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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9:47:32 作者: 師小札
整理的時候,何蔚子發現他筆記本的屏幕上有菸灰,蹙眉說:「你抽過煙了?」
葉斯承直言不諱:「一根而已。」
「一根也不行,醫生說過了你得戒菸。」何蔚子用手指擦拭了那點菸灰,嘆氣,「你怎麼就不當自己的身體一回事呢?」
她說著走到電視櫃前,彎腰打開抽屜,「繳獲」了一條煙。
葉斯承無奈地笑了一下,這條煙還是前天他去便利商店,隨手從貨架上取下來的,只拆開了一盒,抽了沒幾根,看著何蔚子鄭重其事地沒收了他的煙,他有種錯覺,像是小孩子偷吃零食,被媽媽發現後感覺。再抬眸的時候,眼眸凝視在何蔚子身上,挪不開了。
何蔚子今天參加舞會,穿了一身香檳色,緊身包臀的長裙,此刻她彎腰,背部到臀部的曲線曼妙動人,微微的起伏勾得人心痒痒的,那臀飽滿,弧線圓潤,一抬一低之間,媚意橫生。
她似乎還吸了吸鼻子,發出一個對葉斯承來說有些「嬌媚」的哼哼聲。
裙擺是塔夫綢的質地,如水一般的柔軟,明亮,隱隱約約中透出她那兩條誘人的長腿。
何蔚子的腿很長很直,柔軟有韌力,這是她天生的優勢,以前在學生時代,大熱天的時候她就愛穿熱褲,總有一堆男生跟在她後頭,眼睛盯著她的腿看很久。因為她長期的護養,按摩和有氧運動,她的腿和十八歲少女似的白皙,柔嫩,有彈性。
她起身的時候,一雙手已經從環過來,牢牢地按在她的腰上。
那滾燙的掌溫像是烙鐵一樣,瞬間讓她覺得很熱。
葉斯承貼在她身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襯衣,下面是一條寬鬆的黑色居家褲,貼得她很緊密。他低頭親吻她的後頸,一點點往下,舌尖沿著她細膩白皙的肌膚往下,然後找到了後背的隱形拉鏈,用牙齒一咬,細細的鏈子鬆開,細緻的瓷肌暴露在他的眼前。
「蔚子,醫生說這周開始可以了。」葉斯承低聲,手從她的腰部逐漸下滑,隔著布料,掌握了她那可承受的羞人地方,「我忍不住了。」他說提了提腰,自己往她的臀後頂了頂,讓她感受到他張揚,肆意抬頭的欲^望。
她手裡的煙悄然落在地毯上,他拉開她後背的拉鏈後,將她整個人翻過來,撕開了她前面的布料,隨手甩掉了她的胸貼,兩捧耀眼如雪的圓渾彈了出來,凝脂欲滴,那嬌美的嫣紅豎立起來,充盈著等人採擷的芳香……這樣的視覺衝擊,讓他眼眸急驟閃了一下,雙手扶住她的腰往前一送,他張口就含住了那雪尖,肆意,酣暢淋漓地吞吐。久違的接觸讓她身體湧上一股軟軟的恐懼,本能地用手無力地擋了他一下,他閉著眼睛,含糊道:「我不想再被拒絕。」
他從容地,有條不紊地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一邊解,一邊將視線投在她美麗至極的身體上,像是一道最熱的火光在燒她,誓言扯碎她的羞恥心。
她心跳飛速,呼吸微促,眼眸的瀲灩春光婉轉,長睫毛在發顫,任由他一路欺凌。寸寸肌膚都不像是自己的,在他的手指,唇下綻放,賽雪欺霜的肌膚上覆蓋一層淡淡的玫瑰色。
