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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9:57:50 作者: 多梨
可不是個寶貝?
季臨川坐在床邊,垂眼看了她一陣,忽而伸手,手開始扒拉蘇蘿的衣領----
男人的動作把蘇蘿嚇了一大跳,她警惕地捂著外套,怒目而視:「你做什麼?」
季臨川沒說話,強制性把外套扒開。
蘇蘿被他嚇愣了,閉上了眼睛,心想算了算了,豁出去了,反正不就是被睡一次嘛,就當是增長人生閱歷了。
多大點事。QAQ
而季臨川扒開外套後,並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他面色沉沉,手指顫抖地撫上蘇蘿鎖骨下的那朵小梅花,聲音低啞:「你這是胎記?」
蘇蘿睜開眼睛:「紋身。」
「不可能。」
「那你還明知故問。」
溫熱的指尖擦過那朵小花,季臨川慢慢地把外套給她裹好,有片刻沉默。
那表情,與其說是生氣,倒是像……釋然?
這還是蘇蘿第一次瞧見他這個模樣。
往日裡這男人趾高氣揚的,從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蘇蘿覺著有必要緩和一下氣氛,鄭重地說:「這是我魔法少女身份的象徵,在月圓之夜,只要我高舉魔法棒叫著呼啦啦,魔法印記會幫助我變身魔法少女,拯救宇宙。」
季臨川若有似無地笑了下:「今天正好月圓,要不要變個魔法少女給我看看?」
和任真真在一起時間久了,一句「是變個魔法少女給你XX吧」險些出口,又被蘇蘿咽了下去:「抱歉,能量不足,無法啟動。」
季臨川凝視著她的臉,忽而開口問:「你真不記得了?」
這句沒頭腦的話叫蘇蘿心裡一懵。
這人是什麼意思?還在因為拍船戲的事情生氣嗎?
蘇蘿慎重地回答:「拍船戲這種事情,又不是我能左右的啊。」
這個回答顯然並不能使季臨川滿意,他將一隻手遮在自己的右臉頰上,問:「那這樣呢?你還記得嗎?」
蘇蘿:「……你是發燒了嗎?」
季臨川放下手,眸色暗了兩分。
蘇蘿覷著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問:「你還在因為我拍船戲而生氣嗎?」
季臨川沒承認也沒有否認:「蘿蘿,我有必要提醒你。」
蘇蘿表示洗耳恭聽。
「----我不會幹涉你的工作和愛好,那是你的自由。但作為一個男人,仍舊會介意自己未婚妻和其他男人在同一張床上親昵,哪怕那是在拍戲。」
蘇蘿小聲嘀咕:「直男癌。」
「隨便你怎麼說,」季臨川微笑著看她,「只要你頂著未來季太太的身份一天,就最好不要接這種戲。」
說到這裡,他的手指掐住了蘇蘿的腮,眼睛微眯:「我不攔你,只是你敢拍什麼,回來我們就十倍的做什麼。」
蘇蘿瑟瑟發抖。
夠狠。
她開始認真考慮下個月就解除婚約的可能性。
季臨川鬆開手,聲音淡淡:「今晚你早些睡,我還些事情要處理,不用等我了。」
蘇蘿拼命點頭。
等到季臨川離開之後,她悄悄地摸了摸自己鎖骨下的那個胎記。
小時候,這塊胎記比現在還要小那麼一點點;隨著她年紀的增長,胎記也悄咪咪地長大了些。
蘇蘿不明白季臨川為什麼會對這麼一個胎記關注度滿滿,沉思良久,只有一個解釋----
有足控,手控,難道季臨川其實是傳說中的胎記控?
這可真是獨特又古怪的嗜好啊!
受到季臨川那句「十倍做」的影響,蘇蘿晚上做了個很古怪的夢。
她夢到自己仍舊在片場,只是周圍沒了導演和攝影師,被她壓在下面的人也成了季臨川。
蘇蘿沒有解開季臨川的紐扣,反而被他壓在身下,慢條斯理地拿領帶綁住手腳,摸著她的臉頰,從額頭開始親,一直親到脖頸。
蠻橫霸道的溫柔。
接下來就發生了劇本上沒有拍完的事情。
十次。
次日清晨起床就沒看見人,蘇蘿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還有點懵。
難道真的被片場那隻發,情的貓給傳染了嗎?她為什麼做了這麼奇怪的夢?
蘇蘿陷入了沉思。
在九點十分她終於收到了季臨川的簡訊,言簡意賅,說要赴歐洲參加某一研討會,預計兩周之後歸來。
蘇蘿希望他出差的時間能夠更久一些,這樣她能更加自由地享受屬於自己的小長假。
導演那邊遞了話過來,說不必她再去補錄床戲,順便把她落在片場的鞋子送了回來。
他說話時客客氣氣的,還試探著問了蘇蘿,季臨川最近是否有空閒;得到答覆後,導演也未多麼失望。
蘇蘿不得不慶幸昨天導演提前清理了工作人員,不然恐怕她現在已經被名媛生生手撕了起來吧。
下午,林雪蕊差人給她送了翡翠鐲子來,濃正陽純,飽滿濃重的綠,即使是見過了好東西的蘇蘿也眼前一亮。
大概全天下的媽媽都是這樣,看中了什麼喜歡的東西都會給自己的孩子留上一份。
蘇蘿對這個鐲子愛不釋手。
甚至想要炫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