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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1:28:19 作者: 本宮微胖
    明歌被明五娘所謂的萬物空收走的時候,還暈乎乎的無法反應。

    所謂的萬物空就是類似於儲物空間一類的東東,裡面靈氣濃郁適合植物生長。

    明歌進了裡面,本來還準備想辦法出去呢,不過一瞅到裡面這濃郁純淨的靈氣。

    身體蠢蠢欲動真想一口氣把這些靈氣修煉完啊!

    這麼純淨的靈氣,就連佛之光也在她的神識里抖動著,明歌甚至可以感受到佛之光的激動雀躍。

    佛之光靜寂了那麼久,難得還有反應的時候,明歌微微詫異之餘算是懂了,佛之光這段時間就是在她神識里挺屍裝死呢。

    不待明歌有所反應呢,她神識里的佛之光嗖一下就從她的神識里沖了出去。

    水滴樣的佛之光一角處張開一個口子,就和動物張開口一般,啊嗚一下,靈氣嗖嗖嗖的進入了佛之光的那一個口子裡,整個萬物空里的靈氣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吞了那麼多靈氣的佛之光明顯胖了一圈,以前是個梨型小水滴樣,現在就是個圓滾滾的桌球!

    吃飽喝足的佛之光又張開個口子打了一個飽嗝,這才滿足的搖搖晃晃沖回明歌的神識中。

    萬物空里那麼多的靈植因為沒有靈氣的滋潤,瞬間就焉了。

    明歌……

    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行不行?

    明五娘會不會把她剁成草沫子?

    誰能幫她想想辦法造個假靈氣出來,在線急求……

    算了,要是能有網絡,明歌第一件事就是在網上找人領養佛之光。

    她印象里高冷范的佛之光瞬間成了一吃貨,她實在hold不住啊!

    為了逃避一下責任,明歌學著其它靈植的樣子,也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耷拉著她自己的葉子。

    可惜,她的葉子肥嫩嫩的又長又綠,而且葉子很茂盛,一簇簇的沒法軟趴趴的全都貼在地面。

    這麼個技術活,讓明歌真心好痛苦,簡直就像是讓一個不會劈叉的人在劈叉一般啊。

    為了不被明五娘剁成沫,明歌再不行,也得保持這種姿勢。

    這位面,從進來到現在,就沒個意氣風發的時候,好不容易知道了自己是棵不平凡的草,結果還沒嘚瑟一下呢,又被人挖了要當藥草熬藥,唉,怪不得宿主怨氣衝天啊。宿主這命途實在太尼瑪的坎坷了啊。

    明五娘進了萬物空的時候明顯是驚呆了。

    不過她好似覺著是聞人辛做的手腳,並沒有將這事算在明歌的頭上。

    在原地跺了跺腳直罵聞人辛和漫飛舞那兩賤/人表!

    為聞人辛和漫飛舞拉了一把仇恨值的明歌表示,喜聞樂見!

    將明歌從萬物空里拖出在地上。

    明五娘這才對身旁的大祭司道,「這株日月草是我偶爾所得,也不太確定是不是日月草,大祭司您見多識廣,可以瞧一瞧。」

    明歌根莖被扔在個大坑裡,周圍有幾個僕人為她根莖蓋了土,又給她的頭髮用花灑淋浴著洗的乾乾淨淨,不沾一絲塵埃。

    身為一株懸崖邊上不怕風吹雨打的大青草,每天風吹雨淋的,時不時還被人當地毯一樣碾壓,突然被人這樣子精貴的侍候,明歌實在有點受寵若驚。

    「的確不是日月草!」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雖然溫和,卻也疏離,明歌神識掃去,就看到了明五娘身邊輪椅上坐著的穿著一身黑袍的男人。

    男人身上的黑袍沒有什麼繁複的花樣,就像是個大雨衣袍罩在他身上,只露出個頭臉,黑袍上倒是有金絲繡的一些紋理,陽光照在那些金絲紋理上,金絲就像活了一般,讓明歌覺得詫異。

    她重新將目光落在男人的臉上,男人的五官長得好看,且身上有種讓人敬畏的氣勢,所以哪怕是穿這麼身雨袍,照樣顯得男人高大上啊。

    明五娘聞言臉上一愣,就聽著大祭司繼續說,「這株草雖然看起來和日月草沒什麼區別,可它吸食了日月之光天地靈氣,比一般的日月草可要強多了!」

    這男人倒是好眼光,明歌長長的頭髮隨風搖擺著,歪歪的瞅著男人。

    看來男人也識貨呀,她沒日沒夜的修煉容易麼,總是被人碾壓,難得聽到有人誇獎,明歌這心底還是有些小高興。

    男人雖然坐在輪椅上,面色看起來無比蒼白,不過他的長眉如柳條一般斜斜著上揚,稜角分明的唇微微抿著,一雙眼睛看似沒有焦距,卻在低頭間,眼中會有銳光一閃而過,他伸手抓了一片明歌細長肥嫩的葉子在手中摩挲,「眾所周知我急需要日月草續命,明五娘這株日月草非同一般,我不能白收,不知明五娘有什差遣之處?」

    明歌剛剛的得瑟立刻就成了風中凌亂:尼瑪別摸老娘頭髮啊哎!

    「大祭司好厲害,竟然只是摸一下就能知道這麼多。」明五娘先是誇讚了一番,末了才說,「能為大祭司分憂解難是我明五娘的榮幸,大祭司太客氣了!」

    光是想想聞人辛和漫飛舞得知這事後臉上的表情,明五娘覺得自己就足夠滿意了,而且結交大祭司,對她對明家都是有好處沒壞處的事,她自然不會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迷了心!

    待明五娘離開的時候,大祭司推著自己的輪椅送了一程才返回到了明歌的旁邊,一雙眼睛望著明歌的位置,可似乎又是在透過明歌在看著別的什麼。

    明歌被他這種飄飄忽忽的目光盯的有些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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