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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38:34 作者: 默小北
    此時我身子僵了一下,然後突然用力推開他,然後委屈兮兮的看著他:「嚴慕然,那你之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粗暴狂野?」

    心裡剛剛壓下去的不爽因為轉念想到這些,一下子又全部翻騰起來。

    我知道,這些都是歷史,聰明女人沒必要翻舊帳,畢竟挺無理取鬧的一個事,但是現在受到傷害的是我,我才不要那些所謂的博弈論,我就是心情不爽。

    他也因為我說的這句話停滯了一下,然後猛地拽住我的胳膊,我就這樣不爭氣的重回到他的懷裡。

    「顧暖時,你讓我怎麼辦?我沒有超能力,沒辦法抹掉過去那段歷史,你不能因為以前的事情,來懲罰我們的現在。」

    我還在無理的反駁著:「說是這麼說,可是我就是過不了自己那關,現在看見你就感覺你渾身上下布滿了那個女人的印記,怎麼辦?」

    嚴慕然的眼睛此時閃爍著異樣的光,他一直在盯著我,什麼也不說,盯的我有點發毛,於是我推推他:「你要幹嘛?」

    我以為他是被我說的正在琢磨怎麼安撫我,結果到頭來卻發現他在琢磨的竟然是怎麼在他身上布滿我的印記。

    當他用盡力氣忘情的親吻著我的時候,我是如何都無法逃脫的掉。

    此時我在心中將自己罵了千百遍,也順便將嚴慕然罵個狗血淋頭。

    怎麼自己就這麼沒出息,一點點甜棗就能把之前的傷痛都忘得一乾二淨。

    說來說去,還是他太會放火,太會找准我的點,輕而易舉的就能點到我的死穴。

    明明是很生氣,結果莫名其妙的被他占得了先機,還把我撩撥的黯然銷魂。

    人在激情上來的時候,真是擋都擋不住,這一晚嚴慕然沒怎麼折騰我,自從我懷孕之後,床笫之事他就變得極其溫柔,溫柔到我都快不認識他了,或許是他念在我是個孕婦才對我手下留情。

    雖然懷著孕,但是心裡還是期盼著那份瘋狂,大概是許久沒有感受到嚴慕然的不留情,在這事的時候總是期盼著他能再深一點。

    結果他忽然停下來,上揚著嘴唇:「顧暖時,不要在想了,等你生完我會讓你感受到什麼叫做瘋狂,我現在只是不想傷害到你和angle。」

    …………

    我才不要理他,好像自己什麼都知道,難怪剛開始子妤勸我要想好是不是要嫁給嚴慕然,說我的智商和他的壓根就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分分鐘我可以被KO掉。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他還在我身體裡久久不肯離去。

    我推推他,表示他可以離我遠一點了,可他就像個無賴一樣,死命的抓著我不放。

    我扭來扭去的就想讓他放手,可是他去用他的大掌在我的後背上各種遊走。

    嚴太太,你要是再這樣扭,我可保證不了你和angle的安全了,你自己點的火,你得自己負責。

    切,為了安全著想,也為了自己的體力著想,還是暫時不要再動。

    可是,我想上廁所,總不能不讓人動吧。

    第99章 十足的女兒奴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沖他說道:「嚴慕然,你讓開一下,我要去洗手間。」

    我以為他起身是為了給我讓路,結果嚴慕然看著我竟然露出一抹壞笑:「我抱你去。」

    於是根本不管我願不願意,硬生生的抱起我就往洗手間走。

    多羞恥啊,即使是夫妻,怎麼能讓他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我上廁所,我立馬求饒,才避免了這種尷尬。

    再次回到床上,他卻是變成了一副溫柔勁頭,他呼吸一滯,將頭埋在了我的脖頸處,低啞著他那嗓音說道:「顧暖時,我和她都是過去式了,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和牽扯,以後不要再提她。」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有些過於矯情,過於無理取鬧。

    明明知道嚴慕然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他不會騙我,更加完全知道這有可能就是黎雯曼的一廂情願,但卻還要這樣大鬧一通,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無理取鬧。

    於是我抓住他的手,恢復到以前那種理智的狀態緩緩的說:「慕哥,我不再提她了,但是她說並不打算放過你,還要和我競爭,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他噴灑著溫熱的鼻息,靠在我的脖頸處說著:「別害怕,我來解決。」

    一聽說他來解決,立馬警覺的扭頭看向他:「不許解決到床上去。」

    估計嚴慕然已經拿我沒有辦法了,眼裡就像是生了火,都要把我吞沒了似的。

    見狀,我趕快往他的懷裡鑽了鑽,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覺睡到自然醒,他並沒有叫我,我發現枕邊沒人的時候,心想著不會現在就去找那女人解決事情去了吧。

    趕快披了件衣服,下樓巡視一圈,整個屋子翻個遍,都不見人影,心當即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心裡琢磨著剛才那想像不會是真的吧?

    就看到大門被從外面打開了,嚴慕然兩手拎了好多吃的,一看就知道剛從超市回來。

    「你終於醒了?你現在又能吃又能睡,照這樣下去這孩子你生著都費勁,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散散步去。」

    說著就放下東西推著我進了廚房,又看著我狼吞虎咽的吃了兩個三明治。

    於是帶著我開車就走,我有些懵懵懂懂的看著他:「這是要去哪?」

    他拉著我的手,眼中儘是溫柔,然後對我說:「帶你去馬姆斯伯里鎮。」

    說完他便將車子開上了鄉村公路,一路馳騁到我看不到的盡頭。

    感覺那天黎雯曼的出現就像是個幻影一樣,我知道女人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以前,更不可以翻舊帳,雖然很多次想要破口而出問一問,我很想問他,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解決了,是不是這女人再也不會出現來騷擾我們的生活,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他說能夠解決,我就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現在這麼平靜,何必再給自己帶入到那種痛苦當中。

    我並不知道來馬姆斯伯里鎮那天早上嚴慕然出去到底是做什麼,只是知道,自此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那個叫黎雯曼的女人也沒在我的生活中出現。

    只不過這看似平靜的生活,一切都只是粉飾太平罷了。

    就像火山噴發前照樣沒有人能預測的出來,只是黎雯曼這口大火山還在這太平之下等待著隱隱發威。

    我們在這個小鎮上生活了一段時間,我們兩個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在這個小鎮上找了一個房子,很古老的房子。

    房主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家,據說這個房子的年齡都有七八百年的歷史了。

    老人家說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借宿出去,還可以看著人來人往,排遣一個人的孤獨寂寞。

    到這的第一天,我就愛上了這個地方。

    沒有霧霾的空氣真是新鮮,實則是個養胎的好地方。

    在這個小鎮上到處都充滿著浪漫,每一天都過的特別的新鮮和舒服,到了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候,嚴慕然就會帶著我漫步在科茲沃爾德那蜿蜒曲折、高低錯落的鄉間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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