在他貼過來的時候,她雙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左肩還有磨白的彈痕,呈輻she狀向四周淺淺地蔓延,她用手指輕輕摸了摸他的彈痕,突然的心生憐意。
他慢條斯理地送自己進去,剛送進去半點,她就蹙起眉頭,有些受不住。
他雖然心急切切,但還是顧著她的感受,慢慢地蹭進去,長長的手指在他們的交^合處撫摸,感受到完全春^cháo湧起時,才狠了狠心,將忘情地將自己送進去,不留半條fèng隙。
起初,動得還算克制,後來邪念越竄越高,他不住地加快速度,大肆韃伐。那美妙到極致,蝕骨啃髓的滋味讓他盡享一個男人最原始最有衝擊力的快感。
「你慢點……」她的手撫上他的背,聲音無奈,有些低柔,是承受不住的抗議,「太滿了,我受不了。」
他微微退了退,給她了點喘息的空間,卻在看見她面如桃腮,咬著紅唇的那一刻,心念一陣狠動,雙手不由地扶住她的腰,固定好,不容拒絕地又大力欺了上去……
……
清晨,何蔚子睜開眼睛,便看見橫在自己胸口的一隻大手,後背與某人的胸膛緊貼,臀部微微擦過某人還未偃旗息鼓的兇器……後知後覺的羞恥感升騰。
「醒了?」葉斯承低沉到不行的聲音響徹在她頭頂。
她點頭,「嗯」了一聲。
「怕見我嗎?」他笑著反問,更是緊貼她,親吻了一下她柔軟的長髮。
他昨夜的狂放和瘋狂就在眼前,一幕幕回放,他帶著她從客廳到浴室到臥室,一路點燃烽火,一路攻城略池,不給她半點反抗的機會,折騰到快早晨,大床都快散架,他才依依不捨地,意猶未盡地撤走,長臂將她撈進自己懷裡。
「昨晚我沒克制住,弄痛你了?」他又問。
「有點。」她實話實說。
他翻了一個身,壓住她,低頭親吻她的鼻尖:「我本來想克制一些,但是你讓我沒法克制。蔚子,你昨晚就像是一個青澀的,第一次經歷男人的小女孩。」他頓了頓,有些粗啞地笑了,「不過後來非常熱情。」
「你真不要臉。」何蔚子輕嗔了一句,揮手像是揮蒼蠅一般趕他,他的臉被她象徵性地輕拍了兩下。
雙腿間又不經意地擦過他的某物,依舊張揚,猙獰,肆無忌憚地保持好精神,她羞惱又無奈地瞪了他一眼。
「早晨的生理反應。」葉斯承說,「放心,我不會再來一次的。」
昨晚的她承受夠多次了,再承受一次真的會出事。
玫瑰色的羊絨織繡窗幔間透出一條fèng,淡金色的陽光從外投she進來,在地板上形成一束光暈。兩人相疊在一起,眼眸對視眼眸,慢慢又熱吻在一塊,她的手指微微在他的左肩彈痕上摩挲。
他一邊吻她,一邊伸出長臂拉開床櫃的抽屜,像是變戲法地變出一個寶藍色天鵝絨的盒子,取出一枚鑽戒,放在她面前:「這個,喜歡嗎?」
「挺……騷包的。」
那麼大的鑽石,都快和指環一樣大了,讓她想起小時候吃的一種叫鑽戒糖的零食,某人的「品味」真不敢苟同。
「我幫你戴上。」葉斯承親自幫何蔚子戴上,捏了捏她柔軟無骨的手指,「我們舉行婚禮吧。蔚子,我會照顧你,呵護你一輩子的。」
「還有呢?」
「尊重你,理解你,信任你,無論巔峰還是低谷,都和你一起度過。」當然尊重和理解不包括「某些」方面,譬如看猛男雜誌。
「還……有呢?」
葉斯承低頭將沉甸甸的,壓倒在一邊的鑽石挪了挪,抬眼皮看了她一眼:「還有?」
……!!!
這樣的求婚,縱容有鴿子蛋也是徒勞!
