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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44:08 作者: 江潭映月
「我為什麼不能出去?難道你想關著我不成?」
「沒錯!」男人說的雲淡風清。
江芷蘭語結,「我可以不出去,可是你要我光著身子在房子裡搖來晃去嗎?」
「呵呵,那有什麼不好!」伊雲飛雙眸微眯,神色輕佻,「告訴你,你穿著衣服的時候真的沒有光著身子的時候好看!」他站起身來,俊顏似笑非笑地俯睨著她,那大手卻是一下子扯開了她裹在身上的薄被。
她的不著寸縷的身子立刻又暴露在他眼前,那薄被卻是落在了腳下。
江芷蘭驚叫著慌亂地伸手去遮擋身上的隱密。
耳畔卻是傳來男人愉悅的笑聲。
「江芷蘭,你有沒有聽過一個笑話?」
江芷蘭抬頭,便看到伊雲飛正用一雙灼灼卻又帶了十足輕佻意味的眸子盯著她的眼睛。
她咽了一口唾沫,才結結巴巴地問:「什麼?」
「呵呵……」伊雲飛又是一聲輕笑,然後才說道:「有一個男人去澡堂子洗澡,可是卻不小心闖入了女部。裡面有兩個女人光著身子在沖澡,見到突然闖入的男人,兩個女人皆是大驚失色,驚叫起來。」
江芷蘭耳根有點發燒,可是還是睜著好奇的眼睛看著他,甚至忘了,自己還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
伊雲飛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你猜,那兩個女人都是怎麼做的?」
「怎麼做的?」江芷蘭一雙大眼睛澄澄澈澈的,完全沒發覺,男人其實是在愚弄她。
伊雲飛笑道:「她們一個動作迅速地捂了臉,另一個……」他俊眸又睞了她一眼,接著說道:「另一個就像你一樣,一隻手捂著上面,一隻手捂著下面……」
轟!
江芷蘭小臉剎時紅透,樣子像是一個熟透的西紅柿。神色窘迫地移開如男人所說,一上一下捂著自己隱密的手,彎身將地上的薄被撿起來,七手八腳胡亂地將自己裹上。
「有病你!」她恨恨地罵了一句,腳步蹬蹬向著樓梯上走去。
看著那女人羞窘地跑上樓梯,男人的唇角綻開大大的笑靨,心情更加的愉悅起來。
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單純!
呵呵,有意思!
江芷蘭又羞又氣,一路跑進臥室,砰地將那門拍地震天響,然後氣悶地坐在了床/上。
死伊雲飛!臭伊雲飛!該死不死的伊雲飛!
她憤憤地將樓下那男人咒罵了不下幾百遍,這才站起身來,一把拉開他的柜子,伸手便扯了他一件雪白的襯衣,穿在自己身上。
然後便是拉開抽屜在裡面一通亂找,終於給她找到了一條內庫,是他的。
要穿嗎?
她舉著那條格紋的看起來質地極好的男式內庫,猶豫起來。
耳畔傳來男人的聲音:「想穿嗎?不過,你穿起來有點兒大!」
江芷蘭霍然扭頭,她看到男人正神色悠閒,雙手插兜向她走來。
神色登時一囧。
立刻地又將那內庫,塞回了抽屜。
男人一雙灼灼的眸子盯了她一會兒,他看到她,嬌小的身子穿了他的襯衣,肥肥大大的遮住她的玲瓏,下面露出兩截纖細的小腿,樣子甚為惹人憐愛。
而那襯衣下面遮住的美好,卻是讓他有一種想要探究的浴望。
身體裡忽然像被點了一把火,他一把便將她嬌小的身子扯入了自己的懷中。
江芷蘭低叫一聲,抬頭,她看到男人一雙眸子已然又是閃爍起了浴望的火。
「你……幹什麼?快放了我!」她慌亂地掙扎。
男人卻是曖昧的聲音道:「穿著我的衣服勾/引我,還問我要幹什麼?」
「你胡說,我才沒有勾/引你!」
「你沒有聽說過,女人勾/引男人的好方法,便是赤著身子穿著他的衣服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嗎?」
「胡說!」江芷蘭神色大囧。
這男人果真不是什麼好鳥,不但撕壞她的衣服,折騰她一宿,不讓她出門,還說她是在有意鉤引他。
江芷蘭簡直是氣結。
「我有胡說嗎?」男人眸光邪惡地說著,一隻手已然自那寬大襯衣的下擺探了進去,一下子覆住了她柔軟的豐盈。
江芷蘭驚得直抽氣。
而那男人的手還故意地豆弄起來。
「伊雲飛你……」他的動作讓她臉頰像蒙上了一層紅布。
「我怎麼?」男人似笑非笑,眸光邪惡無比。
「你……你快點鬆手!」江芷蘭紅著臉,從外面一把抓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手,想把它拿開,可是男人本來圈著她腰肢的另一隻手卻是突然間向下撩開了她衣服的下擺,直接握住了她後面的性/感挺俏。
用力地揉/捏起來。
「你……」江芷蘭被男人兩面夾擊的動作弄得幾乎站立不穩,身體一陣陣的發軟,而男人的身體也已然繃了起來,他本就是穿了一件睡袍,此刻便是一把將睡袍扯開,然後將懷裡的女人嬌小的身子一把抱了起來,抵在柜子上。
「你幹什麼?你快放我下來!」
這樣曖昧的動作,讓女人驚慌不已,在男人的懷裡扭動掙扎。
而男人卻是一把扣了她的俏吞,將自己送入她的身體。
突然而來的動作,讓女人低叫出聲。
雙臂不由自主地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緊緊地抱住。
「放我下來……啊……」
男人哪兒聽她的,他說過,這三天都不會讓她出門,而他,亦不會。
又是一番抵死纏綿,最後的兩人雙雙癱倒在一旁的大床上。
男人結實的身軀在下面,女人則是姿勢不雅地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許久,兩人都不曾動一下。
甚至沒有起身清潔自己的身體。
「你想折騰死我嗎?」過了好久,女人才哭著說。
這一天一宿做了多少次,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清醒時有,昏睡時有,躺著有,站著有,她覺得自己所有的精力已經快被這男人榨乾了。
恐怕三天後他讓她出去,她都出不去了。
如果三天後,還活著,那就不錯了。
「嗚嗚……」她的身上還掛著那件肥大的男式襯衫,就那樣的趴在男人結實的胸口,委屈地哭了起來。
男人也不說話,只是仰面躺著,任女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在他身上哭了個稀里嘩啦。
心裡卻是無比暢快的。
與她身體數次的緊密結合,讓他有了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那種只有夫妻之間才有的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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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大少也太邪惡了,單純的蘭蘭,是註定要被他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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