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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44:08 作者: 江潭映月
雖然起初是霸道蠻橫的,但是後來不知不覺地動作就緩了下來。
他吻她,尤其是胸前那兩粒小紅豆,他不斷地逗弄著,他驚喜地發現,原來這女人,這地方相當敏感,自己只是稍稍用了一點心思,身/下的女人竟然就是軟成了一灘的春水。悶
那一夜由粗暴的強要,最後卻變成了他溫柔的愛撫。
SHIRT!
怎麼又想起那個來了!
伊雲飛有些鬱悶的發動了汽車。
前面的人一直沉默無聲,江芷蘭冷得牙齒打顫,也不說話。
汽車卻突然停下了。
外面是雨霧迷茫,依稀可以看到,是一處極偏僻的路段。前面的人卻是掏了一根煙來,一聲打火機的脆想過後,雪茄燃著,男人深吸了一口,視線一直望向車前窗方向。
「如果你不想送我回家,我自己走!」沒來由的江芷蘭一顆心開始慌亂起來。
伊雲飛輕輕吁出一口煙霧,這才開口說道。
「陪我呆一會兒。」
江芷蘭有點不可置信,一瞬間她甚至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壞掉了。
「伊雲飛,如果你發燒了,就趕緊去找醫生,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這傢伙看不到,她渾身都濕透,已經快要冷死了嗎?
她話聲未落,前面的車門打開,那身影已經下去,再一晃眼,竟然已經來到了後邊,坐在她身旁。
「你……你幹什麼?」江芷蘭一顆小心臟又開始突突的跳了起來。
這男人就是有這種魔力,只要往她面前一站,或者一坐,不用說一句話,甚至不用看她一眼,就能將整個心思都打亂,而且是瞬間失去心跳的節奏。
「難道你想要我干點什麼嗎?」伊雲飛斂了眉,眸色耐人尋味。
江芷蘭臉上一燒,恨恨地瞪了那傢伙一眼,想不到這傢伙耍嘴皮子的功夫倒真是不錯。
「那你想要做什麼?」她警惕地看看那男人,然後又移開目光,垂了頭,雙臂抱緊了自己,仍然是冷得發抖。
伊雲飛默默地吸著煙,卻並不再說話,只有兩個人的轎車裡,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
江芷蘭幾乎是屏著呼吸的,這男人要幹嘛呀,怎麼坐在這兒一動不動的,該不會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吧!
她偷眼瞄瞄那人,卻只看到了一張側顏,剛毅有形,眸光深邃。口中吸著煙,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等到一根煙抽盡,卻是開門出去,又進了駕駛位。
江芷蘭疑或地看著那男人發動了汽車,心中卻在想,剛才那傢伙為什麼要跑到後邊坐在她身旁,難道就是為了抽一根煙?
到家了,江芷蘭客氣地說了聲『謝謝』便上了樓,而開車的男人卻是一聲不吭地倒車,又開走。
給芷明交過學費,江芷蘭的積蓄已經是所余無幾,工作卻是還沒有著落,投出去的簡歷有如石沉大海,她的心已經開始焦躁起來。
但是以她的驕傲,她是決不會去找伊雲哲幫忙的,伊雲飛更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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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
「伊少,最近很忙嗎?怎麼一直不見你的影子!」同是世家公子的譚少懷中摟了嫵媚的女人,笑眯眯地對著伊雲飛道:「不要告訴我,是因為金小姐的魔力呀,讓身心都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這個……可不像你!
譚少胖臉貼了過來,壓低了聲音笑道:「記不記得上次那妞……我讓安良找來的那個。」
伊雲飛抬眸,望他。
譚少又接著說道,「嗎的,上次老子要花錢買,她都不賣,還裝清高,最後還不是,為了一萬塊就把自己給賣了!他嗎的倒好,老子倒是省了一筆!」
伊雲飛豁然想起,那個有著柔順長發的女孩。當初在醫院,因為交不起住院費,江芷蘭還曾求過他,要他替那女孩把錢交上。還有上次,也是在這間包房裡,江芷蘭也在,安良帶了那女孩進來,他久經人事,常年接觸的都是這些世家花花公子,他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所以,他把江芷蘭拽了出去。
後來果真,這個譚少,當著在場那麼多男男女女的面,便要那女孩脫衣服,脫一件一百塊。
起初那女孩死死咬著唇就是不脫,後來一件漲到了一千塊,便脫了。
一件一件,只剩下了黑色的蕾絲內衣。
他還記得那女孩嬌嫩的身子在人們的目光下顫慄,然後,譚少便過去,大手一把便扯了那女孩的胸衣,女孩尖叫著急忙地伸手去抱住自己,可是人們還是看到了那奶白的兩團。
叫聲四起。
那女孩就哭了。
譚少就不樂意了,NN的,老子花錢,你還哭!?
最後還是他看不過去,叫譚少放了她。
譚少當然畏他,便不甘心地讓那女孩走了。上次來的時候,會所的老闆安良還關照過他,雖然話說得含糊,但是他當然明白,是問他要不要那女孩的初次,十萬塊一次。
但是他那時煩躁之極,一心只想著如何能夠阻止弟弟和江芷蘭的婚事,根本沒心思想其他。
只是沒想到,後來那女孩還是把自己賣了。只不過賣得很見。
這女人吶,就是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即使是出來賣。
深吸一口煙,他的眼神變得迷離。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江芷蘭,的樣子。
瘦瘦小小的,臉色臘黃,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當他的父親指著她說,「雲飛,這,便是你未來的妻子了。」
當時他幾乎失笑。
縱然他的父親再不喜歡模特身份的金清玫,也用不著,找這樣一個干蘿蔔一般的女人來指給他吧!
可是父親並不聽他的反對,而且立了誓言,如果他娶的人不是這個女孩兒,那麼,他將一分錢的財產都得不到,而且還要讓出執行長的位子。
於是,他妥協了。
只是想不到的是,那女人在伊家經過錦衣玉食的調養,竟然脫去了那干蘿蔔一般的樣子,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嬌小,清秀,楚楚可人。
現在想來,真是不可思議的事。
可是為什麼父親會不顧一切地要他娶一個完全陌生女人,到現在,卻還是一個迷。
一個也許已經永遠都解不開的迷。
「把那個安蘭給我叫來!」
譚少揚聲道。
立時便有人出去,約摸幾分鐘過後,那人便帶了一個女孩子過來。
伊雲飛抬眸看去,卻是那個曾被他和江芷蘭救助過,最後又見賣了自己初夜的長髮女孩。原來她的名字里也有個『蘭』字。
「譚少!」安蘭兩手緊張地攪在一起,那夜這秦壽是如何地變著法地折磨了她,她仍然是記憶猶新,而那被撕裂一般的疼更是讓她現在想起來還是兀自膽寒。
「過來!」譚少命令道。
安蘭猶豫著,向他走去。
未到近前,男人卻是胳膊一伸,直接將女孩扯了過來。
安蘭措不及防,一下子以極其難堪的姿勢跨坐在了男人雙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