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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7:41:00 作者: 折枝伴酒
    仔細想想,她還真不知道余兆楠喜歡她什麼。

    要說漂亮,這些年那些年主動勾搭他的,比自己漂亮的不在少數。

    不過她胸長得好,從小被沈嘉儀羨慕的不行。

    有時候她會莫名覺得,余兆楠就是喜歡跟她上床。因為她從頭到腳的每一寸,都足以讓一個男人慾罷不能。

    繼續往下翻了許久,看見余婉兒的名字,她嫌棄地撇嘴。

    剛要滑走,照片下的一條評論讓她整個人僵了僵。

    淑雲表姐:太子爺又去風流瀟灑了啊,嘖嘖。

    余婉兒回復淑雲表姐:嘿嘿~騰雲軒的葡萄酒不錯喲~

    阮晴點開上面的圖片,才終於看清那片曖昧光影里的人。

    是余兆楠。

    穿的是前天晚上從酒店離開的那身西服,旁邊一個酥.胸半露的女人給他遞酒,他也在朝她笑。

    作者有話要說:  某人準備好搓衣板吧哈哈哈……

    第10章 肆無忌憚

    原來前天晚上那麼匆匆離開,是去騰雲軒喝酒去了。

    阮晴輕輕一哂。

    美人在懷,自然比她這個能看不能動的強太多。

    她關掉手機屏幕,深吸了一口氣,仰頭閉上眼睛,腦海里那個人的影子卻總像魔咒一樣的揮散不去。

    那邊就像有感應似的,電話隨即打了過來。

    阮晴心臟微微一提,猶豫著,但還是接通放到耳邊:「餵?」

    余兆楠嗓音有些微沙啞:「聽說你昨晚沒回家?」

    「嗯。」阮晴淡淡答,「加班。」

    余兆楠沉默了一會,才又問:「身體好點沒?」

    阮晴:「我沒事。」

    「……嗯。」

    似乎感覺到她的情緒,余兆楠有點疑惑,說完這個便沒再說話。

    聽筒里只能聽見男人淺淺的呼吸聲,阮晴咬了咬牙,問他:「前天晚上,你去做什麼了?」

    余兆楠回答得很快:「處理公司的事情。」

    阮晴緊緊攥住衣角,問:「不是去喝酒麼?」

    他愣了下,隨即笑出聲:「是,應酬。」

    「我看到余婉兒發的朋友圈了。」她決定點破,「你跟她在一起?」

    余兆楠:「在包廂門口碰到,她要進來就讓她進來了,合作方跟她也認識。」

    「哦。」阮晴突然有點泄氣。

    余兆楠:「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阮晴抿了抿唇,沒說話。

    「那種場合,有些東西是沒法避免的。」余兆楠認真地對她說,「我有分寸。」

    阮晴嘟噥道:「我沒問這個。」

    余兆楠是什麼人?余家最尊貴的太子爺,集團未來的接班人,他肩上扛的是余氏的江山,而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可以被她肆意擁有的男人。

    雖然他從沒跟哪家名媛千金傳出過緋聞,但商場上的逢場作戲肯定少不了。甚至更過分的,她也無權干涉。

    阮晴頭腦很清楚,可一想到那天自己難受了整晚,他卻在和別的女人喝酒,心裡依舊不是滋味。

    「余兆楠。」阮晴腦子一熱,脫口而出,「要不我們還是……分開吧。」

    她沒有說分手。因為她突然間發現,他們之間好像連戀人都算不上。

    余兆楠一句留在他身邊,只是單向約束了她。他真的從沒說過喜歡這個詞,也沒有明明白白地表示過,她是他的女朋友。

    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麼了,他的女人,這個形容並不能給一個女人足夠的安全感。

    話說出後,余兆楠愣了一會,隔著聽筒她都能感覺到寒氣。

    直到他開口:「小晴,你別鬧。」

    「沒鬧,認真的。」阮晴語氣輕鬆,「我們分開吧,我覺得這樣沒什麼意思。」

    再這樣下去,她要變得不像她自己了。

    爭風吃醋,患得患失,以前的阮晴哪裡是這樣的人。

    她已經逐漸意識到,余兆楠身旁的位置,是一個無底深淵。

    沒等余兆楠回應,她就掛了電話。

    那邊也沒再打過來。

    阮晴去找老朱匯報了一下工作進度,然後回家休息。

    到停車的地庫,她剛要上車,對面那輛的車燈忽然閃了閃。

    阮晴被晃得眼睛疼,抬手遮住,卻從指縫裡看見一抹高大的身影逐漸靠近。

    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余兆楠已經傾身抱住她。

    他手掌摁住她後腦勺,語氣里夾著輕嘆地哄:「別鬧脾氣了,好不好?」

    阮晴雙手握住抵在他胸前:「我沒有在鬧脾氣。」

    余兆楠依舊抱著她,力道一點沒松:「小晴,我不同意分開。」

    阮晴沒有回應,身體和語言都沒有。

    「你生氣,是因為那幾張照片嗎?」余兆楠問。

    「嗯。」

    「我跟那女的沒什麼,就講了幾句話,喝了點酒而已。」

    「……嗯。」

    「小晴,我錯了,對不起。」

    「……」

    心弦莫名地晃動了一下,阮晴無意識地搓著手指。

    驕傲如他,這是她第一次從他口中聽見道歉。

    余兆楠低頭吻她的發頂:「我以後離她們遠點兒,行不行?」

    阮晴撇了撇嘴:「不是沒法避免麼。」

    「那怎麼辦?」余兆楠聽出她軟下來的態度,「我只能說我家有個醋缸母老虎,回去要跪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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