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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22:49 作者: 月下金狐
羅溪玉手臂圈著他,將果盤繞到他背後,一邊倚著他一邊吃著,嘴裡含含唔唔的道:「親點咬,唔,別太用力,都讓你磨破皮了,哎呀,別扯啊……別老揉它,你乖乖點讓我吃點東西成麼……聖主……」
聖主的臉色發黑,然後按著她說的減輕力道,一一都順從她,但是,越來越暗的眼眸卻是一直在計算著時間,瞄著桌上的沙漏,時不時的去親她玉白的臂,心中似在盤算什麼……
一個時辰說長不長,羅溪玉還沒有全部吃完,整個人就被聖主用雙手托著她的臀坐到自己身上。
「怎麼了?」她嘴角似有果皮,疑惑的看向他。
「時間到了。」聖主臉色有些崩緊,似乎已到極限。
「啊……」她看向沙漏,「不對啊,怎麼過得那麼快?果盤還沒吃完呢……」羅溪玉要起身。
結果,聖主就這麼霸道強硬的抱著她像抱著孩子一樣邁下了床。
「去哪?我還沒穿褲子呢……」
「不出去,到椅子上。」
「不,椅子太搖晃了……」
「桌上。」
「不要,還怎麼吃飯……」
「墩子上。」
「沒有靠的地方,坐不住……」
聖主臉又黑了黑:「那就在我身上吧……」
羅溪玉;……
「你都不放我下來,我腳夠不著地,算了,我還是趴在桌子上吧,聖主,這回你要輕一點,不要那麼用力拍……」
聖主從善如流。
不一會兒,泄出一室春光。
竹樓客棧,一行人住了三日,葛老也不知道聖主為何要在此地歇上三日,但見聖主臉色簡直出人意料的好,氣色及佳,便是連飯都比往日吃的,於是一行人都樂得在此多住兩日休整一番。
待第四日終於要起程前往祖隗獄,出發前早上,羅溪玉又被要了一回,晃得溪水潺潺,單子都殷透了,都說女人是水做到,羅溪玉覺得自己連骨頭都快化成水了,休息這兩日她都不想趕路了。
聖主穿戴好起身要抱她,她卻果著身子賴在他身上不起來,累得眯著眼晴道:「讓我再睡一會兒,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趕路時再睡。」
「不要,聖主你別催我,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她伸著羊脂藕臂閉著眼晴圈著他脖子,整個赤果的身體都柔軟的掛在他身上,她的俏臉很舒服的枕在男人的肩窩處,吐氣如蘭,邊聽著那個男人的強而有力的脈博跳動,邊迷濛的進入夢鄉。
若是以住,她是絕對不敢的,但自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因為親密所以更為親密,彼此一切交付後,反而很自然的就做了出來,拿他當親人一樣,絲毫不擔心他會傷害自己。
聖主聞著滿鼻的馨香,看著柔軟水嫩能掐出水吊在他身上的玉體美背。
彈性驚人玉兔磨蹭著他胸口,貼著他衣袍領子,擠壓的不成了形狀,身無寸縷,便是身體最隱秘的部位也是毫無保留的張開貼著他袍邊。
耽擱行程聖主非但不怒,反而滿眼的柔和,他猶豫了下,只得坐在床邊,然後手托著女子臀讓她雙腿叉開面對面坐於他腿上,然後讓她緊緊貼著自己,雙臂輕輕的摟著纖腰和她的玉臂,讓她能更舒服的趴在他身上睡。
一動不動的一坐便坐了整整兩刻,羅溪玉這一覺睡得是心滿意足,而起身時,她坐著的聖主褲子一處都殷濕了,她不由窘紅著臉,只得趁他不注意給擦了幾下,結果那畢竟不是水兒,怎麼可能一擦就乾淨,就算是水也一下子擦不干,聖主卻絲毫不嫌棄的將那條褲子穿了一天。
這幾日羅溪玉只做了兩次飯,倒也不是說她懶了,而是實在太累,有時根本起不來身,畢竟這坑爹的體質在這裡,平日多干點活都這也疼那也疼,真伺候起男人實在很吃力。
聖主雖然知道憐惜了,可是他根本自己也是半飽,吃不飽的時候就要多次來補,晚上一次,要讓她休息恢復,所以忍到早上,早上她身體好多了,就要再承受一次,接著是中午,午睡要一次,然後這樣,才堪堪剛剛餵飽他。
這樣一天三頓,跟吃飯一樣,已經是聖主忍耐之下了,可是羅溪玉呢,就苦逼的只想休息睡覺,哪有心思做飯,好在到了東獄,聖主喜歡吃什麼,能吃什麼,葛老了如指掌,倒也能辦置上,不至於讓聖主餓著肚子。
於是她也就在「黑棺」里睡個天翻地覆。
來到東獄的好處,就是再也不必露宿,再也不用東躲西藏,可以明晃晃的走大路,可以住最好的客棧,用最甜的山泉水洗浴,吃最好吃的食物,住最舒服的房間。
這些日子給羅溪玉的感覺就是,付出了這麼多,總算見到些回頭錢了!
