你學壞了呢。」
周婷漸漸學會了怎麼跟胤禛撒嬌,剛經過呻吟的聲音帶著些喑啞,大腿內側的嬌嫩肌膚蹭上胤禛的腰間,讓兩人之間的氣氛重新曖昧起來。
胤禛是從周婷身上第一次接觸到了夫妻模式的相處的,他聽見她這樣說嘴角勾了起來,手掌在她露出來的半個屁股上拍了兩下:「這事兒是他發了昏。」說著心裡苦笑,就是周婷不說他也已經慢慢開始疏遠隆科多了,這一回汗阿瑪是真的生氣,而且多年不再起復隆科多,這對佟家來說是從沒有過先例的。
他剛豎起了好名聲,正是需要鞏固的時候,此時跟隆科多親近,沒有半點好處。更何況隆科多最後還是栽在這個女人身上,別人不知道,他卻知道隆科多已經被李四兒系在裙帶子上,完全看一個女人的臉色行事。他那些大罪裡頭,就有一條是奪正妻誥封給了小妾,而定為「奪」字,是因為雖未明說,但他的元配正是他弄死的,為的就是空出誥封來給李四兒。
這一回他根本不必再刻意去維繫與佟家的關係,先有佟國維舉胤禩為太子,後有隆科多作下背德醜事,佟家一系,再不復輝煌了。
周婷的眼睛已經眯了起來,她倦得不行,手上的動作也慢下來,嘴裡嘀咕兩聲:「十四弟那個側室,眼見著我同弟妹進門也不行禮,可見這些事兒,全是讓男人給縱的亂了尊卑。」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自己也曾經是縱容妾室中的一員,聽到十四的側室不給周婷行禮皺起了眉頭,剛想再問她兩句,懷裡的人已經闔上眼睛貼著他的胸膛睡過去了。
不規矩的女人可不都是男人寵出來的,胤禛閉上眼睛,怎麼也想不起年氏的樣子來,只記得她慣常穿玉色的衣裳,偶爾還會穿著漢人衣裙露出鞋尖,那窈窕輕盈的樣子和她耳邊微微晃動的玉珠,這些細節都記得清楚,卻偏偏想不起她的臉來。
李氏宋氏鈕祜祿氏,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是安份的,那麼年氏呢?她是不是也曾經仗著寵愛作過惡事?在他瞧不見的地方使手段玩yīn謀?
胤禛扣住周婷的下巴,黑暗之中五官朦朧,他卻能仔細回憶起周婷脖子後頭那顆小痣來,那艷艷的紅落在白皙滑膩的頸項上頭像是拿筆尖兒在白玉上頭點的硃砂。
心頭微動,撥開貼在背上的髮絲,拿指尖去觸那一塊,想著他從後頭進去的時候,那藏在發間若隱若現的紅點,小腹的熱度又升起來,手指頭一路滑過背脊往下面探去,捏住下面那顆紅珠輕捻起來。
周婷「嚶」一聲,剛掀開眼皮,下面又被胤禛填滿了,迷迷糊糊聳動的時候她還在暗暗納悶,討論小老婆的兇殘事跡,就讓他這麼興奮?
早晨起來的時候身上只剩半chuáng被子,chuáng上的褥子全皺了起來,周婷撫了半天還是不平,索xing不去管了,急忙忙把衣服穿上,她今天還得去看看宜薇呢。
胤禛看著她扣胸前的琵琶扣,裡頭那件掐牙鑲邊的小衣露出一道水藍色的邊來,走過去手一抬把那邊抹平了:「再不會有那天了。」說著先走了出去用膳。
周婷愣在原地,想了半天才想起昨天夜裡那句撒嬌的話,從脖子根燒到了耳朵後頭,咬著嘴唇按住胸口,覺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轉身拿起妝匣子裡的玉扁方貼在臉上,那涼意讓她找回了一點理智,這話聽起來像是表白,可細究起來,也不過是保證他不會寵妾滅妻,心裡那點綺思一下子淡了。
翡翠盛了胭脂米粥上來,胤禛夾了一筷子玉脯放在她碗裡:「先喝兩口墊墊,再吃這個。」筷子點在一碟爆jī肝上,早上就吃這樣油膩的東西不符合胤禛的養身之道,周婷卻愛吃,要是烤過就更香了。平時她偶爾才偷一回嘴,也沒吩咐過碧玉準備這個,那就只有胤禛了,剛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