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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1:28:19 作者: 本宮微胖
    仇雷瞪了大隊長一眼,「貪官!」

    將自己名下的這些產業都安排完畢,仇雷這才在線人提供的線索中進入了道上。

    曹家村子的毒/販們負隅頑抗,很多都在被掃蕩的時候死翹翹,活下來的也都是被判了死刑早就被執行,仇雷這個唯一的倖存者很快的就被關三爺的人注意到了。

    再三和仇雷確認了之後,那些人帶著仇雷開著快艇朝一座小島出發。

    關三爺並不在內地,他在一處三不管地帶的小島住著,仇雷從身邊這些人的交談中得知,關三爺貌似受傷一直在養傷,這些人不知道關三爺受傷多嚴重,只發愁關三爺一旦有個好歹,組織內部那些頭頭們肯定得重新洗牌,只希望到時候他們這些小羅羅不要被波及。

    關三爺所住的小島被這些人稱呼為關島,關島雖然很小,但島上處處都是樹木高山,不知道路的人進入這地方一時半會還真走不出去。

    關島應該算是關三爺的大本營之一了吧。

    關三爺雖然走私毒/品,可他自己卻是不沾這東西的,不僅他自己不沾,他身邊的那些手下也不沾,這一次快艇上的幾人因為沾了毒只能在船上等著,連登上關島的資格都沒有。

    仇雷的雙腳剛踏在陸地上,頭上就被這些人罩了一個頭罩。

    他在心底默默的算著時間,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鐘的路又上了一輛山地車子,車子急轉了五六個大彎後又走了一段才停下,下了越野車,又坐了一輛輕便電動車緩緩滑行了一段路之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仇雷的眼罩被摘了下,一側站著的那個拉著他的人並不是快艇里和他一起到來的人,西裝革履,眼帶金邊鏡框,一點都不像是個保鏢之類的人物,看起來倒像是金融行業里的人。

    見仇雷打量,男人也不在意,將仇雷頭上的眼罩扔在一旁這才問,「路上可適應?以前走過水路嗎?有沒有暈船?」

    看似關心的話語每一句都是一種試探。

    四周是比較大的一個客廳里,客廳的裝飾屬於歐美風格,仇雷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能肯定眼前的男人並非傳說中的關三爺,關三爺受傷了,可這人卻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他陪著笑說,「還好,我以前送貨的時候走過水路,不過這麼長的水路還真沒走過,幸好並不暈船,感覺挺新鮮的。」

    「是嗎,那就好。」男人笑眯眯的說,「曹家村子當時的狀況你清楚嗎?那些條子是從哪裡開始包抄的,你還有沒有印象?你在曹國輝那裡是專門做什麼的?」

    仇雷微微彎著腰,回應的越發恭敬,「我是專門負責往外送貨的,那天我正好要帶著兄弟們出門送貨呢,突然就槍聲震天響,我帶著兄弟們想去武器庫那邊,結果武器庫被炸掉了,我們只能繞路想著走暗道,我身邊的那幾個為了掩護我都死了,只有我一個人進了暗道里,等我出了暗道躲了一些日子,傷養好後打聽那天的事,才知道曹哥他們被抓了,我偷偷回過一次村子,那裡還有人守著,我也沒敢進去,那段時間條子們打擊的太厲害了,我一直都是東躲西藏,也不敢聯繫那些以前認識的人,就怕被他們出賣。後來聽說三爺放話在找曹家村的人,我打聽了段時間,確認這事是真的了,這才聯繫道上那邊的人。」

    男人點了點頭,「你不吸?毒?」

    男人的每一次問話總是三百六十度的大拐彎,仇雷點了點頭,以前沾那麼一點點,後來被曹哥提拔,曹哥說想要出人頭地,這玩意不能沾,我就戒了。

    男人難得眼帶佩服,「你行啊,這玩意還能戒掉。」

    「當時受了老大罪。」仇雷擼起袖子給男人瞧,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菸蒂燒下的疤,「當時受不了的時候,我就一邊抽菸一邊往胳膊上燙,曹哥也是覺得我挺有毅力的,所以讓我跟在了他身邊。」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曹非,和曹哥一樣的姓!」

    「曹非啊,我叫任正煬,我還挺喜歡你這股勁頭的,走走走,我帶你去小食堂,我們先去喝一杯。」

    仇雷猶豫著說,「三爺,三爺說要見我。」

    「三爺這會沒時間見你,等有時間見你了我會安排的。」任正煬拍了拍仇雷的肩膀,他的手勁挺大,不過拍了兩下,仇雷就有種自己肩膀骨頭被拍碎了般的感覺。

    任正煬帶著仇雷在院子裡逛了一圈後到了所謂的小食堂,這小食堂其實就是個小酒吧,裡面有好些人在喝酒,見了任正煬,大家忙忙朝任正煬打著招呼,任正煬拍了拍仇雷的肩膀,「都是自己人,你喜歡玩什麼,好好玩,輸了有我兜著呢,那邊籠子裡還有美人,你可以隨意挑選,不過你記得要帶工作服,免得有個什麼問題。」

    仇雷受寵若驚的和任正煬說著謝,不過在這種場所,還是沒法放得開,基本是亦步亦趨的跟在任正煬的身後。

    任正煬拿了兩瓶酒,兩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天南地北的聊了一會,一瓶瓶的酒下肚,沒一會功夫仇雷便已經面紅耳赤,任正煬問他玩兩把不,仇雷迷濛著眼睛搖了搖頭,任正煬問他想放鬆一下不,仇雷猶豫著點頭,兩個小美妞便扶著仇雷朝住的地方走去。

    第1720章 血玫瑰

    剛進房間,仇雷便急切的去脫衣服,一邊脫一邊去摸身邊的女人,他太急迫了,手剛放上女人的胸口,因為沒看路,一個踉蹌的朝屋子一旁的桌子角撞去了,頭撞在桌角而後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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