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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9:05:32 作者: 耳哥
    王平愣了下,顯然是沒明白過來,不過馬上他就用手指點點我,說:你小子,還是那麼色。

    不過我突然又覺得啤酒瓶有點大了,那時候有那種五毛錢一瓶的江廠牌汽水,比啤酒瓶要小一號,我就給王平說,還是用那個吧。

    王平說沒事,兩個各拿一個唄,到時候再看用哪個。

    下午去了學校的時候,我就沒心思上課了,看著墨鏡潔,我居然有點緊張的感覺,同時也在那看著她的身子意yín,幻想著把她綁到山上後,要不要摸摸她呢。

    還有一節課放學的時候,我就請假出了學校,見到王平的時候有點吃驚,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跟著一個年紀稍大的人,這人應該有十八九歲了,看打扮也是混社會的人。

    這時候我就有種不好的感覺,因為王平是我同學,我了解他,也比較信任他,但是這個人,看樣子就是那種流里流氣的人,到時候去了山上,他要是把事情鬧大怎麼辦?

    不過事情已經到這了,我還能咋辦呢,反正早上出門的時候,就從家裡帶著彈簧刀的,到時候出事了,我不行就鬧他。

    王平後來還給我介紹了下,說這個人叫雞毛哥,是他收廢品的時候認識的,在體育界那邊混的還行。

    雞毛哥顯然把我當成小孩了,就沖我點了下頭後就自己去一邊抽菸了,能看得出來,他壓根就不想搭理我,讓我有點不慡。

    後來我們三個在學校附近的路口埋伏著,等著墨鏡潔放學,因為墨鏡潔在班裡沒什麼好朋友,回家一般都是自己回,就算有別的班的跟她一起走,估計也總會有她落單的時候的,到時候就是我們下手的時候。

    放學後,同學們陸續出來了,墨鏡潔後來也出現了,但是她推著自行車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去了校門口,跟初三的那幫人聊天去了。

    王平問我咋辦,我說等會吧。

    又過了很久,學校的學生基本都走完了,那幫混混學生也開始散了,這時候墨鏡潔就過來了,王平說這樣更好,因為沒有學生了,更好下手了。

    她過來的時候,我還躲在了王平的身後,怕她看見我,她走了之後,王平和雞毛哥才發動摩托車,慢慢跟在後頭了。

    後來到了一個樓板廠那附近,人比較少的時候,雞毛哥就加大油門,騎到墨鏡潔的前面,往路邊一別,她就叫了一聲,然後被迫停下來了。

    墨鏡潔問:你要幹啥,我是學生,沒錢!看來她是當成搶劫的了。

    等她回頭看到我的時候,才明白過來,眼神里就有點憤怒,她指著我說:雷震,你想幹啥,你一個大男人,對我一個女的這樣,你不嫌害臊嗎?還叫兩個人!

    我這時候也不打算跟她繼續裝了,就說:別廢話,昨天你找人打老子的時候怎麼沒想害臊不害臊,看看給老子臉打的。

    墨鏡潔聽完,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她說:放屁,昨天我就沒找人。

    墨鏡潔這時候說的話,我肯定是不信的,我覺得她是現在害怕了才這樣說的。

    我說冷笑道: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今天非得收拾收拾你,老找老子事,等死吧啊你!

    墨鏡潔這時候也知道自己惹上麻煩了,又跟我說了幾句真的不是她找的人之後,見根本勸說不了我們,只好就大喊了起來,說:救命啊,搶劫啦!

    她這一喊倒把我嚇傻了,因為這路雖然人少,但不代表沒人啊,後面還有兩個女生朝這邊走呢,見我們幾個人在這,立馬就扭頭往回走了,估計是真把我們當搶劫的了。

    這時候雞毛哥,直接就狠狠的給了墨鏡潔一巴掌,這一聲啪響的,連我都覺得疼,隨後雞毛哥又揪住她的頭髮,往旁邊的一棵楊樹那拖,給墨鏡潔嚇得哇哇就哭。

    我當時就想喊他,別打她太厲害了,畢竟是個女的,但話到嘴邊,沒說出來。

    雞毛哥把她拖到楊樹邊,抓住她頭髮就朝樹幹上磕了兩下,這兩下也不輕,墨鏡潔更是哭得厲害了,這時候雞毛哥就沖她吼了一聲,說:給老子把你的尿水停住嘍!

