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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38:34 作者: 默小北
即使這個女人早已是過去式,我清楚的明白,誰還沒有點過去呢,就像黎雯曼說的,我也離過婚,只是那些床上的情事被拿出來擺在檯面上,這樣我就不願意聽。
尤其是聽到他上次回國,竟然回來和她在一起的事情,我已經分不清這是不是事實,畢竟我是那麼的信任他,可是想到任我那段時間如何打電話,不是忙音就是無法接通找不到人,這件事打擊的我頭有些痛。
我發現,人還真是這樣,在意的事情越多,害怕失去的東西就越多。
我並不想打破砂鍋問到底,這不是我的性格,但是不問,又在心裡是個過不去的坎,為什麼總是因為這個女人讓我變得反覆無常。
她現在站在這裡多一秒鐘,我都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於是,我打開公寓大門,將她請走。
黎雯曼也不是不識趣的女人,在要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再在我的心尖上刺上一刀:「我很難忘記他,是因為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而男人也一樣,他們也很難忘記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而我就是Jasper的第一個女人,這是你永遠替代不了的,我不會就這樣認輸的。」
第98章 他是我的死穴
終於送走了黎雯曼,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我是個很容易就被人左右情緒的人。
尤其是在聽到黎雯曼訴說嚴慕然多麼多麼會撩動女人心我就更加把持不住自己的心。
我承認,嚴慕然確實是這樣的男人,太會撩撥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讓我的心異動,他總能抓住我的軟肋,總是能讓我心甘情願的倒在他的懷裡。
越想越難過,於是我脫掉了所有的衣服,在浴室里將自己洗個乾淨。
總是覺得在他的身上還殘留著那個女人的味道,而他會把屬於那個女人的氣味留在我的身上。
我把自己渾身上下都搓了一遍又一遍,搓得乾乾淨淨,整個身子被我搓的又紅又腫。
原本以為只有嚴慕然才會有潔癖,原來不只是他,我也有,不只是身體上,更多的是來自精神上的潔癖,這就是大概為什麼人都接受不了另一半對自己不忠。
這個澡,我洗了很久很久,等我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太陽還沒有落下。
我心疲累得躺在床上,看著公寓外面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穿梭的汽車,愣了一會兒還是拿出了手機,給嚴慕然發了一條微信。
做完這些我便將手機撇在了一邊不去管它,仰頭便睡了過去。
我都不知道這一覺睡了有多長,當我睜開眼的時候,整個屋子都是黑暗的,朦朧中隱約覺得有人在,便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打開床頭燈看仔細。
嚴慕然……
他就像是一尊雕像,坐在床頭,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我,若要不是我的心裡夠強大,否則真的被這樣一個大活人,當場嚇死過去。
「你才回來?」我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什麼時候變啞了,大概是下午上的一大股火造成的吧,肝火旺盛,五內鬱結。
嚴慕然低聲的問道:「收到你的信息就回來了,怎麼睡著了?累嗎?」
能不累嗎,應付了一下午他的前女友,我有時候還真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質過硬,關鍵時刻總能挺住。
這要是換做別人,沒準都能氣流產了。
其實信息上我也沒寫什麼,只是告訴他黎雯曼來過了,雖然人很漂亮,但是我不太喜歡這個女人,希望以後不要再見到她。
關於談話內容,我隻字未提,畢竟有些事還是說出來比寫出來要合適的多。
我揉揉眼睛:「累了一下午,現在幾點了,我記得我睡前還是傍晚的跡象?」
「十二點了。」他說。
我還真佩服自己,心還挺大,這個時候,換做是任何女人大概都沒有心情睡覺,我竟然可以一覺睡上六七個小時,這樣說來,他在我剛發完信息就回來了,是在我旁邊守了這麼久?
於是我坐起身:「回來了怎麼不叫我,之前還答應人家帶我去吃這裡最好吃的牛排。」
「看你睡得香,沒忍心,自從你懷孕後,你睡得就不好,難得你能睡這麼久。」說著他便從保溫箱裡拿出了牛排、披薩、鹽焗火腿,還有玉米濃湯。
「這些東西怎麼回事啊?」此刻我蹙著眉頭,心想在洗澡之前在冰箱裡一頓翻找,就想吃點東西發泄一下,無奈這冰箱空空如也,怎麼,現在嚴慕然就像個魔術師一樣,隨隨便便就能變出這麼多吃的。
嚴慕然把東西都布好了,放在餐桌上,指著他旁邊的那個位子,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回來的時候專門買給你的,過來吃吧。」
我並沒有坐過去,而是在他的對面坐下來,可是嚴慕然卻坐到了我的旁邊,他想給我切牛排,被我言辭拒絕了。
其實嚴慕然那麼聰明,看到我的態度,肯定能知道我這些行為背後的原因,只是在吃飯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問,也什麼都沒有說,大概怕惹我吃飯的時候生氣影響到消化。
雖然什麼都沒有問,可是我的胃口還真的不大,明顯吃了一點就已經吃不進去了,可是嚴慕然非逼著我把牛排都吃了,又讓我把玉米濃湯全都喝了,雖然沒胃口,不情願,但是面對嚴慕然這樣的溫情,還是不忍心拒絕。
當我吃完起身走向客廳的時候,嚴慕然突然從後面抱住了我,而他不穩的氣息在我耳邊呼吸著。
可是當我想到黎雯曼的時候,尤其是她說的那些話,讓我特別排斥和他有任何的身體接觸,就連抱抱,親親這樣的親密小動作,我都排斥極了。
我扒開他的手,幾乎用小跑的速度跑進臥室,關上門打算和他冷戰。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關門,他這個人反應比我還快,他就直接把我抵在門那,單手撐著門,另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顧暖時,你在因為一個女人的說詞就和我冷戰,不需要問問你的丈夫嗎?」
說來也是,就算是判刑也得問問犯人的口供。
然後我就把黎雯曼的話一字一句的都轉述給他聽了,嚴慕然確實愣了一下,然後步步逼近我:「你確定要信?」
無論是不是真的,都會讓我覺得難受,都會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嚴慕然,一想到你和她曾經在床上那樣翻雲覆雨,我的心就揪的難受,你是我丈夫,另外一個女人跑到我面前大談闊談你倆那點情事,我嫉妒她的曾經,特別嫉妒。」
而後我瞪著他,繼續不管不顧的說道:「你上次回英國,竟然也和她在一起。」
我邊說邊捶打著他的胸膛,也顧不得作為一個孕婦應該有的那斯文樣了。
我才顧不得什麼胎教,只知道自己的胸口就像是被人剜了個大洞,自從認識嚴慕然之後,我自己都快要得上焦躁症了,我現在就像是焦躁症和抑鬱症的結合了,就要像動物發情那般狂躁。
可是嚴慕然卻根本對我這種狂躁不管不顧,直接大手摟住我,從後面捋著我的頭,似乎在安慰一隻受傷的小貓小狗:「上一次回英國,我沒有和她在一起,我已經有了你,也有了angle,怎麼可能和她在一起。那次是回英國談事情,喝了點酒有點醉了,她知道我回英國,所以就在公寓門口等我,她以為我喝醉了就想引誘我,不過我向你發誓,即使是醉了,也是會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我連公寓的門都沒讓她進來,相信我,我們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