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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7:41:00 作者: 折枝伴酒
    「要媽媽~~」小傢伙奶聲奶氣的, 軟得像個奶香麵包,「可是宇哥哥說幼兒園有好多小朋友一起玩,我也想有好多小朋友。」

    早上的幼兒園,四處傳來孩子們哇哇的哭聲,余安州卻像個小大人,摸摸阮晴的腦袋,「媽媽不要哭,你看我都沒有哭,我比他們都厲害。」

    這個動作是他跟爸爸學的,爸爸說這樣是愛媽媽,於是他也經常摸媽媽的腦袋。

    「是,小寶最厲害了。」阮晴輕輕捏住他的小鼻子,「那你要乖乖的,不許和小朋友打架,有人欺負你就告訴老師,知不知道?晚上爸爸媽媽來接你。」

    「知道了媽媽。」小傢伙軟軟香香的唇啵了一口她的臉頰,「媽媽我去找宇哥哥玩了。」

    阮晴也回了他一個啵啵:「去吧。」

    余兆楠望著兒子越跑越快的小短腿,笑著揉揉她的頭髮,「走吧,別看了。」

    「……你以後別老在兒子面前摸我頭。」阮晴瞪他一眼,「你看他跟你學的。」

    余兆楠不顧周圍頻頻回頭的家長們,摟住她腰,「你也別在我面前對那個小傢伙撒嬌。」

    「……」

    余兆楠低下頭,嗓音有點委屈:「你都沒對我那麼撒過嬌。」

    阮晴被他抱在懷裡,來往那麼多人看著,囧得不行:「這麼大人了,還跟兒子吃醋,你羞不羞?」

    「不知道,不羞。」余兆楠一臉無賴,「剛那個表情對哥哥也做一遍,不然不放你走。」

    阮晴哭笑不得:「你這人真是——」

    余兆楠挑了挑眉,用眼神催促,「嗯?」

    阮晴拗不過他,「別在這裡啊,人來人往的。」

    「哦。」余兆楠勾起唇,笑得意味深長,「那換個地方就可以了?」

    「……」

    阮晴上車後眯了一會,等車子再停下的時候,睜眼發現在自家門口,愣了愣:「怎麼又回來了?」

    「落了份文件。」余兆楠淡淡地回,「應該得要一會兒,你也下車吧。」

    「哦。」阮晴推開車門。

    余兆楠走過來,牽她進屋,「上午單位沒事?」

    阮晴搖搖頭,「沒事,三點半有個小會,不過沒什麼要準備的,我只旁聽。」

    「嗯。」男人輕笑一聲,進了屋,便轉身將她壓在門上。

    阮晴腦袋裡嗡地一響,手下意識地放在他胸前,慌張道:「你不是去拿文件嗎?」

    「我也是下午開會。」余兆楠親她額頭,然後一點點往下,落在唇邊,嗓音低沉而魅惑,「還早,不急。」

    他抱著她親了一會兒,氣息越來越急,呼吸游移到她的耳朵邊,唇瓣濕熱,身體也是熱的,「跟哥哥撒個嬌?嗯?」

    「……現在嗎?」阮晴緊緊攥著他的衣服,心跳如擂鼓。

    「對。」他啃了下她的耳垂,「就剛剛那個表情。」

    阮晴嘗試了一下,無果,挫敗地擰了擰他的腰,「沒狀態。」

    這人什麼變態喜好啊?真是要命。

    「沒狀態?」余兆楠低低地笑,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一會兒就有了。」

    他抱著她去樓上臥房。

    阮晴懷孕十個月,親自帶小寶到兩歲多,兩人一直沒機會行不軌之事。

    這是第一次,她被他撩得不行,卻故意若即若離地吊著。直到她水霧蒙蒙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撒嬌乞求,哥哥老公換著叫了十幾遍,都快哭出來了,才讓她如願。

    一個上午就荒廢在房間裡,似乎要將之前缺失的親密全都補回來。

    開頭和結尾是一樣的。

    她哭著求他,嗓子都喊啞了。

    「余兆楠,你說實話,是不是背著我有別的女人?」阮晴癱在他懷裡,一張梨花帶雨的漂亮臉龐看上去楚楚可憐,眼珠子卻是瞪著他一動不動。

    「怎麼能說這種沒良心的話啊,寶貝?」余兆楠揉著她的臉,低頭狠狠地親了一口,「哥哥命都恨不得給你,哪兒來別的女人?」

    阮晴扯了扯唇,軟軟的拳頭捶在他胸前,咬牙道:「功課一點沒落下。」

    「你這是表揚我嗎?」男人挑眉,表情愉悅的不行。

    阮晴努了努嘴,臉瞥向一邊,「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阮老師應該加一句……」他追過去親她的嘴,笑聲低沉,「再接再厲。」

    「喂,你的手——」

    「嗯?」

    「放回去。」

    「你跟它說。」

    「……」

    「我想放回去,可是我的手不聽話。」余兆楠一本正經,「糟糕,弟弟也不聽話了。」

    「……」

    余安州三歲的時候,媽媽又懷孕了。

    阮晴和沈嘉儀在陽台上嘮嗑嗑瓜子,余安州和徐川宇坐在小桌板前,面對著面,畫幼兒園老師留的繪畫作業。

    其實他不喜歡畫畫這種,絲毫體現不出男子漢氣概的東西。

    陽台上乾媽一出聲,他小腦袋就興奮地昂起來了。

    沈嘉儀問:「小寶,你希望媽媽肚子裡是弟弟還是妹妹呀?」

    「都可以。」語氣正經得不行。

    沈嘉儀:「那你更喜歡弟弟還是妹妹?」

    余安州坐得直直的,表情認真:「我都喜歡。」

    沈嘉儀笑了一聲,對阮晴道:「是不是你老公教的?」

    「才不是。」余安州腦袋探出窗口,「我爸爸每天對媽媽肚子裡念咒語,說想要一個妹妹,他重女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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