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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2:00:33 作者: 藍白色
    我現在有個劇本和這本小說同時在寫,之前我都是每天先寫完小說,再開始寫劇本,但最近甲方那邊要劇本要的特別緊,所以我就改成了每天寫完劇本再寫小說。你們應該也看出來了,最近小說更新的字數沒有之前多時間也晚,原因就是這個。一邊是平台等著我交劇本,一邊是讀者等著我更文,我真的已經盡力在平衡這兩者了,你們也知道我最近經常開劇本會,來得及的話我都會趕在凌晨碼好下一章,存到第二天更新(可能讀者看完三四千字只需要幾分鐘,但我寫三四千字,得寫到凌晨三四點,我的寫作速度真的比不上那些快筆型的作者)實在熬不住的話,就只能先請假再找時間補更(有讀者覺得我沒做到【一周六更】說我言而無信…exm…這個真的建議你去數一數,我一周六更真的一次都沒少過。)說這些不是想賣慘,只是想告訴大家,我每天能更新到的量,真的已經是我的極限,或許你們覺得字數少,再因此上升到坑品差什麼的,但我真的盡力了。我以為自己偶爾請個假,然後找時間補更,只要保持我承諾到的【一周六更】,讀者們就都能體諒。抱著這樣的幻想,加上小說和劇本撞期創作壓力*2,所以今天凌晨刷到那條回復的時候心態瞬間有點崩。希望大家原諒我一下子說了這麼多更文之外的私事,明天開始,不提這些,好好更文。愛你們。

    藍白色,4月29日留。

    【4月30日晚更新下章】

    第65章

    葉南平這一天確實過得昏昏沉沉的, 見她氣沖沖地進臥室反鎖門, 卻突然反常地有了些精神。他也沒問她, 直接拿走了她擱在電腦桌上的家門鑰匙,下了趟樓, 好在行李箱沒再被偷, 還擱在一樓大堂的拐角, 靜靜地等著他。

    躲在臥室的辛晚成聽見關門聲的那刻,愣了一下。走了?開了條門縫, 看見客廳沒人, 自己擱在電腦桌上的鑰匙也不見了, 猜到他應該是下樓去拿行李箱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他走, 還是留。趙子由還說她心狠,她若是真心狠的話, 現在就該走去玄關, 把入戶門反鎖了,讓他一會兒進不了門——這才是對待不速之客該有的態度。

    可她出了臥室, 卻沒去玄關,而是徑直去了廚房,醫藥箱就擱在餐檯下的柜子里,有些常備藥。

    她留學之前就聽說了國外就醫又貴又難排號, 從國內帶了不少藥過來, 這十個月來她都沒怎麼生過病,帶來的藥基本都還在,退燒藥也有。

    商瑤都說她簡直是鐵打的, 但其實她就是因為知道生不起病,各方面都特別注意,春捂秋凍,以前她都沒這麼聽過父母的話。以前哪像他?3月初的巴黎,他就敢穿著薄風衣在街頭亂晃……

    正腹誹著,入戶門突然開了,葉南平帶著行李箱回來,一眼望向開放式廚房裡的辛晚成:「做晚飯?」

    辛晚成剛才帶著他從地鐵站出來的路上,提了一嘴讓他走快點兒,她趕時間,幫他開完房之後還得回家做晚飯。

    他這話還真提醒了辛晚成。她之前在便利店買的東西,被她進門後隨手擱在了電腦桌上,她把東西拿到廚房,葉南平也已經自玄關來到了廚房,看見她擱在餐檯上的體溫計和退燒藥,他愣了一下:「謝謝。」

    「……」辛晚成已經開始準備煮意面了。

    老乾媽拌意面,她的拿手菜。

    葉南平量完了體溫,38度8,吃了退燒藥坐在餐檯邊,見她煮意面。畫面似曾相識,去年3月的北京,她穿著他的襯衫在他家的廚房煮泡麵。

    不過他現在已經不能走到她身後,自後擁抱她,順便從她嘴裡嘗嘗味道。

    葉南平收回目光:「浴室在哪兒?我想洗個澡。」

    他昨晚在走廊上過了一夜,一上午都耗在了警局和大使館,中午回到酒店,已經臨近退房時間,他只來得及換身衣服,就收拾行李退房。雖然換了衣服,但直到現在,他身上還透著股酒氣,胡茬也冒了出來,若不是因為風衣一看就是貴价貨,真跟流浪漢沒什麼區別。

    辛晚成卻因他這話,動作稍稍一滯。

    他這話提醒了她,她收留一個大男人住在自己家,總歸還是不方便。「等會兒我還是送你去住酒店吧。」

    「……」他似乎沒聽見她的話,下巴點了點臥室隔壁關著門的那一間,「那是浴室麼?」就起身徑直走了過去。

    「……」屋子就這麼大,他怎麼可能沒聽見她說什麼?辛晚成再準備開口時,他已經確認了臥室隔壁那一間確實是浴室,從行李箱裡拿了洗漱包和乾淨衣服出來,二話沒說進了浴室。

    關上門,他才再次開口:「有沒有我可以用的毛巾?」

    「……」辛晚成鼓著下唇吹了下自己的頭髮。他怎麼能變得這樣?這樣不好對付……

    妥協了:「浴室櫃底下的抽屜里有新毛巾。」

    回答她的,是隨後浴室里響起的水聲。

    ……

    辛晚成煮好意面,剛拌上老乾媽,浴室的門再一次開了。

    他從浴室里走出來,換了衣服剃了胡茬,煥然一新。

    養眼的帥哥總是能帶來好心情,可惜帥哥乃前男友,辛晚成心情就有些微妙了。

    他用毛巾擦著頭髮,來到廚房,開冰箱,找到冰塊盒,把冰塊擰出來,包在毛巾里,貼在額頭上降溫。一切太過理所當然,好似他也在這兒住過十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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