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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1:31:58 作者: 柳少白
    「是個女人,還交媾了為數不少的次數,難怪----」

    封紅苕卻喃喃自語了一聲,難怪那冷鴻秀身上也會有妖氣,不對,既然她是女人,那麼她的名字就該是冷紅袖而不是冷鴻秀了!好高明的偽裝,今天若非被白烈儒這老東西給說破,她還真不會聯想到這一曾面上去,而森羅那條蛇妖,身上明明帶滿了煞氣,卻沒有動那女人分毫,是不是說明了他有可能鍾情那個女人?

    一想到這點,封紅苕的心裡就已經升騰起了滔天殺意,哼,那條蛇妖是她的,任何男人女人都休想染指,森羅他最好沒有喜歡上那個女人,否則的話,她定然要那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她要從森羅身上取得的東西,是必須森羅心甘情願給她的,而她一旦得到,那麼她的計劃就必然能過成功了,而這所有的一切,都取決於森羅的心思必須全部在自己一個人身上才行,不允許他心中記憶任何一個其他的女人。

    既然這樣,封紅苕自負的冷笑了一聲,「白前輩既然提出了這等要求,紅苕自然照辦,就這麼決定了,那個姓冷的女人就交給紅苕了,森羅馬跳蛇妖就交給白老前輩了,不過約定的後半部分,白老前輩可有異議?」

    「小丫頭指的是把那蛇妖交給你十天的事情嗎?」

    白烈儒原本以為封紅苕不會答應他的這個要求的,畢竟他們都是誅妖士,武功不是強項,誅妖的靈咒和法術才是主要的能力,而那女人,卻是個貨真價實的人類,有極高明的暗器和極敏銳的躲避能力,似乎身手也不會太差,對付她顯然要比對付蛇妖危險的多了,這小丫頭一看就是很懂得自我籌謀的人,如何會輕易答應?而他也正好藉此機會,不與她合作,卻沒想到封紅苕只不過稍稍遲疑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反而讓他沒了退後餘地。

    不過再想,反正那個殺了他全家的女人,他也要殺,既然這小丫頭片子顯得如此把握的份上,那正好,不妨就把抓拿個女人的事情交給她,到時等真正事成之後,十天的時間,足夠自己把姓冷的女人千刀萬剮的折磨到死無全屍,而那時,再問這小丫頭片子要回那條蛇妖不遲,到時候,他就不相信這小丫頭片子敢騙他?

    「正是!白老前輩您可同意?您若同意,我們的合作便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等我們各自抓到要抓的人為止,您說呢?」

    「好,既然這樣,我們就以三個月為期,畢竟我們要對付的人都不好對付的,而且這裡是日升國,行動多少不太自由,我們抓到人後,就往月降國趕,在日升國與月降國中間的荒原上進行交換,如何?」

    封紅苕想了一想,便明白了白烈儒的打算,心中冷冷一笑,嘴上卻道,「好,沒有問題,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要的是那完整無缺的蛇妖,說好給小女子十天的功夫的,十天之後白老前輩願意怎麼處置他,我都不管,不過在小女子見到他之前,若是有了什麼損傷之類的,可別怪紅苕不守信用,到時和那冷紅袖先聯手對付您老人家了。」

    「小丫頭,你這是威脅我老人家?」白烈儒眯起了眼睛,心中凜然。

    「白老前輩誤會了,紅苕怎麼敢?只是那蛇妖對紅苕非常重要,而且紅苕不過十天而已,十天之後,還不是完好無缺的交到白老前輩的手中,任白老前輩處置?何況紅苕得為了這區區的十天,冒著可能被暗殺的風險去抓那冷紅袖,用一個妖孽的十天,換來白老前輩的一雙仇人,白老前輩,這樣的交易您不覺得您已經占了很大便宜?若是這般交易,您還不守約定的話,那紅苕聯合冷紅袖對付您,我想您一定也能諒解的是不是?」

    「紅苕丫頭,你太多慮了,我老人家是什麼人?封派的三大長老之一,難道還會失信於你一個後生晚輩不成?放心,既然答應了與你合作,就定然會遵守約定,只要你把冷紅袖交到我手裡,我就把完好無缺的那條蛇妖,交給你十天,如何?」

    「白老前輩果真信任,紅苕在此謝過了,您請!三個月後,我們在荒原上見。」

    封紅苕目送著白烈儒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此時,那一直蘊含在唇角的冷酷笑意才露出來,「哼,那個老東西,憑他也想跟我斗? 有了這個,哪裡還需要你去幫忙抓森羅?」

    說著攤開了掌心,看了看手中那很小的一塊綢絹上,那枚帶了白烈儒血肉的子彈,得意的笑了起來,有了他的血肉,混合自己的鮮血,再用操縱術進行控制,就等於她一個人有了兩個誅妖士的強大靈力。抓一個道行三四千年的蛇妖,還是把握極大的,至於那個冷紅袖,她若正好礙著自己的路,那就把她除了,若是事情進行得順利,自己的主要目的對象是森羅,至於冷紅袖,等她的計劃打成之後,再來殺她也不u 遲。

    越想越得意的紅苕,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冷紅袖,該到吃午飯的時候了。」森羅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邊的凳子上,高聲地喊道。

    冷紅袖一邊整理東西,一邊用眼睛默記著一邊攤放在床上的地圖模樣的東西,在這個時代,地圖這樣的東西是很珍貴的,除了皇家官府,幾乎沒有尋常人家可以擁有這東西的,而冷紅袖卻總有種這京城再也不能待的感覺,所以熟記這整片大陸的地形和各座城池所在的地方,是很必要也很迫在眉睫的事情。

