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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49:48 作者: 倪淨
    這個吻把易允寬的貪婪展露得一覽無遺,他眷戀她的身子,那曾是他年少時的美好,教他壓在身下,狠狠地折騰,他迷戀過她不輕易展露的笑容,一個笑換來他無數個妥協,他卻甘之如飴。

    可偏偏這樣的她,在他對她的痴迷陷大無可自拔的地步時,卻冷淡地轉身結束與他的感情,頭也不回地與他退回到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

    為此,他選擇離開,成為交換留學生,畢業後沒有回台灣,而是繼續留在美國。

    這次會回國,除了白叔的要求,還有是他從白叔口中得知,白叔有意幫白芸介紹結婚對象,打算一年內就讓她出嫁,而白氏則是交給他管理,不諳管理的白芸就是股東董事,他是最大掌權的執行者。

    這個消息傳到他耳里時,他記得那一天他下班時從美國分公司離開時,跑去夜店喝了不少酒,最後踏著不穩的腳步被朋友送回家,之後又在家裡喝得不省人事。

    隔日,他接受了白叔的安排,處理完美國的事務後,一個月後馬不停蹄趕回台灣,但他沒跟白叔說,白氏他可以從旁協助管理,可附帶條件是,他要白芸。

    沒有白芸,白氏這個企業再大,他都沒興趣,他是為了白芸才會走進白氏,想要幫她撐起這個壓在她肩上太過沉重的重擔。

    可惜,這三年來他苦無機會接近她,正好利用這個機會,順著白叔的意思,進入台灣總公司,搬回白家住,他跟她的房間在對門,天天接送白芸上下班,清楚掌握白芸全部行蹤,近水樓台他沒打算放過。

    他承認自己是癲了,為這個女人癲了,而逼瘋他的是人正是她,在他還是十八歲少年時,她第一次挑釁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時,那一秒,他本是平靜的心鼓躁了,到此沒再平靜過,為她瘋狂,直至今日,那瘋勁不曾減過。

    曾經,他年輕,無能為力,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為了得到她,他可以不擇手段。

    易允寬本是摟在她腰際的手,在她被吻得全身癱軟,一絲力氣都掙扎不了時,他的手順著她上衣的下擺滑入,如絲綢般的肌膚教他欲罷不能。

    很快地,他的手往上,隔著內衣,罩住白芸小巧渾圓的乳房,他的大掌熟稔地揉捏著那份柔軟,力道不輕,似乎是捏疼了她,教她發出一聲聲地呻吟,身子也忍不住扭動,像是要躲開他此時的粗暴。

    「好痛……」在易允寬結束這個深長的吻,轉而往下在她細白的頸間烙下一個又一個又重又深的吻痕。

    白芸沒料到他會突然失控,一直以來,易允寬都是個自制力強的男人,就連在床上,他也很少失控,除非她有意勾引,但勾引的後果太慘重,她只試過一次,還因為差點下不了床,全身像是被車輾過般難受,至此不敢再犯。

    第四章

    易允寬一旦失控,猶如一頭餓太久的猛虎,擋都擋不住,她沒傻得想要跟自己過不去。

    而此時,她明明沒有勾引,也一再推拒他的親近,若是以前的他,早就冷臉走人,因為高傲而放不下架子,可為什麼幾年過去了,他卻變了性子。

    當他的手掀起她的衣服,狀似要脫下來,白芸不肯,本是被箝住的手這時有了自由,想都沒想,一個用力就朝易允寬的臉頰甩了一個巴掌。

    響亮的啪一聲,清脆聲在房間裡響起,白芸的手心因為這一下而發熱,她的力氣不大,但打是紮實的打了,易允寬再怎麼皮粗肉厚,肯定也是會疼。

    因為這一下,易允寬的手停下動作,目光饑渴地盯著她看,而他的手則是在她絲綢肌膚上輕輕滑動。

    「是你先惹我的,你走開,不要碰我!」自芸見他不發一語,那令人發怵的表情教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結,但她逞強地逼自己別退縮,目光直視他,平靜地要他放手。

    白芸邊說,邊伸手拉他的手,想要拉開他的大掌,那過於炙熱骨節分明的掌心,讓她清楚明白屬於男人的力氣跟勁道。

    明知不該跟他硬碰硬,不該惹怒他,但她就是一直都學不乖。

    易允寬是鬆開手,但白芸卻後悔了,只見他上半身往她身上傾,寬厚的胸膛貼上她柔軟的乳房,一點一點地往下壓,而單手撐在牆壁,熱氣噴在她頸間。

    白芸被他壓得全身動彈不得,更何況是把他推開,他重得像座山,就算她的雙手是自由的,但推了又推,用了全力,易允寬依舊不動如山。

    男人的骨架天生比女人強健,身上的肌肉結實,不像女人骨子小,皮肉柔軟,不過是多推了幾下,白芸已經氣喘吁吁了。

    看著懷裡急喘的白芸,易允寬強壓著體內的欲望,他當然想要她,可是不能是現在,況且,若真要了她,他怕自己會不懂饜足,再說樓下白叔跟他媽還等著他們吃飯。

    有了這個想法,易允寬將白芸一把抱起,走到床邊再將她放下,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白芸早就不知殺了易允寬多少次了。

    面對她的瞪眼,易允寬說不了狠話,只得說:「白叔還在等我吃飯,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說完,正打算起身,白芸卻在這時,一聲不響地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這一捏,易允寬好看的濃眉皺起,「如果你想要我留下來,晚餐不吃也可以。」易允寬這話是暗地裡的警告,白芸哪裡會聽不出來,心裡雖氣,卻不想再惹他不悅,畢竟體力上,她確實不是他的對手,吃虧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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