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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9:53:51 作者: 付壯壯/傅渝
這時,沒想到懷中的小人兒卻羞答答的開了口,「大哥……我……我想要……」
什麼,我沒出現幻聽吧。我一向羞澀靦腆的小綿羊居然是一隻野性的小花貓?
輕輕的吻了吻懷中女孩的髮絲,我搖搖頭,「小圓球,累了,睡覺吧。」
聞言,小圓球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放棄,而是爆紅臉,輕輕的垂下頭,「我……我問過呂煙醫生了……輕……輕點沒關係的……」
那一刻,我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我那時的心情,是高興還是幸福亦或是感動?總總滋味,一一浮上心頭,這羞澀的小女人,並不是沒看到我的不安與不適,而是冒著羞怯去找了呂煙。(其實棉棉是去請教呂煙大哥失常的原因,不料被呂煙……嘿嘿……)
想到這裡,我再也無法容忍美味的大餐從我眼前溜走,抱著小圓球,溫柔的放在床上,「小圓球,今天我們換個姿勢。」說著,輕柔的把她提到自己的身上,以罕見的溫柔進入了她滑膩的體內,開始了千古不變的律動。
小別勝新婚,更何況是禁慾了大半年的我。我看著因為極致的歡愉而陷入高潮的昏迷中的小女人,心裡突然被漲得滿滿的。
嬌妻乖女擁入懷。人世間最大的幸福,莫過於如此吧。
第八十二章 外公
日子就在偶爾歡笑偶爾打打鬧鬧偶爾恩恩愛愛中慢慢的滑進了五月。這個城市的五月已經開始初現盛夏的影子,天氣悶悶的發熱。
老實說,我不是很清楚為什麼大哥這些日子會這麼悠閒,每天都會有很多時間在家裡……調戲我。同時我也很困惑,那個所謂的懷孕的喬悅爾為什麼好像在一夕之間銷聲匿跡了,四處都沒有她的痕跡。有些人說她羞愧自盡了,有的人說她帶著孩子遠走海外,決定重新生活了,還有人說她和喬振宇狗咬狗,然後同歸於盡了。反正那時眾說紛紜,但是卻沒有一個十分確定的消息。大哥當然對這件事是絕口不提,也許是傷了他男人的自尊心。雖然大哥對喬悅爾並沒有感情,但是起碼也算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一場,這樣直接的被人給帶了綠帽,心中肯定是有疙瘩的。
不過,時間是衝散一切的良藥。喬悅爾的事情在城中風風雨雨的鬧了一陣子之後逐漸歸於平靜,且銷聲匿跡。很多人只是把目光集中在阮氏有個深情並能幹的葉軒轅上,而喬悅爾只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一個小角色,風一樣的離去消失。這種安靜,弄得我都有一種極度的錯覺,仿佛她從來沒要我的生活中出現過。
不過,算了。這不是我關心的話題,沒有了她,我倒是鬆了口氣,這樣總算覺得大哥完完整整是我一個人的,而且完全不用愧疚與不安。是她喬悅爾紅杏出牆背叛了大哥,可不怪我橫刀奪愛,監守自盜。
「唔……大哥……你不是在看報紙……」我指著面前的報紙,佯裝懷疑的問道。
大哥聳聳肩,不急不緩的說道:「我是在看報紙啊……」
「哼……」我轉過身,投了一個鄙視的眼神,「那你的手放在我哪兒……」
大哥無辜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你是說你甜美的花穴里麼?」邊說著,還邊用力的往前一插。混蛋!
我哆嗦著腿,靠在大哥的胸前,輕聲呻吟,「討……討厭……」
大哥呵呵一笑,炙熱的氣息噴在我敏感的脖頸後面,「寶貝,你好緊……」
說著,那溫熱的薄唇也順著潔白的脖頸慢慢的四處開始蔓延,微微的胡茬刺得我嬌嫩的皮膚隱隱生疼,但是身體卻又慢慢的升起一陣蘇麻的感覺。
我微微氣喘,反過身來摟緊大哥的脖子,雙腿也跨坐在大哥堅實的大腿上。香甜的蜜處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那灼人的熱量與硬度。我蘇麻一陣陣,情不自禁的張口咬了大哥的脖子一口,憑什麼每次都是大哥衣冠完整,而我早已經一絲不掛,憑什麼每次都是大哥把我撩撥的渾身無力,顫著聲音乞求道,大哥才會給我滿足,給我舒暢……
大哥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我強烈的不滿,只是托著我的臀兒慢慢的在他包著褲子也能感覺到灼熱的男性器官上磨蹭個不停,每每輕觸卻又淺嘗輒止,插身而過。幾次下來,我已經大汗淋漓,全身虛軟無法動彈,只能用那雙晶亮的大眼幽怨的盯視著大哥。
大哥揚唇一笑,薄唇貼著我的如玉耳珠輕言呢喃:「想要了麼?小圓球?」
我哼哼唧唧,最終虛弱的點了點頭。
大哥貌似得意的輕輕吻了吻我的嫣紅小唇,大手也毫不停歇的解開了他自己身下的束縛,此時箭在弦上,氣勢怒發的千鈞一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急切的敲門聲。
林媽在外面焦急的喊道:「少爺,秦老爺出事了!」
秦老爺?莫不是外公,我渾身一震,炙熱的情慾立即消退,貼著大哥的身子直直的就要站了起來,「大哥,外公……」
大哥壓住我上揚的身子,好半天,才開口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林媽在外面怕是焦急萬分,說話也微微有些哆嗦,「聽……初少爺的電話里講,怕……怕是過不了今晚了!」
大哥聞言才慢慢的放開我,一雙黝黑深邃的眸子裡還流動著未消的情慾與渴望。我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手卻是哆嗦個不停,簡單的胸衣扣怎麼也扣不上。
大哥見狀,輕喟一聲,大手握住我顫抖的小手,柔聲安慰道:「沒事……沒事,不要著急!」
仿佛黑暗中的明燈般,我無神的心智立馬得到了光亮的指示,我舒了口氣,最終冷靜下來。
在我記憶中,外公並不是一個關係很親近的老人。不要說他會像一般的長者抱著你坐在膝上搖搖晃晃,就是輕柔的摸摸你的頭的機會也很少。
每每只有到了逢年過節,外公才會驅車來到山上和父親小姨齊聚一堂,吃上一頓團圓飯。平日裡,幾乎是很難見到他的。因此,感情淡漠也純屬正常的。但是,對於這個見面次數不多的老人,我從內心深處是愛戴的,畢竟血濃於水,畢竟他還是我世上為數不多的血親。在經歷過那麼的親人的相繼離世後,我再也不能接受有一個血系親人離我而去,哪怕那是天意。
坐在大哥的車上,我不住的催促大哥,快點快點,好像再晚一點我就真的什麼也不能挽回了。
大哥對我著急又頻繁的催促雖然略顯不耐,但是回頭一看見我潸然淚下的可憐模樣,卻是有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狠力的踩了踩油門,車如離弦似的駛向醫院。
後來的我在回憶那一天時,會情不自禁的想,如果當初我不是那麼著急的催促大哥,如果不是我痛惜著唯一的一點血脈關係,如果我再稍微的晚到一點點的話,後面的那些事情是不是都不會發生。
我不會知道那些我一直刻意逃避的真相,也不會在困境中茫茫然不知所措,只能通過和愛的人互相傷害,才能確定彼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