    為了這張地圖,她計劃了兩天,才偷偷的摸進了皇宮的藏書閣,把它給偷出來,還差點被皇宮的守衛發現。

    即便如此,這份地圖對於冷紅袖而言,還是過於模糊和簡單了些,幾乎沒有標明要道,和支道,只能憑經驗來做出初步判斷,哪些地方是尤其重要的,哪些地方是次要的,反而對於荒原的另一邊,月降國的情況,描繪的更仔細一些,尤其是水路和旱路兩條主線分明顯目的出現在地圖上,城郭的分布和大小情況,也描繪的比較仔細,看起來,這份地圖是標準的『間諜地圖』,冷紅袖為自己偷出來的竟然是這麼一張地圖,也感覺驚訝,雖然面前她更需要的是日升國的詳細情況,而不是月降國,不過既然偷出來,背在腦子裡總是多少有些好處的。

    所以正認真被圖,同時整體著東西的冷紅袖,根本沒有把森羅的話聽進爾多里。

    「冷紅袖,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那張破圖有什麼好看的?竟然為了它偷進皇宮,如非我去接應你,你絕對被皇宮的守衛給發現了。」

    冷紅袖此時才轉過頭,淡淡地對森羅到,「我是人,你是妖,我都不餓,你喊什麼?」

    「冷紅袖,難道我是妖,我就就不會俄勒嗎?」森羅就是不滿意冷紅袖老是把他們兩人的本質區分的如此清晰明了。他是妖怎麼了?

    「妖當然也會餓,所以人類所用於吃飯的小小一個碗,如何能夠填飽你的肚子呢?那我問你,你前些天,把什麼人給吃了?」冷紅袖立即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身就面對著森羅厲聲喝道。

    森羅一驚,隨即立即開始裝傻,「冷紅袖,你在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又吃過人了?

    第019章 與你一起

    「森羅,我對你說過,我討厭欺騙,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是不說,我不妨提醒你一下,也許你記性會好一些,被你吃掉的應該是個女人,估計年紀也不會很大,她長什麼樣,我不太清楚,不過她的家人長什麼樣,我有必要提醒你,清一色的白髮白眉白衣,全部和正常的人不太一樣,而且光憑屋子裡你殘留的氣息,就知道你tm是條蛇,我不知道他們的來歷,你別告訴我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的這個仇?」

    冷紅袖一邊說,一邊步步逼近,越說語氣越冷森,那如蔥的玉指幾乎已經快點到森羅的眉心去了。

    而森羅在聽到他們都是一身白,連眉毛和頭髮也都是白的時候,心中已然大驚,此刻見冷紅袖面目陰沉難看,更是心虛的沒了聲音。

    「怎麼不說了?為什麼不回答,你不是說你沒吃人嗎?森羅,你要我信任你,你對我承諾過的話就跟放屁一樣,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再不對我說實話,森羅,這真的是最後一次給你機會,哼!」

    「冷紅袖,那個,我,我的確在來了日城後,吃過一個人,就一個,絕對沒有第二個,這一點,你千萬要相信我,不過那個女人身上的靈氣那般的旺盛,我根本不能忍住不吃她,我怎麼知道她竟然是白派的人,我若知道,我就不會--」

    「放屁,你若知道,你依舊會吃,只是吃完了,不會大意到不擦屁股,讓人發現形跡!」

    冷紅袖頓時毫不留情的截斷了森羅的話,森羅臉上出現了尷尬的模樣,的確他若一早知道那個女人是白派的人,他只會吃得更高興,也吃得更快,同時還會湮滅任何氣息,不讓人找到他的存在,他就是太大意了一點,以為那個女人是個普通人,只不過靈氣比別的人高些而已,實在更不能怪他的是,那個女人她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己是妖精,而自己更沒有看出她身上有任何一點點誅妖士的跡象,這才兩人湊到了一塊,一個被吃掉,一個吃掉人了。

    「白派的人是什麼地方的人?」冷紅袖見他一副默認的樣子,是又氣又無奈,通著她的性子,真想把這個惹禍精一槍斃了,然而事情既然都已經做了,就算殺了他,怕也沒有辦法消弭接下來的如山報復行動了,那個白髮老頭的一家都給自己殺了,他哪裡會輕易罷休?怕是腥風血雨在所難免了。

    森羅見冷紅袖不再有責罵他的跡象,立即快速的回答道,「他們是月降國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日升國,冷紅袖,他們來了幾個?」

    「若是加上被你吃掉的那一個的話,就正好是十個人,一個老頭,其他中年的男人女人共計七個,還有一個年輕的少年。」冷紅袖也立即快速地回答道。

    「居然來了這麼多人,看來月降國真的出了大事了。」森羅有些沉吟的道,當他看到冷紅袖正等著他繼續解釋的時候,才連忙收回思緒,難得沉穩的道,「月降國的誅妖士共分為三派,封派、白派、還有君派。以封派人數最眾,而白派最邪也最狠,君派介於兩者中間,冷紅袖你所見到的白髮白眉的一行人正是白派的,只是我不明白既然我吃掉的那個女人也是白派的人,為什麼她的頭髮和眉毛卻全是黑的呢?而且身上一點看不出有誅妖士的氣息,否則的話,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留下了自己的氣息,連累到了你?對了,冷紅袖,那些人沒有傷害到你吧!」

    「怎麼,現在才知道關心我了?你早幹嘛要惹這麼多的事?」冷紅袖的淡掃蛾眉的看了他一眼,「除了那個年紀最大的逃走了,其他的都給我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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