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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38:34 作者: 默小北
第192章 一切都過去了
我怎麼會怪季柏霖呢?
這只是有心人設的局罷了,嚴慕然和我乃至季柏霖都只是被動的陷入了這場局裡。
若不是季柏霖的話,我想這五年我也許過的並不容易,我哪裡還能有怪罪他的資格。
如果不是我的話,他也不必被捲入到這樣一場陰謀當中。
也許他早就在地球而的另一端過著幸福的日子。
此刻黎文洛站在我面前,單手托起我的下巴:「顧暖時,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他母親和小曼死後他卻沒去找你,反倒是你們離婚五年後他才找你?」
說實話,這的確是我想知道的,可是我又怕黎文洛說出的答案太過殘忍。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但我內心卻有一絲渴望。
我抬頭望向他,他卻告訴我:「我偏就不說。」
正想對黎文洛說些什麼,他卻突然將我一把抱起。
我想要拒絕,我想要掙扎,可是他卻好像就跟從來沒有犯過病似的,力氣大的驚人,直接將我扔在了大床上。
即使我拳打腳踢,都撼動不了他,他就像個魔鬼似的像我壓了過來。
我被他壓的死死的,他在我耳邊喘著粗重的呼吸:「自從小曼死後,我就對女人失去了興趣,以前我花天酒地玩女人。兩年了,我整整兩年沒碰過女人,不過顧暖時,你倒是讓我產生了一絲絲的興趣,我忽然就對嚴慕然的女人有了感覺,你說這可怎麼辦?」
我被他這種舉動著實嚇到了,於是我怒喊道:「黎文洛,你瘋了嗎?你放開我!」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一個女人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有多麼的微弱。
即使是一個患了病的男人也是那麼的無力,任憑我怎麼拍打他,腳踢他,他都巋然不動。
可是無論我說什麼,我做什麼,他只是壓著我,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我被他盯得難受,他的眼神就像有團火要將我燃燒殆盡。
他的手緊緊的捏著我的下頜,力度狠得大概他撒手的瞬間,我臉上都能顯露出清晰的痕跡。
就這一瞬間,黎文洛的吻就這樣的落了下來。
我心裡那一股無名火頓時就蹭的上來了,我從來都沒想過我會被黎文洛強吻,更沒想過的是他竟然對自己朋友的妻子這樣。
俗話都說朋友妻不可欺,他這是遊走在道德邊緣。
此刻我都覺得我嘴裡充斥著噁心,甚至胃裡翻江倒海。
這一秒只想將嘴裡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氣息一口氣吐掉,於是我用手反覆的抹著嘴唇。
可是這種味道還在,我根本顧不得他還在捏著我的下頜,就這樣反覆的搓著嘴唇,直到感覺整個嘴唇的皮都要讓我搓掉為止。
他睜大眼睛看著我,嘴唇湊到我耳邊:「你覺得噁心嗎?」
我不理她,只是偏過頭不去看他。
可是他卻不依不饒,正過我的臉,帶著一種嗜血的笑:「我發現你這女人很能激發出男人的征服欲,難怪嚴慕然被你迷得三魂顛倒,你現在這個樣子,無疑也激發起了我的征服欲。」
聽見他這麼說,我心裡猛地顫了一下,我生怕他做出什麼更加瘋狂的事來,說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我看得精神病的是你,你放開我,別碰我。」
我趁他的雙手還鉗制在我的下頜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
我以為這一巴掌換來的是他更加的暴怒,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沒有一絲怒氣,就好像我的一巴掌將他打醒了似的,就那麼愣愣的看著我。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想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而來的還有怒吼聲。
門外的人使勁的拍著門,喊著「黎文洛、黎文洛你開門。」
只是壓在我身上,攥著我下頜的人卻不動聲色。
直到房門被大力的撞開,嚴慕然帶著一臉狠絕的表情將門狠狠的踹開。
力度大到近乎瘋狂,似乎門一瞬間就能被踢散,就這麼硬生生的的闖了進來。
這樣的嚴慕然我只在當年嚴澤寒想要下藥強迫我的時候看到過,沒想到再次遭遇這樣的危機時,依舊是他救了我。
嚴慕然從背後一把拽過黎文洛,掄起拳頭,狠狠的揍了兩拳,似乎還沒發泄,又是一拳擊中了黎文洛的另一邊臉,他緊緊的抿著唇,溢出冷戾至極的聲音:「黎文洛,顧暖時是我的妻子,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話落,他又掄起一拳打在了黎文洛的左眼上,隨即抬腳踢向他的胸膛,隨著黎文洛悶哼一聲,嚴慕然眯起眼睛:「我忍了你很久……。」
他話還沒說完,黎文洛就起身還了他一拳,此時此刻,兩個男人已經扭打在一起了。
而且每個人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全都負了傷。
我當時被他們這種打架的樣子已經嚇傻了,愣在床上都不知道要呼救。
沒過多久,估計是酒店的大堂經理和保安人員迅速的沖了進來。
合力把那他們兩個分開來。
我想大概是剛才嚴慕然來到酒店的時候,尤其是進入黎文洛房間的時候費了很大週摺吧。
再加上他破門而入的時候聲響的確是不小,而且在我看來是破壞了房間的大門,才引來了酒店的管理人員。
畢竟黎文洛是住在這裡的客人,所以大堂經理看在他受傷的情況下,問了他:「黎先生,看你受傷了,請問需要替您報警嗎?」
報警?
以嚴慕然的身份,如果報警的話,這件事一定會影響到嚴氏集團和MG的名譽。
我剛想說不用,結果還沒說出口,便聽見黎文洛不緊不慢的吐出了兩個字:「不用。」
而當眾人散去,只剩下我們三人時,氣氛凝滯到尷尬。
誰都沒有說話,我看著嚴慕然,鼻子忽然酸的厲害,我從未想過我竟然負了他的真心。
這樣一個視我如珍寶的男人,現在卻身上掛著彩。
就在我注視著他的時候,他也正巧在看著我。
大概是看到我流淚,所以走到我身邊,拉起我的手就走。
忽然他在門口處停了下來,用他那低啞不堪的聲音說道:「黎文洛,我和你之間就到此為止,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就當做從未有過你這樣朋友。」
黎文洛沒有回他,而嚴慕然也沒有轉身,牽著我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聽見黎文洛低低的說了句「sorry」。
嚴慕然開車帶我回酒店的路上,我們一言未發,但是我感覺的到他很生氣。
直到車子開到酒店樓下,他帶著我回到房間在關上門的那瞬間,他像要吃了我一樣的眼神看著我:「為什麼要一個人走!!!為什麼要一個人面對黎文洛!!!」
我沒有回他,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所有的思緒都在嚴慕然的身上。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房間裡,只是開著微弱的廊燈,他的手卻輕輕的撫觸在我的臉頰旁。
「一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