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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38:34 作者: 默小北
他只是丟下了一句「一會兒去醫院做檢查,順便做個胃鏡來個全方位檢查,給你治病。」,然後就轉身去了衛生間給自己一頓洗漱。
我一想到胃鏡就害怕的要命,想想就覺得噁心、難受,雖然聽過可以做無痛胃鏡,可是現在想來就已經全身開始發抖。
我這情況,最好還是應該去醫院做一個檢查,雖然現在不怎麼疼,但確實在犯病的時候會折磨的人難受極了。
我坐在床上開始糾結,去還是不去?
我本來就有選擇困難症,使勁的搓著自己的手指,想要為自己不去醫院找個藉口。
心想著嚴慕然這麼擔心我,為了不讓他擔心,做出這點讓步和犧牲還是可以的。
不過心裡縱然什麼道理都懂,但是人總有犯軸的時候,而且一軸起來便一發不可收,越是心裡告訴自己沒事的心裡就越忐忑。
我一直坐在床上愣愣的發呆,就這樣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根本沒有時間讓我去糾結了,嚴慕然洗完澡正擦著頭髮走出來站在床邊時,我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腰,小聲委屈的說:「慕哥,我真的沒事了,我不想要去醫院,我不要做胃鏡,我怕疼。」
見他沒回答,心想這下完了,這胃鏡看來是要做定了。
拼蠻力一定拼不過他,就算我哭著喊著說我不去,他認定的事,就算扛估計都得給我扛到醫院,於是我打算再做最後一次努力,努努嘴悶悶的說:「慕哥,求求你了,這次就算了吧,我發誓,下次如果再這個樣子,二話不說你就拖著我去醫院好不好。」
說完這話我還不忘用腦袋在他的肚子上蹭了蹭。
大概是我此刻的模樣十分好笑,嚴慕然咧開嘴角笑了笑放過了我,只是說如果有下次,他就算用繩子綁也得給我綁到醫院去。
得到了他的首肯,我立刻蹦下床去屁顛屁顛的跑去洗了個澡。
我洗完澡出來正好他也準備去上班,而我也準備去咖啡館。
雖然他不怎麼管MG,也不怎麼去了,但是據說今天有個重要會議,所以他需要出席。
我幫他熨燙了西裝,和他相對站著,細緻的幫他打好了領帶,看著眼前精神爍爍的男人,他托起我的臉,給了我一個極其溫柔的吻,然後就離開了。
直到他走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是真的快,期間我的胃病還是犯了,不過都是嚴慕然不在身邊的時候吐了幾次,只是和之前在美國時犯胃病有些不同,最近偏愛嘔吐。
直到婚禮的前一天,我收到了一份意外的結婚禮物。
這天我靠在家裡的洗手間裡,靜靜的盯著手中的物件。
直到我將買來的一整盒都一一用過了,並列排在水台上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意識到此前的嘔吐原來是懷孕了,並非什麼胃炎。
此前因為大姨媽遲遲不來,再加上嘔吐頻繁,所以瞞著嚴慕然去了藥店買了驗孕棒回來。
嗯,我很肯定是懷孕了。
生完Jesper和Emma的時候,醫生明確告訴我,由於我產後大出血造成子宮功能下降,最好以後不要懷孕了,否則孩子可能保不住,所以這一次這個小傢伙在我肚子裡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再讓它受到傷害了,我會好好的保護她。
為了確定是不是懷孕,我沒有告訴嚴慕然,也沒有叫韓朗,而是自己開著車去了醫院。
在等待的過程中,我的心是焦急的,也是顫抖的,更是不平的。
我雖然希望自己懷孕,但又怕因為自身的體質保不住這個孩子,所以一時沒忍住眼淚掉了下來。
當我拿到檢查報告時,果然驗孕棒沒有出錯,和之前得到的結果是一樣的。
即使我很興奮,但也有很多疑慮,於是我拿著報告去問了醫生。
我把之前的病例一併給了醫生,然而醫生告訴我,其實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合懷孕,除了自身體質的原因還有更大的原因便是上次大出血引發的。
如果強行要將這個孩子留下來的話,就真的要付出的太多,在床上養著儘量不要動不說,還不能影響心情,吃喝拉撒都需要全方位的注意。
但在我看來無論如何辛苦,它都是一個不可磨滅的小生命,它是我和嚴慕然和好後相愛的結晶,我更不會選擇將它打掉,我會好好的將他保住然後生下。
……
就在我剛剛走出醫院的時候,路邊一個女人大概和朋友聊天太過投入不小心碰到了我,抬起頭的那一瞬間我認出了她,她也認出了我,驚訝之餘她很平靜的和我打著招呼:「嚴太太,沒想到再碰到你,要不是電視上無意中看到過嚴總的個人訪談,還真沒想到他居然把你追了回來啊。」
說這話的人是小穎。
之前和嚴慕然在一起想要將我逼走的那個小穎。
對於遇見她,我並沒有太過意外,畢竟都在一個城市,遇到的可能性很大,她對我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我對她也並無好感,索性取車回家。
可是她好像不打算放過我,站到我面前攔著不讓走,我為了腹中的這個寶寶,也不打算和她有什麼過多的肢體接觸,於是我不推拒,抱胸站在路邊看看她想玩什麼把戲。
「嚴太太,既然你和嚴總和好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呢?如果他沒說,那我來告訴你!氣勢我和嚴總認識的時間的確早過你!」
當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很快很快,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來。
我緩了緩自己的情緒,手摸向自己的小腹,然後很堅定的問:「那又怎樣,你究竟想跟我說什麼?」
結果這個女人笑了笑:「嚴太太,你不必這樣緊張,我和嚴總雖然認識早,不過我只是【本色】的小姐而已,沒認識你之前他都是帶著生意夥伴來的,別人都是摟著我們,可是他卻從來不近身,難道嚴太太真的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我可是記得你第一次來【本色】找嚴總的時候那可是一副羞答答的樣子,還被一個老男人差點揩了油,最後還是嚴總拿酒瓶子打了他,然後帶你走了。我當時可就是坐在嚴總旁邊陪笑的,你來之前是他叫我配合坐在他邊上,叫我扮演各種妖嬈就行,說是他自己喜歡上一個女人,想要刺激這個女人,看看這個女人對他有沒有反應。」
是嗎?我腦中已經浮現出當時的場景,想著那個時候他就喜歡我了嗎?
可是那時候我才離婚,也就是跟他並沒有多少交集啊。
但是這個女人不大可能騙我,也許是吧,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他愛我就行了。
話說到這裡,她撇了撇嘴繼續說道:「自那之後嚴總就再也沒來過,過了好久好久他才來找到我,給了我100萬,讓我演他以前的情人,說不管用什麼方法,說什麼話,他都不管我,只讓我刺激你,給你刺激到離婚。你還記不記得我打過你一巴掌,導致你摔倒磕破了頭?其實那天你剛離開,關上門的瞬間他就回了我一個狠狠的巴掌!」
我疑惑的看著她:「他打了你一巴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