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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8:28:24 作者: 枝京
    盛昭池瞪著他的一雙眼睛冷冷的泛著寒光,見他不動抵在脖頸上的金釵又往裡半分。

    盛家小姐的皮肉嬌嫩,工匠故意做鈍了些的金釵尾就這麼輕輕一碰,居然立馬就見了血紅。

    以為盛昭池裝腔作勢的管葉見到那抹血紅神情有些微滯,他要帳歸要帳,因此背上人命卻不值當。何況眾目睽睽之下,若是盛家這母女倆出了什麼事情,怕是都會扣在他頭上。

    旁邊跪趴著的盛夫人看著盛昭池的動作,開始往地上不住地磕頭:「求求你,讓阿池進去吧!」

    「哦呦,怎麼還要出人命啊?盛家小姑娘,可不能衝動哩。」

    「是啊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兄弟,欺負老弱,你這麼幹是要遭報應的!」

    在盛夫人一聲聲的哀嚎里,院外的人們見盛昭池拿著金釵抵上脖頸一臉不怕死,紛紛開口勸道。

    小李哥眯了眯眼,慢慢撤開自己的腳,俯視著盛昭池的目光格外駭人。

    他這麼大張旗鼓地帶著人來,就是想逼著好面子的盛昭池趕緊把盛家的傳家寶拿出來。沒想到被盛昭池這隻大肥羊以死相逼擺了一道,真是大意了。

    盛昭池見狀單手抵著脖子,另一隻手扶起盛夫人。回視著管葉可怖的視線,一點點往後退,直到退到門框邊才放下手裡的金釵。

    盛昭池見狀輕了口氣,賭對了。

    不管是誰,再怎麼想要錢也不會拿自己的未來做賭注。

    被盛昭池安置著坐在門檻上的盛夫人額角布滿細密的汗,她拉住盛昭池的手,滿眼心疼的撫了撫盛昭池脖頸上的傷口。

    盛昭池安撫地沖盛夫人笑了笑,站直身體轉過身,面對著管葉朗聲道:「十天以後,我會把帳全部抹平。」

    話音一落,管葉和盛夫人俱是一愣。

    盛夫人鬆開按著腰腹的手,焦急著站起身看著盛昭池,小聲說:「阿池,十天我們怎麼能還得起全部的帳?」

    盛昭池不言,定定地看著管葉,等他開口。

    愣了半晌的管葉像是聽到什麼笑話,看著盛昭池笑彎了腰,一時間說不出話。

    盛昭池上前兩步,「在場的各位父老鄉親皆為見證,我盛昭池,今日用盛家的至寶長紋金盞杯,押十日之期,十日內我必定還清欠小李哥的所有帳。」

    鏗鏘有力的話音一落,小李哥譏諷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目光中帶著不確定,重複道:「長紋金盞杯,押十日之期?」

    盛夫人不可置信地拽過盛昭池,瞪著眼啞聲道:「阿池,你瘋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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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外室他總犯上(重生)》---

    人人都說端寧侯世子儒雅端方、才華斐然,對長公主一往情深、忠貞不渝,實為良婿。

    連姬扶音自己也是這般認為的。

    直到她的幼弟在父皇出殯當夜謀反,下令將她與皇兄處車裂之刑後,她被愛她如命的世子親手押解至邢台之上時,才明白什麼叫所嫁非人

    臨死前,姬扶音才知曉世子早同她庶妹苟合,數年做戲只為竊密引賊入城;才知曉庶妃借她安危脅迫皇兄寫下罪書遭萬民唾罵;才知曉她幼弟早被狸貓換子,今生死不知……

    白幡血影歷歷在目,男盜女娼恍在眼前

    再睜眼,姬扶音回到了成婚前,彼時所有人都為她而喜,喜她得一如意郎君,將與他恩愛百年

    她粲然一笑:「公主府清冷,孤覓了位十分得心意的賢士入府,往後的日子,世子定不會悶。」

    重來一次,她要親手敲碎世子的虛意逢迎,扼殺庶妃的狼子野心,打破庶妹的惺惺作態,

    讓他們永生永世都沒機會再拼起來。

    *

    六洲皆知大周有位卓犖不群品貌不凡的少將軍,經年鎮守在外如同一匹惡狼,護衛大周疆域各處

    大周二十三年,少將軍奉詔歸京。

    無數達官顯貴因其手握重兵,紛紛攜私上府拜見,但求能與其修得秦晉之好,保繁盛永年

    卻不想,因其府門緊閉而無從得見

    不為人知的是,這位疆場之上對百萬雄師和敵國色利之誘依舊能巍然不動的少將軍

    心底住著位難以言說的少時貪戀,

    為此,他藏起一身髒污血氣,甘之如薺承受世人的鄙夷,做一把只困於她手中的利刃。

    【小劇場】

    某日一敵國逃卒逃亡至大周,偶遇長公主轎攆,其聽著耳邊百姓對著轎攆中攀附長公主的幕僚如何鄙夷羨慕

    逃卒心中譏諷,幕僚?一國長公主豢養面首竟成了百姓的閒暇笑談

    卻又忍不住好奇偷窺——

    只見那未掩嚴實的窗縫中,曾嚇得他屁滾尿流當了逃兵的閻羅將軍,如今像從未沾染血雨的書卷少年一般,撫著公主的柳腰將人抵在轎榻上,

    該寒瑟肅殺的眉眼中此刻春情泛濫,鼻尖相觸呼吸交融,他連唇角都儘是肆意溫柔:殿下也可這般欺負臣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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