作者有話要說:死撐的「品味」絕對不敢苟同,那麼大的鑽戒。
就算是鴿子蛋,沒有表白的我愛你,也是徒勞
╮(╯▽╰)╭
俺清水文啊,這點東東應該沒事吧,情到濃時啊。
☆、99章可以選擇的番外:哄老婆是技術活篇
婚禮決定選在一所巍峨的哥德式教堂舉行。
雖然一切從簡,風格低調,但還是成為了S市的熱點話題。
的確,沒有比這對夫妻來的更「曲折」更「離奇」更「匪夷所思」的故事了……瞬間,排山倒海的非議襲上來,相對於討論他們的婚禮,眾人更熱衷計算他們共同擁有的財富價值……不過這些嘰嘰喳喳完全不影響正在認真準備婚禮的兩人。
邀請的賓客不多,也就是和雙方在生意上有密切來往的幾位商業大亨,政府官員,其餘閒雜人等都沒有收到請帖。
婚禮之前,何蔚子和葉斯承還去了張瑩蘭的墓前,親口將這則喜事告訴她。葉斯承站在墓前許久,面色沉靜中帶著一點寂寞,仿佛當時的喪親之痛又湧上心頭,那時候,全世界都沒有了,沒有何蔚子,沒有父親,沒有母親,什麼都不剩下。
卻要強撐起來,一個人面對這個荒蕪的,沒有生機的世界。
慶幸的是,何蔚子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她和他並排並站著,伸手握住了他微涼的手,輕聲柔和道:「媽,以後我們會好好過的,我會照顧好他的,您放心。」
照片上的張瑩蘭依舊笑容藹藹,可親可近,朦朧間像是聽到他們的聲音似的,笑中多了一絲欣慰。
下山的時候,兩人手牽手,葉斯承一路沉默,何蔚子問:「想媽了?」
「對。」葉斯承說,「想起小時候的很多事情,那時候爸媽都在,周末會一塊去釣魚,吃野餐,爸會和我一起打球,媽就坐在糙地上,剝開一隻很圓很大的橘子,笑著喊我過去,塞給我一片。」
童年往事,仿佛如昨,回憶起來有甜,有酸,也有澀。
葉斯承的父母早逝,成為他的一大遺憾,也是心底的一道無法癒合的傷。
她心疼他的唯一方式就是留在他身邊,好好陪伴他,照顧他。
微風習習,風裡帶著清冽的泥土味,一片葉子悄然落在何蔚子的發間,葉斯承頓步,側身,伸手將她頭髮上的那片葉子撇去,她笑了笑,很自然地貼在了他的胸前,他微怔了一下隨即伸出長臂將她完全地攏在懷裡,下巴還親昵地摩挲了一下她的額頭,又覺得不夠,再親吻了一下。
剛才壓在心底的悲痛被懷裡的溫暖稀釋了不少。
*
婚禮那天的何蔚子很美,用妹妹何燦的話來說「簡直是仙女」。
婚紗是義大利的bellantunono,沒有層層疊疊的累贅,簡約輕盈,如水一般流下來,只是在腰間有個鏤空的,繁複的花紋設計,裙擺底鑲嵌了密密麻麻的細鑽,走路的時候一閃一閃,像是美人魚的魚鱗。
何蔚子難得化了濃妝,本來精緻的五官顯得更立體,線條卻很柔美,淡淡一笑間有些顛倒眾生的嫵媚,低垂的髮髻上別了一枚同發色的蝴蝶結,成熟中帶著一些嬌俏。
葉斯承走進來的時候,何燦正在為何蔚子整理裙擺,他優雅的步子停住,站在離自己老婆幾米前,凝眸看著她。
她也從鏡子中看見了玉樹臨風,高大挺拔的他。他的西服也是在義大利古城曼托瓦定製的,經典的法蘭絨,槍駁領西服,優良的修剪,勾勒出他看點十足的身材,寬肩窄腰,修長結實的手臂,筆直如線的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