    這下,墨鏡潔才趕緊止住哭聲,不過還是回一下一下的抽泣。

    雞毛哥問她還叫不?墨鏡潔搖搖頭,意思是不叫了。

    第五章 綁墨鏡潔上山(二)

    這下,雞毛哥就跟我們示意,可以帶著她去山上了。

    但是這時候也有個問題,就是墨鏡潔的自行車咋辦,我們經過商量,附近有個廢舊的路橋,那下面都是垃圾,沒人去,雞毛哥就讓我把那自行車藏在路橋下頭,然後讓王平帶著我,他帶著墨鏡潔,開始上路,臨走的時候雞毛哥提醒她,要是敢跑,看不打斷她的腿。

    差不多半個小時候,我們就到了郊區了,那時候路上已經沒啥人了,後來車又拐進了一個村子的土路上,這下我才徹底放心,不會被人發現了,不過墨鏡潔也發現了她的處境好像更危險了,好幾次扭過臉看著我,那表情似乎是央求我。

    說實在的,我也是人,不可憐她是不可能的,但是沒辦法,我一想起她找人打我那幾次就生氣,而且必須得嚇唬嚇唬她,不能手軟,現在就放了她的話,她到時候還是會找我麻煩。

    摩托車過了村子後,路就更難走了,兩邊也是好多田地,等到了山腳下的時候,田地都沒了,全是荒山野嶺,只有一條小土路通上山,雞毛哥說上面有個大壩,大壩旁邊有個林子,就在那吧,至於摩托車,就鎖在旁邊的糙窩裡了。

    我們幾個順著山路爬了十來分鐘就到大壩那了,那是沒人的,旁邊的樹林看著很茂盛,當時王平還拿這個蛇皮袋,那是他事先準備好的工具,裡面是兩個酒瓶子和繩子。

    到了樹林裡的時候,那個雞毛哥就舔了下嘴唇,那眼睛看墨鏡潔的時候特別曖昧,我這心裡就有點不踏實,總覺得這個雞毛哥要壞事。

    雞毛哥跟我兩說:算了,反正這也沒人,她一個小姑娘也跑不了,就不綁繩子了吧。

    王平笑了笑,看著我,跟我說:你是頭,你說,綁不綁啊?

    我一開始的打算確實是想綁她的,但是現在不太放心那個雞毛哥,如果真的把墨鏡潔綁起來,到時候真有什麼事她就真的很難逃脫了,反正這荒山野嶺的,她一女孩確實跑不了,乾脆不綁了。

    我說不用了吧,雞毛哥就過去揪著墨鏡潔的頭髮,往下一按,直接就把她按的坐地下去了,這時候墨鏡潔又開始抽泣,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說:我不該跟你鬧了,以後也不會找人打你了,你放過我吧。

    我這時候確實是心軟,但控制權似乎已經不在我手裡了,而且是我主動要求王平來幫我的,人家也確實幫忙了,我這時候撤退的話,人家不得覺得我耍人家玩呢麼,同時也會看不起我。

    我沒好氣的說:別廢話,你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墨鏡潔這下就哭得更厲害了,那雞毛哥立馬就吼了句:給老子閉嘴,再哭弄死你信不信。

    墨鏡潔顯然是很怕雞毛哥的,立馬就忍住了,不過還是抬頭看著我,說:真的不是我找人打你的,真的不是。

    我心想不是你是誰,我最近可沒得罪什麼人,只有你一直跟我作對,而且早上還故意嘲笑我挨打,我還能冤枉你不成。

    我又給墨鏡潔說了句,今天你這遭,根本躲不了,別求我了,沒用。

    她這時候估計也是覺得求我沒用了,就開始警告我,說:你知道我家裡是幹啥的嗎?我爸爸可認識派出所的所長,你們欺負了我,到時候把你們抓起來,槍斃你們,現在可是嚴打。

    她的話剛說完,雞毛哥就給了她一巴掌,說:你嚇唬誰呢,當老子不知道啊,96年嚴打的那勁,早過去了,現在有球事,說著,他就沖墨鏡潔又吼了句:褲子脫了!

