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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38:34 作者: 默小北
    「辭了,不幹了。」他還是不滿的看著我。

    我笑著扯他的衣角:「慕哥,你可越來越像個孩子了,好像Jesper附體了,他看我工作特別忙的時候,總是叫我辭了,我總是懟他不工作怎麼養他們。」

    聽我這麼說好像引起他的更大不滿了,那臉色沉的和無邊的夜色一般。

    靠著床頭看著我:「還用你掙錢嗎?老公養你們,天經地義,想買什麼,必須買。」

    ……

    我想不能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否則以嚴慕然現在的狀態會沒完沒了的。

    想到最近一直在陪他,都沒有時間回去洗個澡,我是真的想好好的洗洗,再回去看看兩個小傢伙,著實想的很。

    不過嚴慕然一聽說我今天晚上回去睡,立馬跟驚弓之鳥似的,拽著我的手,可憐兮兮的眼神睨著我:「不要走…用了幾年的時間才追回來的,我怕你一走了之…」

    雖然他這樣的舉動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是裝的,但是我的心裡就是莫名的高興。

    我知道,這男人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他對我的愛都到了極致的狀態。

    倒是在我說出有好多天都沒有見過Jesper和Emma,說什麼今晚都得回去陪一陪他們,嚴慕然才不得不放我離開,因為他說他也想他們了。

    於是我在他的全程注目下穿好了衣服,拿著包,走之前還不忘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吻才急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現在想來,我好像養了三個孩子,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蹦出個這麼大的兒子呢?

    走的時候我還不忘先去了一趟醫生的辦公室,想知道一下嚴慕然現在的情況,具體還得需要多久才可以出院,我知道他心裡真的是惦記著孩子們。

    嚴慕然已經住了有半個月了,醫生說他恢復的不錯,現在就可以拆線,再留院觀察一周,倒是可以考慮回家休養了,畢竟家裡的環境會給病人的恢復帶來更好的效果。

    問清了這些,我剛想要離開,就聽見醫生對我說:「其實我們醫院早就知道嚴太太您了,您早就是個名人了。」

    這話是從何說起?

    我倒是對這話題頗感興趣,於是我好奇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醫生對我笑笑:「醫院一樓東區那邊有面許願牆,很多重病手術前的病人都喜歡把自己的心愿寫在那裡,嚴總之前也寫過,他寫的是「醒來第一件事將我太太綁綁架回來」,所以大家都很好奇嚴太太是什麼樣的人。」

    這個傢伙,用的著那麼明目張胆的寫出來嗎?

    現在想來,終於明白為什麼嚴慕然剛醒來的時候會有那麼多的醫院職工來看他,現在想來大概是都來看我這個嚴太太的吧。

    聽醫生這麼一說,我這耳根子都得紅一大片,尷尬…

    第二天我再回來醫院的時候,當我推門進入病房,正在睡覺的嚴慕然忽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仔仔細細地向我詢問了兩個小傢伙的狀況,還好我提前有所準備,拿出了前一晚錄得視頻,他看得都出了神。

    視頻里,Emma各種關心著嚴慕然的身體,還不忘時不時的做著鬼臉,而Jesper鼓足了勇氣和Emma一起大聲的喊了他一聲爸爸,我清楚的從側面看到了這個男人眼角的淚,大概這一句爸爸,讓他的內心早已逆水橫流。

    這段期間,在飲食上他可以吃的東西已經放開了不少。

    我幾乎把在美國這段時間培養的烹飪絕活都拿了出來,湯羹一天換一個樣,飯菜也儘量不重樣,盡顯賢妻良母的樣子。

    猶記得以前,他說我做的飯菜難以下咽,所以到了美國之後,再難以下咽都得自己來做。

    更何況是有了孩子之後,總不能什麼都不會。

    所以幾乎是被孩子們逼上梁山,不得不做,最後終於練就了烹飪絕活。

    我做的好,孩子們吃的也開心。

    現在我的絕活終於用在了嚴慕然的身上,他本來之前就已經嘗過了我做的面,而現在又對我做的其他飯菜讚不絕口,聽了這些誇獎,讓我做飯的心是更加的舒暢,成就感油然而生。

    這人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飽暖思淫.欲。

    我為什麼會這麼說?

    嚴慕然住院這二十多天,我真的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給他養的傷口癒合的很快,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人就像沒有經歷過這樣一場受傷似的,神清氣爽的站在我的面前。

    就在我拿著飯桶進入病房的時候,感覺有人忽的大步走了上前,在我反應過來之前被人推在了牆壁上,深深的抵著我,瞬時攝住我的唇瓣,吻得深入而用力。

    我想要推開他,可是他的胸膛將我壓的結結實實,紋絲不動。

    「嚴慕然……你的傷口…」我有些氣息不穩地喊了他一聲,畢竟這樣的姿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都是可想而知的,只是他傷口才好,最好還是不要衝動。。

    「叫慕哥。」嚴慕然忽然鬆口,眼神中似是帶著一抹幽魅的氣息對我說。

    我小聲的喘著氣,雙手抵住他的胸:「慕哥,小心你的傷口…別一激動裂開…」

    他卻不管不顧,在我耳邊繼續噴灑著灼熱:「再叫!」

    「慕哥…」

    「嗯?」

    「慕哥…」

    「嗯?」

    「慕哥…慕哥…慕哥…」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他的那聲「嗯」,在這種氣息不穩的狀態下,他哼出的「嗯」,怎麼聽都像是在引誘我。

    還別說,五年沒有碰過男人的我,我也很想與他糾纏,可是這一刻,心裡防線就快要坍塌。

    若不是擔心他的傷口,我大概早就繳械投降。

    但是嚴慕然卻不為所動,就在我思維還游離在他的傷口上的時候,他的大掌早已經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伸了進來,然後捏了捏。

    「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邊說著,邊稍稍的用了些力度。

    然後湊到我耳邊邊咬著耳垂邊誘惑著說:「生完孩子的手感更好了,我覺得至少比以前大了一個罩杯!」

    切!那還用他說嗎?

    我驕傲的低聲在他耳邊摩擦著:「那你是沒趕上,餵奶的時候手感才更好呢。」

    後來我說完這話的時候腸子都快悔青了,面對男人時一定要學會滅火,像我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引火上身。

    結果嚴慕然深深的凝望了我一眼,露出一抹迷之微笑:「我也想要喝!」

    說著就要俯下身做喝奶的姿勢。

    當我的電話鈴聲響起時,我才意識到,這不對呀,這是在醫院啊,我不能第二次在醫院幹這事。

    何況現在青天白日的,簡直害羞死了。

    我再也受不了做完之後讓人發現再被調侃,那時候年輕不覺得怎樣,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都是當爸爸媽媽的人了,被人說出去對孩子的影響還不好呢。

    於是我要及時的制止他,我想推開嚴慕然,可是這個人哪裡像是受傷的,力氣大到被我推得巋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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