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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38:34 作者: 默小北
    最終,在我的撕扯下,我們終於坦誠相見,此刻的我身體中的那股酸脹和空虛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我在他耳邊不停的喘息著,伸手摟上的他的脖子,不停的主動的親吻著他,而他將我的屁屁直接提到洗手台上,這股堅硬在我的雙腿間不斷的摩擦卻沒有進來,他在誘惑我。

    這個時候我們之間不著片縷,聽著他比我還粗重的喘息聲,我著急得都掐了他大腿上的肉說道:「慕哥你這個壞人,還不趕快進去,我都快要受不了了,你可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大概是覺得我此刻說話簡直是不解風情吧,他索性咬上我的唇,然後,就突破了一切阻礙,乾乾乾脆脆的闖了進來。

    那一刻,酸脹感突然消逝,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以言表的滿足感。

    他忽的在我耳邊說了句話:「老婆,準備好了嗎?我的懲罰要開始了。」

    我身體突然怔了怔,忽然明白他說的懲罰意味著什麼。

    就這一瞬間,我感覺我倆就像是山洪暴發一樣徹底控制不住,到了最後,我只能整個人都攀在他的身上,偶爾咬上他的肩膀,偶爾悶哼兩聲,再偶爾就是用力的抓著他的背,沉淪在這無限的欲望中無法自拔,隨著他的動作起起落落,最終釋放了所有。

    當一切慢慢平息之後,我的整個身子已經酸軟到無力,雖然整個過程都是他在動,女人嘛,本來就該享受的,所以此刻我極其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一切。

    照例還是以前那個樣子,完事之後,嚴慕然認真的用淋浴將我清洗乾淨,還不忘將我放到浴缸里,輕輕地幫我按摩著。

    他打開浴缸的按摩按鈕,然後自己也坐了進來,將我攬在他的懷裡,用手指在我的肌膚上劃著名圈圈,一字一句地說道:「懲罰也懲罰過了,現在咱們該來好好的說一說今天的事情了。」

    我一聽,就覺得這個男人雖然剛才做了那件事,但是心裡怎麼的都很介意,這哪是什麼醋罈子打翻了,簡直是醋槓子翻了。

    我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看著他:「慕哥,要說什麼?」

    他伸手從旁邊的水台旁拿過手機,打開了一張照片,指著裡面的我和季柏霖,問道:「我是不是該知道你為什麼會見他嗎?」

    我斂去了剛才那股可憐勁,一本正經的告訴他為什麼會見季柏霖,以至於後來嚴澤寒怎麼出現都一股腦告訴了他。

    而我對他的愛註定了我不想他有任何的誤會。

    所以什麼都攤在他面前,說的一清二楚。

    而他聽完眸色明顯的沉了沉道:「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即使他再威脅你,都不要再見他了,有什麼事告訴我,都有我來解決。知道媒體怎麼寫你嗎?我對你是百分百的信任,可是我不願意媒體歪曲你,聽了我心裡不舒服。」

    他看了眼我,又繼續道:「顧暖時,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能不能保護好自己?以後不要讓別的男人碰你,你要是不會保護你自己,我就只能讓韓朗天天跟著你保護你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趕快認錯,將臉貼在他的胸口說道:「慕哥,我知道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後絕不單獨和其他男人約會,也絕不被其他男人碰到自己,保護好自己,是首要任務。再說了,韓朗每天跟著你也都有忙不完的工作,哪裡敢耽誤韓大助理的時間呢,像我這樣的閒人,這種小事不用麻煩韓助理啦。」

    嚴慕然將下頜在我的頭上蹭來蹭去,然後說了一句「還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女人。」

    是說我不讓他省心了嗎?

    此刻我靠在他的胸前,什麼都忘卻了,只是喜歡聽著他的心跳的聲音,好像這顆心為我而生一樣,聽起來讓人特別眷戀。

    只是這顆現在為我而跳動的心,在不久後的某天,這個胸膛沒有任何機會再屬於我。

    如果我能預測到未來,我寧可時間就停留在此刻,只讓我安靜的享受只屬於我和他的心跳,我寧可牆上的時鐘不再走動,甚至我寧可沒有即將到來的那一場備受矚目甚至傾我所有而付出的那場婚禮。

    也許我們的生活還是依舊,我依舊是他引以為傲的性感小嬌妻,而他依舊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倚靠。

    只是生活沒有也許,有的只是無限的打擊,讓你付出一切代價,只為教會你什麼是成長。

    洗完澡後他還糾纏著我不放,說是懲罰沒到位,要懲罰一次讓我記憶深刻。

    我義正言辭的拒絕著,可是似乎沒什麼用,我的拒絕在他的眼裡就像是小孩子反抗大人,最終的結果只能是感性戰勝了理性。

    這個男人的體力真的好的不是一星半點的,一次次都把人折騰的夠嗆,難道這還不算深刻嗎?

    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大部分都是他在主動,我都是很被動的那一方,他將我抱在寬大的床上,就像煎餃子一樣,將我翻來翻去,任憑他扶著我的腰出來又進去,反正我也能享受到,何樂而不為呢。

    最後激戰過後,嚴慕然抱著我就這樣躺在床上,大概實在是太累的緣故,迷迷糊糊的我有些睡意,但是在似睡非睡間我好像聽到他說「我不許你再見他,永遠不許見。」

    第128章 婚禮悄無聲息的來了

    開心的日子過得總是特別快,我們的婚期定在10月28日這天,然而這天悄無聲息的就來臨了。

    嚴慕然的爺爺作為一個老人家比較迷信,聽說我們定在這一天,就找人給自己的孫子算了算,據說今年陰曆這一天不太適合結婚,勸我們最好改天。

    可是嚴慕然在國外長大的人哪裡信的了這一套,總覺得這些都是無稽之談,索性不再更改,在他的心裡結婚紀念日加我生日,是個再好不過的日子,所以他堅持要做的事,沒人攔的了。

    有些事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如果我們肯聽算命的改日,也許我們的關係也不會在這一天戛然而止。

    老話說的真是沒錯,還真是要出門看黃曆,才不會有倒霉的事情降臨在你的頭上。

    這天,天氣晴朗,陽光大好,一片天朗氣清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個結婚的好日子。

    只是有些遺憾,子妤並沒有能來,當我給她發信息的時候,她說她已經四處去流浪了,並未告訴我到了哪裡,她就像是一下子在我世界中消失了一樣,再也看不到,只是隔空偶爾能夠收到一條關於她的信息,僅此而已。

    結婚前一天我們回了聆風湖,畢竟這裡才是自己的家,在這裡結婚出發才是最合適的地方。

    這一天,我早早的就起來,被化妝師操控著化妝、換婚紗、做造型,大概是由於太過緊張,前一晚我幾乎沒有睡覺,所以眼袋看起來異常的大。

    還好嚴慕然請的都是北城頂級的化妝師,三兩下就把我的眼袋抹的平平的。

    我起的雖然早,可嚴慕然比我起得還早,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只有他留下的一條微信「我最愛的新娘,我會準時來接你,loveyou,你的慕哥。」

    當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最美的樣子,想到待會兒要站在眾人面前,與嚴慕然一起宣誓,我還是忍不住的特別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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