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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9:18:05 作者: 穆幕
    旁邊人見天澤找人馬上告訴他管理員出去了,天澤神色一凜,這該不是要甩掉他吧,讓他自己搞定所有事情吧,那可不行。

    天澤匆匆追過去就看見時不御正在看一塊小玉牌,天澤腳步一頓然後瞬間閃了過去從時不御手裡奪過了那塊小玉牌,神色猙獰,咬牙切齒地問道:「這是哪裡來的?他的主人在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天澤:梅梅,你看我一下子就發現你了!這說明我愛你之心日月可鑑!

    傅墨梅:先把臉上的表情收拾一下,不然我就收拾你!

    天澤立刻笑顏如花,跪在旁邊:梅梅你看這個表情這個姿勢還可以麼?

    傅墨梅翻出一個舊式機械大鍵盤往天澤膝蓋下面一塞。

    天澤:嚶嚶嚶……

    第16章 、第十六章

    靈紋這種東西正確的叫法是靈魂波動散發的魄動,具有唯一性,和不可改性,是一個健全靈魂形成的那一瞬間就具有的。

    再然後是神息,是神明獨有的力量運行軌跡,同樣具有唯一性和不可改性,只不過神息這種東西消散的很快,還容易被別的氣息擾亂。

    就像是一種口味,單獨嘗的時候非常的明顯,但是如果和別的味道攪在一起,那麼很容易被混淆。

    天澤就是因為知道要捕捉到伏寐的神息多麼困難,真的是一種撞大運的事情,所以被搗亂掉的時候才會那麼怒火中燒。

    但是靈紋和神息不同,靈紋的波動是一個持續散發的過程,只要存在就會持續散發靈魂的魄動。

    但是時隔二十萬年,如今的伏寐到底是個什麼狀態天澤不知道,自然也不能用二十萬年前記憶中的靈紋去尋找,特別是之前發現神息的時候完全沒有捕捉到熟悉的令紋波動。

    雖然靈紋這種東西也是可以模仿的,但是對於熟悉的人來說,模仿的靈紋就像是擺在日光下的破綻沒有絲毫可隱藏性,但是對於陌生人來說糊弄一下也足夠了。

    天澤手裡的這塊玉牌上散出的靈紋他很陌生,因為和二十萬年的伏寐完全不同,但是這個不算稀奇,就像天澤自己跟天道用神魂起了誓言被封了神力後,他的靈魂深處多了這麼一道要命的契約,靈魂的魄動自然也已經和原來不同了。

    天澤可以肯定,若是伏寐真的在人間界,那麼他現在的情況一定和他是半斤八兩,靈紋不同是正常的。

    但是這個靈紋陌生的同時還很熟悉,因為之前感覺到神息的時候他也同樣感覺到這個靈紋,現在玉牌上熟悉的神息加上這半熟不熟的靈紋,怎麼不讓天澤激動。

    只是激動的天澤讓在場的五人都臉色一變,冰箱三人齊刷刷看向時不御,這位可是從異人非人那裡衝出來,現在這個樣子什麼意思?

    這個異人或者非人和他們契約者有什麼過結?

    雖然空調還是一個剛拿到契約書的菜鳥,但是不論時間長短,此時此刻空調就屬於他們契約者這邊的人了,怎麼也不可能輕易把人賣出去的。

    陌青青是知道這是他們班長傅墨梅的玉牌,看天澤這個樣子先是嚇到,然後就覺得吧,這位上古洪荒神怕不是發病了吧!

    畢竟一個被封印了二十萬年的,自稱和上任才幾萬年的天帝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天神,若是他說他和他們才剛二十歲的班長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是不能想像的。

    區別大約就是神經病程度的高低。

    時不御想的更多,看著天澤皺眉道:「你想要留在人間界就是為了找她?」

    「沒錯。」天澤回答的毫不猶豫。

    時不御和陌青青對視一眼,剛才擦肩而過的時候不是完全沒看到麼?

    「我先明說,這個玉牌的主人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所以無論在何種情況下,我都是不會允許你傷害她的。」時不御覺得天澤剛才的表情太過猙獰了,所以有必要醜話說在前面。

    「……」天澤的臉皮抽搐了一下,慢慢斂下讓人恐懼的表情,嘴角扯出一個笑容,只是這個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人毛骨悚然,然後用一種很用力的語氣道,「你們誤會了,我怎麼會傷害他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畢竟我沒有被封印之前,我們可是形影不離幾萬年的好兄弟!」

    好兄弟?

    這臉色這語氣這神態,怕不是一個給他戴了綠帽的好兄弟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事兒,0點的更新就先這樣,缺的我之後白天再補出來。

    第17章 、第十七章

    天澤很鬱悶,非常鬱悶,因為他感覺到伏寐就在眼前,但是就是沒人有告訴他人在哪裡,並且那個可惡的管理員和助理還防他跟防賊一樣。

    還有那些契約者事後更是溜得一個都沒有,想要找人也無處可找。

    啊----人間界果然是最討厭的地方。

    唯一的收穫大約是和白刑有了交情,得了他的一片本命蓮瓣,平時揣在身上周身那些繁雜的氣息就會被驅逐掉,但是同樣的他也別想根據氣息找到一點線索。

    「還是要習慣的!」白刑又來拜訪管理員了,當然主要是來找新基友天澤的,原因嘛大約是天澤給他的感覺就是特別的明朗乾淨,這讓他從心理上感覺舒服,「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這麼臭怎麼習慣!」天澤聞言臉都黑了,他也試過好幾次,但是每次剛拿掉呼吸器或者蓮瓣,都要被熏得幾乎撅過去,「就沒有別的辦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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