終於有好日子過的感覺。
行了大概一日後,葛老說離祖隗獄還有半天的腳程,本來不夠睡的羅溪玉頓時掙扎的爬了起來,然後掀起帘子往外望,說真的,聽著葛老說了那麼久的祖隗啊祖隗,加上東獄給她的顛覆印象,她現在對祖隗也有好奇和期盼,不知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東獄的馬兒很多,大多騎馬行路,很少有像一行人這樣抬個「黑棺」的,羅溪玉一直以為這可能是武功高手抬橋行路趕路更長久更靈活吧,畢竟像一些山林野地,馬兒有些累贅。
待她看到另一行抬「棺」人,才發現原來不是這樣的,原來在東獄,不是人人都可以抬「棺」,而是必須是有身份的人才配此裝置,騎馬那只是普通村民的代步工具。
真正的「貴族」類,都是以高手或人高馬大的男子抬轎以顯身份地位,沒此地位的根本就不敢坐,羅溪玉也才知道,原來這「黑棺」確實是準備給聖主坐的,只是後來聖主嫌憋悶,加上放了雜物,不屑坐而已。
』」
見了幾撥抬「棺」的人,在見到聖主一行人,全都停下,然後「棺」里人都下來行低頭禮,而聖主一行卻不需要行禮,連目光都不曾,就這樣直接無視的匆匆而過,只留下一陣風,羅溪玉都替那些人感覺到心累。
但這地方禮教可能就是如此,回應反而是一種自貶身份舉動。
遇到幾撥人後,她正好奇的望著,這時,不遠處有一行灰衣人在行走著,而那灰衣人中間位置正有一面色含霜的白衣女子,衣服與東獄又有所不同。
她頭上有發冠,冠上有三根白羽,她走得極為緩慢,風吹動間,衣上垂下的白蘇,便隨飛晃動,羽毛也微微展開,顯得飄飄欲仙,清麗而絕美,仰起的鵝頸目視前方,顯得莊重而神聖。
身份似極為不凡般。
兩撥人迎面相遇,羅溪玉見到那灰袍人猶豫了下,停住了腳步,但沒有像東獄人一樣行低頭禮,只是站在那裡,白羽女子見到黑袍人時,也跟著停下腳步。
這麼一個帶有天生的一股神聖之氣的女子,足以引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羅溪玉看到她時,也是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人間有百花,每一種都獨一無二,一朵比一朵鮮艷,而且總有更美的在後面等著你。
她不安之餘也想看看聖主的反應,畢竟聖主遇到她時不識女人滋味兒,現在知道了,難免會有什麼想法,就在她想聖主會不會與女子說什麼,或者一同前往。
結果他卻仍然像什麼也沒看到一般,與十二劍連個眼神都沒有的從一行人身前走過……
羅溪玉:……
聖主,太給力,好樣的!羅溪玉忍不住豎拇指,然後回頭看那白羽女子。
白羽女子似乎見到聖主時有一時的錯愣,但很快便恢復原樣,她似乎疑惑的在微微問灰衣人什麼話,過了一會兒,她又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一行人才轉過頭向另一方向緩緩走去。
羅溪玉心裡舒坦了,心道以後一定對他好一點,這麼一個不看美女的男人,全世界走一遍,都找不到一個好麼,她真的很知足。
於是就在她這種歡喜又感慨中,一行人終於經過數月的時間趕回了祖隗。
進入祖隗外圍,那是一片濃密的森林,一棵棵古樹都要六七人合抱才能環上,整個樹冠遮天蔽日的,但穿過森林,眼前便一闊。
羅溪玉急忙掀開帘子,然後伸長脖子往外看,然後就這麼一眼,就呆住了。
半天才在心裡說了一個字,以道出此時難以表達的心情。
靠……
☆、第七十五章
羅溪玉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個地方會叫祖隗獄了,見過監獄麼,這裡就好比建在一巨蛇盤上的監獄堡壘,那一座座年代久遠的蛇形城堡,張牙舞爪堡尖的相互盤旋,高高低低的盤伏,用氣勢與形態來詮釋群蛇亂舞之祖隗獄異樣風采。
堡壘周邊全是暗哨,空中扯著一條條或粗或細的黑線,守得如鐵桶一樣嚴實。
而在這一片保壘之上,則是一片綠色的如綠雲一般的巨樹蓋,遠遠看去,整個就如巨樹與蛇,當真設計巧奪天宮到極點,雖然讓人心生懼意,但那龐大的建築與久遠年代積下的磅礴氣勢,又不由讓人暗暗讚嘆。
仿佛這一片已然不是人工雕塑,反而如真實般化為了自然中一景。
羅溪玉微微張開了口,根本就沒想到會看到這般震撼的奇景,沒有陰暗,沒有潮冷,反而是在陽光的照射,在綠冠的遮蔽下,溫暖而神秘,又帶著一絲畏意。
「黑棺」被掀開,聖主平靜的看著趴在窗口處,一臉吃驚羅溪玉伸出手:「下來吧……」
被抱下「黑棺」,羅溪玉有些膽怯的跟在聖主身後,四下打量,從蜿蜒的路繞行至堡壘。
「周圍有蛇窟陷阱機關,平日不要亂走……」聖主回頭看了她一眼。
「嗯。」羅溪玉四下張望,然後不解小心問道:「走了這麼久怎麼沒見有人……」這麼大的堡壘居然沒有人,這太不科學了。
聖主沖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邪肆,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男主為什麼都要邪肆一笑了,因為這完全就是皮笑肉不笑啊,不常笑的人笑起來都這樣。
「他們在,只是你看不到……」說完聖主又恢復了他的陰沉高冷的表情,背著手目視前方。
切……
羅溪玉瞥了一眼,做人要親切,高冷是種病,社交病得治!
轉而她就悄悄的拉著聖主的衣袍一角,然後小心冀冀的跟著,生怕踩進了什麼陷阱機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