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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1:28:19 作者: 本宮微胖
    「感覺爽不爽?」他問。

    明歌咬牙,扶著牆繼續朝前走。

    「這種藥是最新研製,市面上都不賣著,私下裡被大家喚作神仙浪,就算是神仙吃了這藥也會發/浪!,明歌,想要救乖乖來求我。」這種手段,身邊的人都會拿來對付不聽話的女人,他卻向來不屑,想爬他床的女人多的是,他看不上,也用不著,只是遇到明歌,在她面前無數次的碰壁,讓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這藥銷量那麼好了。

    他對這個女人用盡了耐心,甚至一改自己以往作風,按照男女的正常套路追她,只是這女人,一點都不知好歹,他尊重她,她卻欺辱他的妹妹來打他的臉。

    碰觸到他的底線,他索性也不再玩這種無聊的追逐遊戲,直接奔向自己的目的。

    回應安朗的是嘭的一聲門響。

    卻是明歌一步一挪的進了離自己最近的洗手間,一進去,她便迅速將門反鎖,到洗手池旁將冷水打開,迅速潑了自己滿頭滿臉,眼前晃悠的景象終於清晰了許多,明歌扭頭打量洗手間,企圖用東西將門頂上。

    她可不覺得門反鎖會安全!

    幾乎是門一響,安朗就明白了明歌的心思。

    心中驚訝的同時又被氣怒堵滿了胸腔。

    她竟然厭棄他到如此地步!

    很想上去把門踹開,可是他只是僵坐在沙發上,因為憤怒的緣故,手指都在顫抖,這大概是他有史以來最失態的一次。

    他就不信她能堅持到最後,他才不要去踹門,他要等著她來求他,等著她跪在他的腳前,淚流滿面的求他。

    可是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浴室里除了水聲再無動靜。

    半小時後,安朗打電話問給他藥的光六:「這藥吃了會是什麼反應,給他的藥沒拿錯吧。」

    電話那邊的光六又是對天發誓又是詛咒保證,藥絕對沒問題,吃了藥的女人體溫會升高,那一處會需要東西進入,不僅那一處,渾身都會想讓人摸,還會和貓狗一樣發//春般的叫喚……

    要是得不到宣洩,渾身會生不如死的難受,比毒/品的副作用還要猛烈。

    安朗將手機緩緩的放下,到底鬆了口氣,既然藥性這麼猛,明歌肯定忍不了多久就得出來求他,他只要等著就行。

    可是充斥在安朗耳朵里的,除了嘩啦啦的水聲,還是嘩啦啦的水聲,自始至終都沒有聽到別的聲音。

    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讓他覺得,這水聲就是世界上最刺耳,最讓人難以忍受的聲音。

    一個女人,她怎麼可以這麼狠絕,對他狠,對自己更狠!

    這一晚上,是明歌最痛苦難捱的一晚,也是安朗最難熬的一晚,他不停的看手機時間,他瞧著天空從被霓虹燈照耀的五光十色漸漸變成漆黑,再漸漸的,一點點的晦暗到通亮!

    屋子裡已然亮堂,客廳的燈卻還開著,明歌的手機一遍一遍的響起,鈴聲是很幼稚的字母歌!

    安朗沒動。

    事實上從昨晚到現在,他便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身體很多部分僵硬發麻,他卻視而不見,只一個晚上,他下巴處的鬍渣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了一層,雙眼更是深陷著,雖然沒有黑眼圈,眼白處卻紅血絲遍布,就像個隨時頻臨崩潰發狂的人一般,可安朗他卻很安靜。

    除了每隔一段時間看一下手機的時間,他便保持一個姿勢不動,他的耳朵一直在聽著浴室的動靜。

    專注的,忘我的,聽著浴室里的動靜。

    嘩啦啦的水聲響了一晚上,除了水聲,他再也沒聽到別的聲音,一聲呻/吟都無,更別提哀求或者難受的哼叫聲!

    明歌的手機來電鈴聲持續的響著,然後某一刻,呆坐的安朗就如同被電擊了一般突然驚醒,他目光對上客廳的吊燈,因為太過刺目,下意識眯了眯眼,然後起身大步朝浴室衝去。

    「明歌,明歌你怎麼樣!」他拳頭砸著門,「明歌你說話,明歌!」

    依舊只有水聲。

    她不會有事吧?這一晚上,他竟然只呆坐著了,為什麼不看看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要不然怎麼會沒有半點聲音發出,想到這個可能,安朗突然就遍體生寒,他唇緊緊抿著,後退幾步,抬腳使勁踹向浴室的門。

    這一腳勁太大,門的上合頁直接被踹的掉開,門也斜倒,露出一個大縫隙,不過對於身高馬大的安朗,這個縫隙起不了什麼作用,不過透過看到浴室里的景象,安朗臉色更差,他又後退幾步,照著合頁位置踹去,這一次終於將門踹開。

    第23章 娛樂圈女配22

    明歌蜷縮著伏爬在浴缸里,面池的水大開著,浴室的花灑還有浴缸上方的水龍頭也開著,花灑是對著明歌的頭部。

    浴室里沒有一點溫氣,說明這些水都是涼的。

    安朗看到浴缸里,明歌寬大的運動服如泡泡球一般飄在水上,髮絲更是如海藻一般散開在水裡。

    他只覺得自己的心突突突的,突然就跳的飛快,手腳那一瞬間發僵發軟,竟是沒有勇氣上前去查看。

    不過這種念頭也不過是瞬間而已,下一秒安朗已然快步走到了浴缸前,雙手抱著明歌的上身,將她從水裡撈起。

    然而下一瞬,他的脖子驀地刺痛,下意識的就歪頭,目光所及,是一塊斷裂的瓷片。

    幸虧這瓷片並不是很鋒利,若不然他的脖子應該就是噴血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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