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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0:12:18 作者: 李息隱
    雖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王位跟皇位,怎麼能比?

    想必這個汝南王,是心有不甘的,若是他爹說的沒錯,此次江南一案,多半跟汝南王脫不掉干係。

    想到此處,李夙堯心裡微微有些沉重,以前他還小,不懂事,倒沒覺得什麼。可現在他是上過戰場殺過敵的人了,自是知道,這個天下,再不能亂了,無辜的良民百姓,再不能受苦。

    回到家後,李夙堯心情一直沉重,一個人悶在房裡不出來,幾個貼身丫鬟也都被他趕了出去。

    唐國公打外面應酬回來後,拎著一隻燒雞,又提著一壺酒,去瞧臭小子。

    當晚,父子二人像是倆兄弟一般,無話不談。李夙堯向他父親承諾,李家到他這裡一定會更加興旺,即便其它世族倒了,李家也一定不會。

    李夙堯酒量不好,沒喝多少便醉了,醉得迷迷糊糊的,好似瞧見了婉娘,他抓著婉娘的手,說那些掏心窩子的話:「我一定會待你好,我打第一眼見到你就看上你了,我一點都不嫌棄你。你若跟了我,我再不要其她女人,我有你一人給我生兒育女,便就夠了……」

    「我不會像我爹那樣,明明心裡就只有娘一人,卻還弄出姨娘……我娘嘴上不說,可心裡是難受的,我不會叫你像我娘一樣,半夜起來偷偷抹淚。」

    墨煙扶著醉得不醒人事的世子爺,聽著他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些情話,面上早就紅了一片。給爺洗漱好,她將幾個小丫鬟攆了出去,只自己一人留下給世子爺更換裡衣,換著換著,她便動了心思。

    她自然知道爺這些話不是對她說的,可她如今已經二十了,原該四年前在世子爺出征前就跟了世子的……她還記得,那天晚上,她將自己脫得一絲不剩地卷在被窩裡,她自以為姿色超群會入得世子的眼,可誰知道,世子竟是瞧都沒瞧她一眼,直接叫她滾!

    好在是顧及著她的名聲沒將此事挑破,否則,她現在怕是早就不在府上了。

    她打小生得就好,心氣自然也高,哪肯隨便配個小廝草草了了一生?

    墨煙想到此處,心裡狠狠一抽,又去瞧世子爺。此番世子爺,上身已是被她剝了個光,她瞧著他淺麥色的肌膚,堅實的胸膛,還有精瘦的腰肢,以及,英俊的面孔,心裡一陣燥熱,她開始脫自己衣服。

    待得脫了只剩下一個紅肚兜時,她一口一口急急喘著氣,猛地俯身便扎到李夙堯懷裡使勁蹭,張開自己的櫻紅小口去吮吸著他的唇,胸前柔柔軟軟的兩大團,直直抵在李夙堯胸膛上,她甚至抓起李夙堯的手,將那一雙滿繭子的大手使勁按在自己胸前兩團柔軟上。

    李夙堯醉得不醒人事根本就不能滿足她,她欲求不滿難熬寂寞,痛苦地呻吟了兩聲,然後伸手去解自己的褲子。終是將自己剝得一絲不剩,她又開始動手去解李夙堯的。

    其實她若只是想要一個名分,此番大可只將兩人衣服脫了卷一個被窩裡,天亮時大可哭著說是世子爺酒後做的事情,那樣不論她是否還是處子,都可名正言順跟了李夙堯。

    可她偏偏慾火澆心,已經不是想要名分這般簡單了,她是想要人。

    李夙堯做夢,一直覺得有小狗在咬自己,不過他覺得這樣挺舒服,只哼了幾哼,倒也沒說什麼。

    可直到忽然覺得□一涼,他才警覺起來,習武之人身手向來好,一腳便將墨煙踢了出去。

    墨煙身上□,彎著腰,跌趴在地上,胸前那軟軟的兩團也挨著地面貼著,冷得她直打哆嗦。

    瞧著這番場景,李夙堯酒突然醒了,不但酒醒了,此時火氣大得不行!一個奴婢,竟然趁他酒醉時想要爬床,簡直荒唐!他眯了眯眼,看著墨煙:「又是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爺早就告訴過你,對你沒興趣!你若是識趣,現在就給我滾出唐國公府!」

    墨煙聽世子爺要趕自己走,跪著哭道:「奴婢知錯了,爺您就看在奴婢伺候您多年的份上,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敢有這樣的心思,奴婢明兒就跟夫人說,想去夫人那裡伺候,以後再不在爺眼皮子底下做事!」

    李夙堯到底是念著些情分,也不想將事情做絕,順手揮了一旁的燭台,厲聲道:「如此,你還不快滾!」

    墨煙連連磕頭,戰戰兢兢地過來拿自己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齊後,方才離開。

    被墨煙剛剛那般撩撥,李夙堯酒早就醒了,仰頭便倒在床上,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他是正常男人,又是十七八的年紀,最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哪經得住那般?心裡暗罵墨煙不要臉,赤著身子起身,端起一旁滿滿的一盆水,兜頭一澆,方才好點。

    早春二月,又是北方,天氣還寒得很,即便這李夙堯打小習武身強體壯,可還是受了寒。以至於數日之後帶著婉娘前去江南時,他還微微有些咳,咳得婉娘時不時轉眼過來瞧他。

    李夙堯見肉丸子盯著自己,頭一歪,腦袋便搭婉娘肩上,可憐兮兮地說:「肉丸子,我發燒了,你不是大夫嘛,給我把脈瞧瞧看?」

    婉娘力氣不小,手一抬,便將他頭揮開了,然後做得離他遠了點。

    李夙堯自討沒趣,此番病著著實難受,也沒什麼心情去逗她,只隔一會兒咳一聲。

    婉娘見他不像是裝的,咬了咬牙,靠他近了點,然後伸手去把他的脈,確實是病了,還病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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