    墨鏡潔這時候才意識到,我們叫她來,不光是嚇唬她打她,有可能還會猥褻她的身子,她的情緒立馬就激動起來了,開始掙扎著起來,同時又求我說:雷震,我雖然找人打過你,但不至於你這樣對我吧,我還是處呢,你不能這樣對我。

    聽到這,我愣了下,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如果人家是處,我把啤酒瓶整進去,會不會給人破了啊。

    旁邊的雞毛哥,聽了這個後那眼神就更猥瑣了,他又沖墨鏡潔吼了句:褲子脫了,別讓我動手啊,緊接著,他又用比較溫和的態度,笑著說:放心,我們只是看看,不會碰。

    這話我都不會信,更何況墨鏡潔,她哭著央求說別這樣,要錢她家有錢,要打她,也可以隨便打她,但那個地方,絕對不能碰,她說她真的還是處,她才這么小,要是沒了,還怎麼有臉活啊。

    看她說的可憐的,我就跟她說:我們又不那啥呢,你怕啥。

    雞毛哥可能是等不及了,他說算了,別跟她廢話了,她不脫咱動手,說著他就直接自己上手,要去扒墨鏡潔的褲子,墨鏡潔的兩個手,緊緊抓著褲邊,開始亂叫喚,雞毛哥說別叫了沒用,這裡根本就沒人。

    可能是墨鏡潔抓的太緊,她的兩腿又亂踢,很不老實,雞毛哥就毛了,說給她綁樹上去,說著,他就讓王平去拿繩子,等他揪著墨鏡潔的頭髮站起來時,我看到,他下面已經被頂起來了,這讓我有感覺有點不妙。

    墨鏡潔的雙手,當時是背在樹後被綁了起來,這樣她的手就沒法動了,而她的腳,也分別綁上了兩條麻繩,這兩條繩子並沒有固定,雞毛哥說等下讓我和王平拉著繩,把她腿扯開,他好給我們上演好戲。

    這讓我很不慡,暗想今天明明我是主角,怎麼到現在我和王平成了配角了?就算是真的要用瓶子欺負墨鏡潔,那應該也是我來啊。

    雖然心裡不慡,但我沒說啥,畢竟人家比我大太多了,個子也比我高一頭,我雖然敢跟他打,但是空手打的話,鐵定輸。

    隨後,王平又從蛇皮袋裡,把那兩個玻璃瓶拿了出來,還故意在墨鏡潔的面前互相碰撞,發出「噹噹」的聲響來,他對墨鏡潔壞笑著說:知道這玩意是幹啥的嗎?

    墨鏡潔這時候又哭著求我,但我並沒有繼續跟她說求我沒用之類的話了,而是選擇了沉默,因為墨鏡潔她說她還是處,我總是有點擔心這個,想想我自己都還是處呢,我一男人都覺得不能隨便給女孩這個,更何況她一女的,那時候1999年,思想觀念還是很封建的。

    雞毛哥看著那啤酒瓶,笑了笑,對王平說:你洗乾淨了沒有。

    王平說乾淨不乾淨的吧,反正又不是往咱們身上塞,雞毛哥罵了句髒話,說:你倒是也給我找出個洞塞啊,王平一拍屁股,說這有個。

    看著他兩在那自然的打屁開玩笑,我卻一點笑不出來,看著墨鏡潔那樣子,我有點後悔了,不該把她帶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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