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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44:08 作者: 江潭映月
血液在身體裡迅速倒流,體內那叫囂的浴望讓他再難忍受,不管一切地抱起她,將自己埋入。
突然被穿透的痛苦讓懷中的女人驚叫出聲。
她兩隻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結實的臂膀,十個指甲緊緊地掐進他的肉里。
「不要,你出去……」她突然間喊了一聲,那種陌生的異物入侵感讓她只感到撕裂一般的疼。
那種事留給她的恐懼之感再度無邊無際的漫天而來。
伊雲飛儘量別開視線,不看她那嬌弱可憐的模樣。他是要狠狠地折磨她,狠狠地蹂躪她的,他怕一看見她那淚花滿臉的樣子,便會又生了憐惜之心。
可是她一直哭,身子也不肯配合,還繃得像根木頭,
那種感覺實在不好,還不如個沖氣娃娃!
雖然他沒用過,可是他想,一定比那種娃娃好不了哪去!
伊雲飛皺眉,眸中野獸的神色隱去,他低頭,輕輕地含住了她胸/前的貝蕾。
溫軟濡濕的感覺讓身/下的女人立刻一陣抽氣。
掐進他肉里的十個指甲頓時又深了幾分。
他也不顧得,在她緊窒的身體裡肆意而動……
可是只是須臾,便是俊顏露出頹喪的神色。
伊雲飛眸光深斂,嘆息一聲,大掌輕柔韌地落在她柔滑卻緊繃的身體上,她的緊繃讓他根本無法得到任何的快/感,不得不溫存起來。
他的手帶了燙人的熱度在她嬌嫩的身體上遊走,他想用他多年來的經驗讓她放鬆起來,可是她的身體仍然是緊緊地繃著,眸光驚恐不安,十個指甲仍然掐在他的肉中。
那盈盈秋波更是泛著點點的淚光,嬌小柔弱的身子在他身下顫慄,看起來越發的楚楚可憐。
到最後,已經不知道是誰在折磨誰了。
她不停地嚶嚶低泣,那可憐的樣子,讓他不得不放下所有的驕傲,所有的憤恨,不得不放下想要狠狠折磨她的心思,竭盡所能,使盡渾身懈數地哄著她。
他不斷地吻著她。吻她的臉,她的唇,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頸窩,凡是身上能吻的地方,不能吻的地方,他全都吻了個遍,只為了能夠讓她放鬆下來,接受他的身體。到最後,他已是滿頭大汗,那渾身叫囂著的浴望讓他的身體快要炸開了一般,可是那身/下的女人仍是不肯配合,他直有想殺人的衝動。
「蘭蘭,我的蘭蘭……你真的想折磨死我嗎?」他不得不低沉喑啞的聲音在她耳畔低喃。
「蘭蘭,我的寶貝,我的好蘭蘭,求求你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他覆身在她的身上,與她泛著涼意,每個毛孔都已然張開的肌膚緊緊相貼。他的灼熱熨帖著她的微涼,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與她十指交握,他想讓她放鬆下來,好好的接納他。
天知道,他這樣子百般哄誘的委曲求全,真的難受死了。
他知道她的身子很生澀,所以不得不停止了粗暴的動作,溫存的哄誘她。可是這女人,怎麼還不領情啊!瞧她那委屈的不斷掉眼淚的模樣,他真的想一把掐死她,然後狠狠地蹂躪個夠,也比這樣活受罪要強上百倍。
他恨恨地吻住她更顯嬌艷的唇,將那柔嫩的身子緊緊地抵向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更深入一些。
一直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彼此融入。
她的緊繃似乎是好了一些,身子漸漸地柔了下來。嬌小的身子深深地埋入他的胸口,纖細的手臂抱緊了他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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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吶!咋還沒寫完呢!!!這破船戲,可累似個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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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上了他的當!(二分之一更)
嬌小的身子深深地埋入他的胸口,纖細的手臂抱緊了他的肩頭,一點點承受著他的律動。
雖然不再似剛才那般的緊繃,可是她的神色依然是落滿了惶恐,雙臂緊緊地攀附了他的脖頸,氣息凌亂,嚶嚶出聲。
只是那聲音卻不再是哭泣,而是變成了細碎的呤哦之聲。累
他的每一下撞擊都讓她頭暈目眩,每一次深入都讓她更緊地抱住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漂蕩在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小舟,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可憐。
「放鬆!」他在她的耳畔低低命令著,因為壓抑的浴望,神色有些猙獰。她這樣子雙臂緊圈著他的脖子,反倒是讓他不得動彈,根本發揮不了他的強勢威力。
他拿開她圈著他的手,讓她躺下,自已掌握主導權,恣意地動作起來。
就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最後,她竟然在他懷裡暈過去了。
還是伊雲飛抱著她去了洗浴間,將她放進了浴缸里,她雪白的身子像一條魚滑進了水中,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讓他的血脈再次噴張,
他將她糙糙地擦拭了幾下,用浴巾包住便是大步向著臥室而去,才幾米遠的距離而已,他卻有些等不急了。
懷裡的女人還是昏睡狀態,可是他的身體卻是再次有了極強烈的反應。他把她放到床上,淡藍色的床單,襯著她白皙如玉的身子,閃著盈盈光澤。挺俏的豐盈,纖細的腰肢,雪白又線形優美的腿,還有那誘/人的隱密,讓他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悶
他敢說,這女人光著身子比之穿著衣服要誘/人的多!
想像著那每一次深入的美好,他的大腦一陣陣發脹,身體更加緊繃起來。
抱起那柔軟的身子,再次將自己送入她的身體。
突然而來的穿透感讓那昏睡的女人一下子醒來,她驚叫一聲,雙臂抱緊了那男人,哭著說:「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可是男人哪聽她的,他發誓,這一晚上,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三年了,他忍了三年,那種原始的本能再不好好利用,恐怕就快要消失了。他要她彌補,她必須彌補他。
彌補他這三年來刻骨的期盼,彌補他這三年來因為她不在身邊而受到的原始折磨。
他要找回以前的自己,他要找到那種征服的、占有的快/感。
他不顧及她的痛楚,在她那柔軟的地方強力地動起來。
她還是迷迷朦朦的狀態,便是被那強烈的動作震碎了魂魄一般,哀哀低叫起來。
他不管。剛才那次就沒有盡興,這次便是用盡他所有折磨她的手段,他也要讓她難過,讓她求饒。他要聽到她求饒的聲音。但是即使她求饒,他也不會放過她。
他那麼地用力,霸道地占/有她,她本就身體軟的跟泥一般,當然是無力掙扎。其實掙扎也是無用功,他本就打算把她折騰到生不如死,以慰他這三年以來的寂寞和痛苦。
這一晚上不知要了她幾次,房間裡沉重的呼吸和低低呤哦的聲音彌散不斷。當一切歸於平靜,她再無知覺,而他,亦是累得倒在她的身旁。他摟著她,將她溫軟的泥一般的身子緊緊地納入懷裡,從她的身後摟著她,感覺著那不著寸縷的柔滑和玲瓏,心神大悅。
這一覺兩人俱是睡得沉沉,再睜眼竟已是日上三竿時刻,還是被肚子裡咕咕嚕嚕的響動給弄醒的。他想起,原來從昨天晚上便是沒有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