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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便血的孩子

2023-09-24 07:46:55 作者: 四四石榴
    腦子裡一直想著王娟會遇到什麼情況的夏雨,見男人一臉詫異地瞧著自己,回過了神來。

    搖了搖頭,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沒有,我很好。為先!你別多想,我們回去吧!」

    別多想?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能叫人不多想?

    「媳婦!我沒多想,是怕你遇上了什麼難事。」擁住小媳婦的腰,楚為先恨不得把人抱起來,「我是你男人,有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對了,家裡來客人了,慕家的慕老爺子,說是來拜訪你的。」

    「啊?」夏雨愣了一秒,皺眉問,「他帶誰來了嗎?不會就他一個人吧?」

    楚為先沒急著回答,而是定定地看著自己的小媳婦,反問:「你是不是猜到什麼了?」

    把頭靠在男人的懷裡,夏雨輕輕一笑:「還用猜嗎?上次那事,慕家一定沒抓到嫌疑人。不但沒抓到,而且還有可能二次被人下蠱,他今天來,肯定不會是單純的來拜訪那麼簡單。」

    「媳婦!」楚為先收回目光,看向遠方,「你既然已經猜到了,那這事就別再插手了。抓不到幕後的人,你救得了一次,還能救得了一輩子?能夠把那東西放進慕家的,絕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我不想你捲入四大家族之中,給自己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聽著男人濃濃的擔憂之言,夏雨感覺心窩口暖暖的。瞅瞅四周沒人,天色漸暗,踮起腳尖,調皮地在男人的下巴上啄了一口,過後低頭偷笑。

    笑的「吃吃吃」的。

    楚為先伸手托起小媳婦的下巴,俯下身子,輕輕地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警告:「晚上回家再收拾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連自家男人都要調戲。」

    額頭上男人冰涼濕潤的觸感還在,夏雨感覺心裡更暖了,不顧男人的警告,趴在了他懷裡,笑的肩膀一聳一聳的。

    大晚上的馬路上的確沒什麼人,大學路上原本就要比別的地方清幽,前後看看沒人注意他們,一伸手把小媳婦抱起來,就跟平時抱孩子那樣豎著抱。

    逗的夏雨笑的更歡了。

    「咯咯咯!為先!給你抱五分鐘,前面那個人騎自行車過來了,估計五分鐘後就該到我們身邊了,你得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了不好。」

    「唔!好!」楚為先抱著小媳婦走了大約五分鐘後,把人放了下來,等人家一過去,立馬又把小媳婦給抱了起來,「這會兒前後都沒人了,該給我抱個夠。」

    白了眼男人,夏雨笑眯眯地縮在楚為先的肩膀上嘀咕:「你愛抱就抱,反正天冷,我正好歇歇,不用走路了。」

    男人笑問:「以後只要天冷就不走路,我抱著行嗎?」

    「不行。」夏雨傲嬌地拒絕,「那樣的話,我的腿是不是成了擺設?要是消失了走路這個功能怎麼辦?你賠得起嗎?」

    「賠得起!以後我就是你的腿,想去哪兒告訴我就好了。」楚為先回答的很乾脆,只要小媳婦肯,他可以辦到。

    這次夏雨不敢回嘴了,男人講話太霸道,自己怎麼都說不過他,還是閉嘴吧!

    瞧瞧四處有沒有人,好讓男人放她下來,要真抱回家門口去,她這臉要往哪兒放?

    可惜偷瞄了好幾眼都沒看到路上有行人。

    像是跟她作對似的,快到家門口了也沒人。

    夏雨忍不住了,哀求:「為先!你放我下來吧!被爸媽爺爺看見了不好,非罵死我不可。好好的有腳不走路,要累死他們的兒子孫子,像話嗎?」

    本來還想堅持著把人抱進家門的楚為先,覺得小媳婦的話很對,夫妻間的情趣被長輩們撞見會有別的想法也說不定,還是把她放下來,免得她不放心。

    抱了自己一路,男人竟然沒什麼反應,臉不紅氣不喘的,讓夏雨都懷疑自己這一百零二斤的體重是不是假的。怎麼他都沒覺得累呢?

    「媳婦!你這麼看著我是幾個意思?我臉上不會有什麼吧?」楚為先抹了把臉,沒摸到東西,眼底泛起疑問。

    「你的力氣很大?怎麼走了一路都沒見你喘呢?」

    聽了小媳婦的質疑,楚為先笑了,感覺她特別可愛。

    摸了摸她的頭頂,笑了一下,抓起她的小手,用自己的大掌緊緊地捂住,怕她冷。

    「我的力氣不是很大,剛好抱你走沒問題。」

    其實他謙虛了,別說抱個小媳婦走了,哪怕再來一個這樣重量的人他一塊兒抱著走都沒問題。

    二十來分鐘的路程算是短距離,根本不在話下。

    白了眼男人,夏雨不吭聲了,發現他越來越會花言巧語了。

    進了家門,看見爺爺楚凌志和公公楚博明父子倆陪著慕景炎喝茶聊天。

    慕景炎還是跟之前見過的那樣,精神矍鑠的,看上去很不錯。只是眉宇間隱隱地藏著一絲憂慮,濃郁的化不開。

    坐在他身邊的是個年輕人,估計二十多一點,面色憂愁,跟慕景炎有兩三分像,夏雨猜不是他的兒子就是他的孫子。奇怪的是年輕人手裡抱著個孩子,捂的嚴嚴實實的。

    孩子很安靜,不哭不鬧,應該是睡著了。

    「慕爺爺!」夏雨進了家門就跟慕景炎打招呼,「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不是。」慕景炎一點都不客氣,很直接地回答,「爺爺是遇到難題了,無解的難題。」

    看夏雨坐在自己對面,慕景炎指了指身邊的年輕人,語氣急切地道:「丫頭!這是我孫子慕志遠。他手裡抱著的是剛出生二十八天的小嬰兒,我的曾孫子。」

    提起這個孩子,慕景炎沒有半點喜悅之情,臉上全是濃濃的愁雲慘霧。

    「孩子剛生下來還好,沒到一天,就開始哭,沒白天沒黑夜地哭,把我們一家都給糟心透了。求醫問藥的幾乎把京都大大小小的醫院都給瞧遍了,一絲效果都沒有。孩子還是哭,除非苦累了睡著,不然就是哭,哭的撕心裂肺的。好不容易停了幾天沒哭,就又開始拉稀,拉了差不多三四天,好了。我們都以為孩子沒事了,可沒想到前天晚上就開始便血。這么小的孩子,哪裡受得了這個,一天便個二三次,都已經快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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