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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44:08 作者: 江潭映月
他乾脆又坐了下來,眸光灼灼,手掌緩緩地就爬上她光滑的腿。她全身都激靈一下,「別……我懷著孩子呢!」心裡一下子慌了。
男人嘿嘿一笑,帶著危險的意味。
那手卻是沿著她光滑白晰的腿一下子探進了她睡衣的下擺。
耳畔傳來女人驚慌的低叫,他臉上笑意更深。
江芷蘭嚇得伸手急忙去捉他的手,卻晚了,他的手已經觸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倒抽一口涼氣,眼見著男人的眸光越發的灼熱,
心裡更加慌亂不堪。
「別……別……」她的身子想向後退,可是後面便是床頭,身旁還睡著寶寶,她驚慌失措地不知如何是好,男人長臂一圈,卻是將她笨笨的身子攬進了懷裡。
「我現在有點兒後悔讓你懷孕了,」他眸光灼灼帶了危險的意味,說話的時候灼熱的氣息灑在她臉上,「如果你不是大著肚子,我現在,一定,狠狠地要你!」
他越說聲音越低,俊顏也呈無限度放大狀態,最後乾脆就一口撅住了她柔嫩的唇瓣。
她低低嗚咽一聲,想說什麼,卻被被男人盡數封在口中。
一時間全身都僵硬起來。
上身在他懷裡,頭枕著他一隻臂膀,另一隻臂膀卻是仍在她睡衣之下。
心頭小鹿亂撞,他、他不會,要了她吧?
她眼底的驚慌一分不差地落進男人眼中,唇畔笑意更深,他一點點的啃咬著她溫軟的唇瓣,像是懲罰。
過了許久,直到她的身體快要支撐不住,軟在他懷中的時候,他才一點點鬆開她,然後眯著好看的眼睛,曖昧不明的睨了她一眼,起身,向著洗漱間走去。
她霍然鬆了一口氣,心跳撲騰撲騰的像要跳出胸腔來。
打開花撒,讓那微涼的水流迎頭衝下,體內激烈叫囂的浴望才好似被壓了下去。
多長時間了?兩個月不曾碰過那具身體了吧!
他有多想要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看著身體膨脹的快要炸開的某處,他扯出一抹無奈地笑。
江芷蘭下了床,也向著這邊而來,「你快一點兒呀,我要用衛生間。」
「你進來用吧!」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還伴著水流的嘩嘩聲。
江芷蘭小臉抽抽,「你不出來我怎麼用?」
「啊?」正在沖澡的男人明白了什麼,卻故意地道:「我在裡邊你怎麼不能用了?進來吧,我不嫌你!」
他關掉水流,不急不慌地用毛巾擦拭身體。
江芷蘭急了,推門就進去了。她現在這副樣子,他還能吃她不成?
雖然已經做了心裡準備,還是驚得呆在地上。
她看到眼前的男人,一絲不著的站在花撒下。頎長的身軀,雖然不是特別強健的一種,但卻是毫無贅肉,看起來緊實有力。
尤其那兩條腿,真長。
她有意地忽略掉他身上某處細節,抬眸凝向他,而他,也在看著她。
雙眸微微的眯著,樣子似笑非笑又很玩味。
「我要小便,請你出去。」她臉上有些燒。
「我還沒擦完,擦完就出去。」男人手裡的毛巾不緊不慢地落在胸口處,一下一下有意無意地磨蹭時間。
江芷蘭有點兒惱,「伊雲飛你真變態!」
「呵呵,你這女人!」
伊雲飛並不著惱,隨手將毛巾扔在架子上,上前幾步,輕輕挑起女人小巧的下巴,俯低了頭,在那微微鼓著的小嘴上輕輕地啄了一下,「逗你玩呢,寶貝兒!」
他的手緩緩地移到了她鼓著的小腹,「小心點兒,地滑。」
江芷蘭心念一動,那人的手臂卻是圈了她的肩,直接將她扶到了馬桶旁。
「我好了,你出去吧。」她鼓著嘴道。
伊雲飛笑著退了出去,衛生間的門關上,江芷蘭卻有些失神。
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般面面具到了?
伊雲飛穿了衣服,寶寶還在睡,他也沒叫醒她,只在那圓呼呼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來到了衛生間外面,「完事了沒?」
他邊說邊推開了門,裡面的人正好站起來,他看到她鼓鼓的肚皮,她則是慌忙地將睡衣放下來,遮住自己的果露。
伊雲飛笑道:「怕什麼,這裡面是我兒子,我看看都不行嗎?」
江芷蘭臉有些紅,而她卻不知道,她昨天睡著的時候,這男人早將她衣服撩起來,看了個夠。
地上還殘留著水痕,確實有點兒滑,他扶著她出來,又取了衣服給她。
這樣全方位的服務,這個世界上,相信也就眼前的女人才享受過。
江芷蘭扭過身去換著衣服,等換完了,再一看那男人,正將她的衣物塞進皮箱。
「哎,你幹什麼?」
她壓低著聲音喊了一句。伊雲飛卻是頭都不抬地道:「收拾東西回家。」
「我什麼時候說過回家了,要回你自己回!」江芷蘭邁著有些發笨的腳步過來,伸手便去奪男人手中的皮箱。
手腕卻被男人捉住,「蘭蘭,乖蘭蘭,聽我一次好不?」男人站起身來,眸子裡帶了一抹急切,「你看這裡這麼大點兒的地方,孩子玩不得玩,你也不得走動,我也沒辦法辦公,還是咱家裡好啊!乖,回去吧啊!」
「誰說要你在這兒辦公了?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去,我明天就帶寶寶回A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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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又晚了。
大家明天見啊!
第二百六十三章 太過分
「誰說要你在這兒辦公了?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去,我明天就帶寶寶回A城。」她氣呼呼地說著。
伊雲飛俊顏陡然變色,額上青筋也鼓了起來。
因為壓抑著心底的怒火,面容抽搐起來,「好-吧!」他聲音陰沉艱澀地道:「孩子生下來,你願意去哪兒去哪!」累
說罷,他陰冷的眸光凝了她一眼,拎著她的皮箱便逕自向外走去。
江芷蘭怔愕地呆住……
A城
落日的餘暉透過窗子灑在書桌前那中年男人的身上,
陳擇雙眸深深地凝著照片上的女人,心思翻動。也不知過了多久,書房的門被推開了,陳太太面無表情的進來,手裡還拎著一個澆花的小水壺,他急忙地將照片歸入抽屜。
陳太太不冷不熱的聲音道:「不用藏著掖著了,我給花澆完水就出去。」
她拿了小水壺看也不看陳擇一眼,逕自走向窗台,那裡的一盆蘭花蔥鬱奪目。
陳擇站起身來,走到太太身旁,長臂圈了女人纖腰嘆了口氣道:「惠芬,這麼多年,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歐陽已經死了,死了二十多年了,有什麼事,也該放下了。你說是吧?」
他耐人尋味地眸光看著他的太太。
陳惠芬抬頭,面目清冷:「我可以放下,那麼你呢?你可有一日放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