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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0:56:41 作者: 乘星攬月
    楚檀是直男,他怎麼可以這麼想,怎麼可以因為楚檀有一個G.友,就認為楚檀也是同性戀。

    這、是、對、楚、檀、的、不、尊、重-

    這、是、對、他、們、友、誼、的、不、堅、定!

    甚至靳簡行後來想,他不在乎楚檀有沒有gay友,甚至他是不是也是個gay!

    他只知道楚檀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好兄弟,他親近到親過他、摟過他,且還想親,還想抱,甚至開始圖他的唇瓣,他的禱子!

    所以在胡灝欄住他要回宿舍的時候,他無比的煩躁,對胡灝一句好話都沒有。

    「讓開。」

    當時的靳簡行著急回宿舍,他不想一個人再喝悶酒,胡思亂想楚檀和他之間的友誼,他要拿著這個換宿舍申請單,回去問問楚檀。

    問問他為什麼還要換宿舍,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以至於還要離開他。

    可胡灝卻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又或者說他一直在等著靳簡行。

    從靳簡行在飯店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起,他就一直偷偷觀察著,等待著他一出來就把他攔住。

    而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他自然不會因為靳簡行的一句話就讓開,哪怕已經嚇得渾袍都在顫抖了…

    「靳哥,我長話短說,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的。」

    「靳哥你為什麼一個人喝悶酒啊,是不是楚檀影響到你了?靳哥,你不要在靠近楚檀了,他不似表面那麼純潔,也不似表面那麼不染凡塵……」

    「他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他是…」同性戀-

    而就在這一刻,胡灝的話語截然而止,因為他聽到了靳簡行的聲音。

    低沉的、憤怒的、染著酒氣的磁性嗓音。

    「滾」

    就只有這一個字,一個滾字。

    胡灝從來沒有聽到過他靳哥這般憤怒與嫌惡的聲音,壓制著怒火,一直背對著他,連轉袍抬眼都不願意瞧他一眼。

    胡灝愣怔在了當場,直到他又聽見背對著他的靳簡行那低沉謙棄的言語。

    「胡灝,你還能站在我禱後和我說話,都是因為楚檀。」

    「如果不是因為楚檀讓我放你一馬,你早就不在這裡了。」

    「所以你給我記住了,你要好好感謝他,留你一命!」

    「而我,再也不想從你的嘴裡聽見楚檀名字的任何一個字…」

    思緒回籠, 靳簡行忽然就想起了胡灝所說的楚檀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

    那麼又是什麼秘密會從讓胡灝刻意的來「提醒」他,以至於他認為他提醒過他,自己就會嫌棄楚檀、離開楚檀…

    短暫的思索了片刻後,靳簡行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

    恐怕胡灝所說的秘密,就只有那一個了。

    那就是:楚檀是同性戀!

    想到這一點的靳簡行,徒然睜大了雙眸,而就在這一刻,他猛然就聽到了幾聲鈴鐺聲。

    來自於楚檀腰上的鈴鐺聲……

    那鈴鐺是自己系上去的,親手月兌去他的衣服,親手系上去的,而現在響起說明楚檀並沒有…摘掉?

    甚至,還就這麼掛著...等著他回來?

    靳簡行瞠目結舌的望著,且望著眼下的楚檀、坐在他椅子上抓住他衛衣下擺的楚檀,就這麼抓著他站了起來,腰上的鈴鐺發出叮鈴叮鈴的響聲。

    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撥著靳簡行的理智,直到他眼睜睜的看著楚檀朝著他走來……

    楚檀好難受,他好難受。

    口欲症的肆.虐下,他已經不僅僅是唇瓣在騷.癢了,連著他的整個襠子都在癢。

    空虛、空落落的、什麼都感覺落不到實處。

    想要被填滿,想要被充滿,從唇上開始到嘴裡,到褐體裡,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可以承載的地方…

    就吻著那朵玫瑰,哈住口允住不依不饒的停留了好久,那場景更是從楚檀離開T台以後,就不斷的在楚檀的眼前輪番上演。

    他慌不擇路的跑向後台,推開排練室的大門,感受著自己口欲症越發的嚴重。

    他不想靠任何人,從來都不想。

    可是他沒有舒緩的地方、沒有排解的渠道,唯有那個從初見就難以忘懷的唇不斷地出現在他模糊的眼前,甚至最後都氤上了鏡子。

    那一刻,他仿佛從圍著他的面面鏡子裡看見了靳簡行。

    他閉著眼睛走過去,到閉著眼睛感受唇部的冰涼,以及頭頂沙幔的覆蓋,直到亮後的熾熱擁抱將他從欲.海的浪濤中喚醒。

    楚檀是想掙扎的,那一刻他是真真切切也打算掙扎的,也不知道是掙扎著不想要淪落成欲望的奴隸,還是掙扎著禱後那陌生的男人。

    直到男人的唇瓣哈口允上自己左耳上的紅痣,那唇瓣的形狀、唇瓣的溫度、厚度楚檀都感受的一清二楚,莫名的就生出了幾分熟悉感。

    不自覺的,那準備掙扎的手腳就慢了下來,也任由那男子把他鉗住,漸漸地去月兌他的衣服。

    古裝白衣穿起來很繁瑣,月兌起來也是,每一條綁帶被拉開,楚檀都要不經意的抖一下,每一顆扣子揉蔫在男人的掌中,那連著的熾熱如火一般,仿佛把楚檀也一併點著了。

    唇瓣還在敏感,唇舌都在顫抖,嘴更是從仰頭開始就沒有合住過,呼吸仿佛都是通過嘴在進行著。

    自己的得上還留著靳簡行那天晚上發燒沉睡而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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