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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38:34 作者: 默小北
我只好抱著Jesper慢吞吞的跟著他,進了電梯他駕輕就熟的摁了樓層號,我皺著眉頭看向他:「看來嚴總連我住在哪裡,住在幾樓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啊,大概是做足了功課才來找我的。」。
他卻一臉得意的看著我:「連你住哪裡都不知道如何追你回來?」
話落,他便一手抱著Emma,一手推著我出了電梯,即使有多麼的不情願讓他這麼推著,但還是磨磨蹭蹭的出了電梯。
他從我手裡接過鑰匙,小心翼翼的開著門,然後在前面邊走邊問我兒童房的位置。
我只好告訴他右手邊第二個房間。
將兩個小傢伙安頓好後,我調了調小夜燈,便輕輕的將房門關上,推著嚴慕然要走。
雖然他不還想再多陪一會他們,但是考慮到孩子要安靜的休息,他也就不情不願的隨著我出了房間。
此時此刻只剩下我們兩個,總覺得這樣的氛圍有點尷尬。
由於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趕飛機回北城,嚴慕然說他沒有車不方便回去,想要留宿這裡。
我當場就表示了拒絕,可是他又開始了刷無賴的那一套,窩在沙發上說什麼也不走。
我只好從他西裝口袋裡拿出手機就要撥通韓朗的電話。
可是電話還沒打開,他就直接搶走塞了回去,然後說道:「這麼晚不麻煩韓朗,他已經先回北城了,我住這就可以了,還方便明天一起走。」
…………
我當然不同意,必須拒絕,走到門口將門打開,順便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可是他卻猶猶豫豫的看著我,然後用十分沙啞的嗓音對我說:「我睡在另外一個房間不行嗎?」
聽了他的話我甚至有些輕笑道:「我住的公寓是三房的,一個是兒童房,一個是我的房間,另一個是季柏霖的房間,難道說你願意睡他睡過的床?還是讓我去睡他的房間,你睡我的房間?」
因為我知道他有潔癖,嚴重的潔癖,所以我才這麼篤定的說了出來。
雖然他沒說話,但我感覺到他有些沉了沉臉。
於是我看著他繼續說道:「所以嚴總好走,不遠送了。」
他伸出手來突然想要將門關上,我立刻用胳膊擋了一下,
結果他以猝不及防的姿勢壓在了我的身上,就那麼狹小的空間,我竟然動彈不得。
他伸手捧住我的臉,在我反應過來之前低下了頭,狠狠的攝住了我的唇。
甚至不管我願不願意,硬生生的撬開我的牙關,就這樣霸道的侵占了我口中些許的氧氣。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系列動作弄得有些驚慌失措。
伸手要去掙脫,才稍稍的捶打了幾下,他的大手就箍住了我的手腕,讓我根本動彈不得。
他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的,把我困在那個角落裡,就憑我的力氣根本動不了他。
於是我被迫承受著來自他的吻,還是熟悉的那個氣息,依舊能激起我心裡的異動。
我以為五年沒碰過男人早就對這種親親我我的情事免疫的七七八八了,可令我沒想到,緊緊是一個看似令人繾綣的吻,再一次讓我渾身顫慄不已。
他似乎感受到我身體的異樣,竟然將吻慢慢下滑,一路咬過耳垂,親到脖頸,在我毫無預警的情況下,我竟然發出了低低的嗯哼的聲音。
我忽然意識到情況不妙,怎麼可以這樣,我還是要和他離婚的,怎麼能放任自己。
我趕快咬了咬自己的唇,硬生生的將自己的聲音壓了回去。
我手腳稍稍用了些力氣,可是我越是掙扎,他越是將我禁錮的更緊。
怎麼辦,我又不敢大聲吼他,生怕驚動了兩個小傢伙,最後在鬧得和上一次一樣,使得他們兩個心靈上受到傷害。
「嚴慕然……」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輕聲低吼了一句。
我怕被孩子撞見,更多的是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也想讓他清醒過來。
可是我這聲音輕的根本就沒有震懾力,他卻當沒聽見,就好像四下無人一樣,竟然開始肆無忌憚的要拉扯我的衣服。
太壞了,簡直就是壞男人的代表。
我怕聲響越來越大,我怕被孩子發現。
於是我卯足了勁兒狠狠的推開了他,義正言辭的說道。
「夠了!」
「我們之間僅此而已,還有,孩子們如果看到,他們對你建立的就好感會逐漸消失,不想孩子們討厭你,就趕快走吧。」
說完,我並沒有去看他,而是徑直的走進了兒童房。
真是的,我有點氣自己,明明心裡早就告訴自己,不要再為他所動,還是這麼不爭氣,被人一撩就差點投降。
沒過一會兒,就在我給Emma掖被角的時候,我聽到門咔噠關閉的聲音。
嚴慕然走了……
這明明是我趕他走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莫名的失落。
現在真是越老越矯情,年輕時不這樣,怎麼生了孩子之後反倒矯情起來了。
我搖了搖頭,轉身出了兒童房。
我告誡自己,不要再輕易觸碰所謂的愛情或是婚姻,前兩次的元氣大傷,至今還沒恢復過來,怎麼能讓自己因為人家重新來追再一次身陷囹圄呢。
沒道理讓自己再受傷害。
就在我剛要洗個澡,就聽見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我還以為嚴慕然忘了什麼,甚至連貓眼都沒去看,便直接拉開了門。
猛地看到門旁的一個人,一副凌亂的模樣,衣衫不整的,還帶著微醺的酒醉。
季柏霖就這樣靠在門這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你…怎麼回來了?」我半開著門問道。
我有些心有餘悸,畢竟半個月多月前他也是喝醉了,才會對我做出那樣的事來。
這次雖然只是微醉,但我還是有些後怕。
大概他看出我的想法,他直接將我拉到門外:「放心,我不會再做那樣的事了」
季柏霖現在的神情看來像是充滿了悔恨。
他低著頭,身形看起來有些佝僂,還有些輕顫,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煙,想要點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手一直在抖,點了幾次,打火機都打不出火。
我拿過他的煙,扔進了樓道的垃圾桶里,低聲對他說:「別抽了,都戒了那麼多年了,對身體不好。」
他突然猛的握住我的手,嚇得我往後退了兩步。
「你還關心我?小暖,我們還能有機會嗎?我什麼都不要,不要和唐姿在一起,我不要他肚子裡的孩子,我只想要你,我根本不愛她,無法和她在一起走下去。」
說著他的眼睛一片悶紅,還有些潮濕。
大男人不輕易哭,此刻他卻像個孩子似的往外冒著眼淚。
「季柏霖,這不像你,那個孩子可是你的骨肉啊,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不要再說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了,你根本無需向我解釋,你說你無法和她一起走下去,當初那一夜你怎麼就能跟她做的下去呢?這事光一個女人主動也辦不到的,你要是能想到日後和她走不下去,當初就不應該插進去。」我有些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