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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1:47:33 作者: 雪花肉
皇帝卻似是沒看懂,溫柔優雅的吻著她的唇角,對她隨意道:「好生休息。」
「明日再做。」
郁暖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濕潤的杏眼輕輕顫抖著,像是在問他要去哪裡。
他一點點卸下她軟綿綿的力道,薄唇似笑非笑冷嘲道:「郁氏,你當朕非你不可麼?」
他的上半身線條分明又精實,男人給自己系上衣帶,並沒有看她一眼,拂袖離開。
郁暖瞪著他的背影,簡直難以置信。
她只覺頭子發痛,不得不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郁暖感受到,自己身體裡的禁錮已然消失了大半,但是她並不懂得,到底是為什麼,她仍是有一種被壓迫著的感覺。
接下來的很多時日,他們重複著這樣的日常,他不再照料她,可郁暖的身子卻一日比一日好。
雖則她還是能感受到,自己心臟的薄弱,但事實上由於大腦的康復,她吃得下粥菜,也能接受更多的診治,所以身體也不至於像之前那樣糟糕。
只有一個不會說話的宮人,沉默無聲的照顧她,除了固定的事體以外,其餘任何要求都不曾應,也裝作看不見。
郁暖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
身為一個孕婦,她不僅有脾氣,也有正常的欲望。
事實上陛下每天都不睡在她這兒,但她不覺得他睡在哪個野女人那頭。
每天都要在她身上來幾發甚麼的,即便他是鋼鐵做的,也沒有精力去睡別人。
所以最近他愛在她耳邊說的那些騷話,其實也只是解氣……吧。
那麼問題來了,孕婦在某些時候,欲望比正常時候還深濃些。
他不來引她,郁暖也就那樣,可以說無欲無求,不想那事便沒有感覺。
但是每天都在擦槍點火,淪為充氣娃娃的日常,實在太難熬了。
有時他甚至伸出修長的手指揉捏,於她耳邊微笑著道:「阿暖的這裡,也濕了啊。」
接著他便拔吊無情,起身穿衣直接離開,留下一個懵逼的孕婦瑟瑟發抖。
郁暖非常想打人。
也許是她表現的很聽話,於是在兩個月後,郁暖的肚子已有些渾圓,身子也豐潤了一圈,除了依舊不能說話以外,已然奇異的恢復了七八成。
某日,她又一次向他伸出白皙的手掌,比了一張紙,和筆桿的形狀,又嘩啦啦抬起自己被禁錮的腳踝,對他皺鼻子。
他不語,只是陰鬱覷她,握著她的手腕湊近,一點點舔舐潔白的手心,弄得她酥癢又受不住,眼眸含著點點不勝的淚意,蜷縮著,又被強硬綻開,供他索取。
郁暖一手指捏著他高挺的鼻樑,向他哼哼兩聲撒嬌,揪著他的衣襟求饒,一副故態復萌又開始皮癢的模樣。
他慢慢審視她,這次沒有裝作看不懂。
隔日再來時,便已帶上紙筆。
郁暖看著他,笑眯眯的。
儘管覺得自己很無恥,但沒辦法。
老公就是這麼寵她。
郁暖久旱逢甘霖,終於能表達通暢,抓著毛筆便在紙上,先寫上幾個大字----您是魔鬼罷?
第69章
然後郁暖便被艹了一頓。
雖然還是沒到裡頭,但顯而易見的很可憐。
她含著淚水,委委屈屈抽泣,卻發覺自己抽泣起來,就連喉嚨都疼得要命。於是哭到一半,哆哆嗦嗦,渾身泛著粉意硬生生憋住了。
郁暖摸著紗布,只覺害怕。
如果她真能有幸,在這個世界生活下來,那豈不是以後都沒法好好說話了?她不懂醫術,也實在不曉得自己這算是有沒有救了。
但是當個啞巴總比死掉好罷?
可是當了啞巴,以後要怎麼撒嬌使氣?
兩人身上還是汗津津的,他低喘著放開她高抬的左腿,垂眸覷她,卻發覺小姑娘雪白泛著嫣紅的面頰正在微微出神,完全不像是在認真纏綿的樣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郁暖不自在的合攏了雙腿,睜大眼睛撫了撫自己喉間的紗布,意思很明顯:請您告訴臣妾,臣妾這喉嚨還能不能好?
他溫柔一笑:「我們阿暖,活該。」
郁暖無辜看著他,眸里漸漸盈滿了委屈:「…………」
她抿著唇角,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拿了方才被當作道具,尚有餘墨的狼毫筆,郁暖又看了看自己胸前和腿上,不由面色更氣,幾乎能把他擦身的精實背影瞪出個窟窿來。
怎麼有這樣的人啊?
毛筆很好玩孕婦很好玩嗎?
用毛筆玩孕婦是不是更好玩?
無恥,下流!
狼毫偏韌,寫在紙上時比羊毫更易掌握,但寫在身上便有些疼,更多出幾分酥麻的癢意,讓她既羞恥又……有些難以滿足的顫慄爽快。
可是她不想承認,她只覺得這場鬧劇,把戚某的本性暴露的很徹底。
從前她曉得,男主喜歡大胸長腿的美艷女人,也知道他的花樣很多,取樂的方式並不單調。
但她不知道他居然這麼會玩啊!
……可能還要更會玩些,但就這點她都受夠了!
從前她還是戚某人的小寶貝,那個時候擦身吃茶吃藥吃飯逛街,只要他有空,永遠都得陪著她。
不陪不行,不陪就道德綁架他!凶死他!您不愛我了麼喵!您要拋棄病弱的寶寶和寶寶的寶寶了麼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