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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2:09:36 作者: 引號
    「王爺,花園的花的開的好好啊!你陪人家去看花好不好~」

    「沒問題,王妃喜歡的本王都喜歡,走,我們去花園看花!」

    兩人故意說的大聲,惹的周遭下人不免看了過來,看見二人如此親昵模樣,忍不住悄聲議論了起來。

    「我以為按照三小姐的性子,指不定要打起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誰說不是呢,都說姻緣天註定,方才我看大小姐和大皇子一起,也覺得金童玉女十分般配,看來坊間那些關於『□□』的謠言都是杜撰,人家感情好著呢。」

    「我就說不可能是真的,再怎麼說,拜過堂了,已經是夫妻了,大小姐他們都是三小姐和祁王殿下的大哥大嫂了,怎麼可能會行那有違道德之事。」

    下人們一邊笑著一邊看著慕容祁和顏歡牽著手進花園,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說平日裡也沒見丞相府有這麼多下人到處晃悠,偏生顏歡每每要鬆開手時,轉頭就能碰上丫鬟、家丁、護院……

    「哎呀!天氣真熱呀,王妃喝杯茶潤潤喉。」

    在花園的一個八角亭內,慕容祁終於有機會放開顏歡的手,轉而大聲朝四周呼喊,不一時,便有好幾個人頭從各個地方鑽出來看向二人。

    「王爺您也喝。」顏歡無奈,卻還要笑著給慕容祁倒茶。瞧著慕容祁同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顏歡心裡莫名有了些安慰。

    總歸不是她一個人在受折磨。

    「喂,刁婦,那西院是什麼地方?能溜進去麼?」慕容祁扯著笑臉,用茶杯擋住嘴唇,小聲問向顏歡。

    顏歡同樣以茶杯為掩飾,看著慕容祁「笑」了一下。

    「西院是爹爹特地給蘇姨娘養身子的,蘇姨娘,也就是我大姐母親,身體一向不好,大夫說要靜養,爹爹就讓人把西院收拾了出來,雖然是偏了點,但安靜是挺安靜的,平時除了幾個照顧衣食住行的下人,幾乎沒什麼人進去。」望著慕容祁有些期待的眸子,顏歡又故意「笑」了一下:「你就別想了,周圍那麼多人看著,你沒發現是我爹故意而為之的麼?好好演戲,明兒我們『夫妻恩愛』的美名就能傳遍盛京了。」

    「那你想想辦法呀!你不是相府三小姐麼?」慕容祁端起杯子,大聲:「王妃你看這花開的多嬌艷啊~」

    「是啊,這花開的真好看!」她湊近慕容祁,又低聲輕語:「我憑什麼幫你?」

    慕容祁沒說話,只是掀開了杯蓋,將茶水灌到嘴裡,而後趁顏歡不注意的時候,「噗」一聲,一口氣全噴在了對方身上。

    顏歡愣住,神色從不解變成憤懣,就在她下一刻要開始動手開始打人的時候,只聽慕容祁高聲說道:「王妃!都怪本王不小心,將茶水潑在你身上了,快,本王陪你去換身衣裳。」

    說著,便一把拽住她的手跑出了花園,聯想到方才慕容祁說的話,顏歡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人渣,你居然敢利用我。」

    慕容祁回頭看了下,貌似沒人跟過來,稍鬆了口氣,說道:「難道你就不想和慕容易說上幾句話?方才我就發現了,你在門口和他嘀嘀咕咕說些什麼呢?到了大堂臉色都不對了,好生奇怪。」

    沒想到慕容祁竟觀察的如此細緻,顏歡臉上揚起一抹紅暈,好像心事被偷窺了一樣。

    「要你管。」她瞪了一眼慕容祁,而後加快腳步,將慕容祁甩在身後。

    「我也沒說錯呀?」慕容祁不解,但還是快步跟了上去,心中只道了一句,女人心,海底針。

    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以後,兩人堵在了去往西院的假山後面。

    「你確定沒人跟過來吧?」顏歡有些不放心。

    「放心,就算我想整你,我也不會破壞我自己的好事兒,你換衣服的時候我勘察好久了,這裡最是隱蔽,我們只要在這裡等他們出來就行了。」

    顏歡心中稍定,兩人便倚靠在假山後面等著慕容易和顏瑤出現。

    ……

    一刻鐘後

    顏歡伸了個懶腰,慕容祁打了個哈欠。

    「刁婦,你確定你們家通往西院的只有這一條路吧?沒有其他路吧?」

    看著依舊空蕩蕩的鵝卵石小道,慕容祁忍不住發問。

    「這是我家,我肯定就這一條路,倒是你,是不是你眼神不好沒看見人啊?」

    說著,顏歡便要推開慕容祁自己探查一番,只不過由於換衣服的時候沒怎麼仔細挑,順手拿了一條藕粉色的長尾拖曳裙,這一下,卻忘了提裙擺,走了兩步,右腳不小心踩在了裙擺之上,整個人不受控制向前倒去。

    慕容祁聽聲回頭,就見顏歡向他撲了過來,下意識要躲,卻被她撞了個滿懷,雙手恰好就那麼卡在了對方的腰際之上。

    異樣的觸感讓顏歡呆住,臉色瞬間變的難看,條件發射將慕容祁一把推開,然而,她這一個動作,卻讓本來可以穩穩接住她的慕容祁也失了重心,竟連帶著她一起向後倒去。

    「彭」

    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顏歡在落地的一瞬間就閉上了眼睛,只是意料之中的疼痛感並沒有來臨。

    「刁婦……我要跟你拼命!」

    顏歡睜大眼睛,卻見慕容祁面色痛苦,仿佛看仇人一樣盯著她。原來,她正趴在對方身上,怪不得感受不到痛感,原來全被慕容祁一個人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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