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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7:06:43 作者: 朵蘭茜
    我乖巧地點頭,沒有再多餘地去問他為什麼?反正那藥我以後是不會吃了,副作用那麼大,搞得我月經紊亂。

    吃完飯我就在客廳里舒服地看電視,「喂,方凱文,幫我煮杯卡布奇諾。」

    方凱文從廚房探出頭,「你喜歡喝咖啡嘛?我看你家沒有一罐咖啡,冰箱裡全是可樂。」

    「沒有不代表我不喜歡,喝可樂純粹是為了方便。」

    切,一想起他為那個曲然費事巴拉地煮咖啡,我就心裡泛酸。

    「好,我現在就給寶貝煮。」某人開心地縮回身子。

    嗯,奇怪了,我現在聽這寶貝叫得也滿順耳了,不但不起雞皮疙瘩,還很甜蜜耶。

    方凱文家的義大利咖啡豆一定是偽劣產品,因為我喝完就在犯困,整個一下午我和方凱文都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只是我很沒形象地躺在他腿上昏昏欲睡。

    方凱文家那特製的門鈴聲就在這時響起的,我有如驚弓之鳥似的彈坐起來,上帝啊,這次又是誰。

    方凱文被我的動作給逗樂了,「你幹嘛,這麼害怕?」

    「那個,快給我找衣服穿。」我光著腳一路小跑進了臥室。

    隨後跟來的方凱文從衣櫃裡給我找了套白色的睡衣睡褲,我穿上後雖然很滑稽,但也好過那件露肉的大襯衫。

    門鈴還在持續地響,方凱文去開門了,我戰戰兢兢地躲在臥室里,不管是誰我都不準備出去了。

    唉,本以為方凱文的家比古墓都安全,沒想到現在也成了人來人往的夜市了。

    「你怎麼開得這麼慢,我還以為你家裡沒有人。」

    嬌媚的女音驀然響起,竟然又是曲然。這女人有毛病嘛,大周末的就往人家跑,也不先打聲招呼,就這樣地把我堵在屋裡。

    「我在睡覺,才聽到。」方凱文撒謊從來不打糙稿。

    曲然似乎曖昧地打量了方凱文一番,「睡醒了吧,我是來請你陪我去聽音樂會的,對了,我也邀請了凱月姐和小朝。」

    「曲然,對不起,我今天去不了了。」方凱文的聲音里滿是歉意。

    「為什麼?難道你有約了?」曲然不相信地笑了。

    「因為我家裡還有客人,我這個周末都得陪她。」

    方凱文的聲音不大,卻震得我身子僵滯,徹底石化中,我不相信方凱文就這樣把我出賣了。

    「客人?是誰啊?搞得這麼神秘,不會是女人吧?」

    我直感曲然的目光正穿透臥室的門板向我看來。

    「對,是我愛的女人。」方凱文唯恐天下不亂地補充了一句。

    曲然頓時驚怔了,這時我頭痛地聽到方凱文在喊我,「寶貝,你出來吧,我們家有客人來了。」

    我真想拿把大鐵錘敲碎方凱文的榆木腦袋,他沒瘋吧?還有這樣不打自招的人?

    我沒有勇氣走出去,只是卻有人有勇氣進來看我,曲然很快推開了臥室的門,她的手一滯,她看到了我的臉,她驚訝地捂住她張大的嘴,她動人的嗓音不再悅耳,她在刺耳地驚呼,

    「不,凱文,她不是小朝的女朋友嗎?」

    作者有話要說:\(^o^)/~謝謝親們的留言支持,擁抱親們,方大叔這次是認真上了,小溫要一路小心了。

    42幸還是不幸

    曲然只這一句話就把我炸得徹底凌亂……

    高朝,她提醒了我還有一個無辜的孩子高朝,貌似讓他知道我和方凱文的關係,那將是多麼的震驚可怕……

    暈啊,我都不敢再往下想,我低著頭站在那裡,就像做錯事的孩子。

    方凱文過來抱緊我的肩,他笑得很從容,「曲然,是你誤會了,溫茜她從來就不是小朝的女朋友,她是小朝的老師。」

    唉,方凱文他說的也是事實,只是曲然卻接受不了,她的手扶了下門框,

    「老師?她的年齡分明不大,凱文,我能和你單獨談一下嗎?」

    「可以啊,那我們去書房談吧。」

    方凱文撫了撫我的頭,「寶貝,你不是困了嘛,先睡一會兒,醒了我們出去吃晚餐。」

    我機械地點頭,我抬眸正對上曲然望過來的目光,那裡面分明有著嫉妒和怨恨。

    方凱文為我帶上了門,也阻隔了那束擾人的目光,我頹然地倒在床上,想想也是,方凱文和齊櫻離婚了,曲然才是最高興的人,她一定喜歡方凱文很多年了,才有機會上位就被我給擠下去了,她能不恨我嘛?

    本來曲然來之前我是很困的,結果現在我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哪還有困意,我再想接下來等待我的會是什麼?圍攻、嘲諷、誹謗、流言蜚語……

    唉,看來我今後的日子是甭想過安穩了。

    方凱文再次進來時,我再啃著手指頭髮呆,他不客氣地把我的手指拽了出來,塞進我嘴裡一個棒棒糖。

    「要啃,啃這個。多大了還總咬手指頭。」

    「喂,曲然她走了?」我驚坐起來,把棒棒糖舔了兩口取出來。

    「走了。」方凱文把我抱進懷裡,「這糖甜不甜?」

    嗯?他問我什麼?我看了看手裡的果味棒棒糖,「這東東哪來的,你平時不會沒事兒就在家啃這個吧?」

    方凱文寵溺地為我理順了耳邊的碎發,「我早上下樓給你買的,我想你這個年齡應該愛吃零食,還有酸奶和冰棍什麼的我都給你放在冰箱裡了。」

    哦,其實我不怎麼吃零食,也不是不愛吃,主要是我好多年沒和爸媽在一起生活了,沒有人給我買這些。

    唉,我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我分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解決,這方凱文純粹是來拿糖果哄騙我的,讓我乖乖地順他的意。

    「喂,方凱文你真可惡,你怎麼能暴露我的身份?」我杏眼圓睜,步入正題。

    方凱文笑了,他舔了下我粘滿糖汁的唇瓣,「你以為你是地下黨嘛,還暴露身份?嗯,你的唇真甜。」

    說著他的舌又得寸進尺地伸進我的嘴裡去舔舐我嘴裡的糖汁。

    「嗚嗚嗚……你幹嘛?」我這麼嚴肅的問題,他居然敷衍我。

    「我想吃掉你。」方凱文吻夠了才抬眸看我,暈啊,他的眸子裡居然又起慾火了,而且我屁屁下又頂出一個硬挺的東東來。

    上帝啊,我趕緊把棒棒糖全塞進他的嘴裡,「吃吧吃吧,甜都給你。」

    我早忘了我要探討的問題,我掙脫著下了他的懷,先離他遠遠的才是正事兒。

    「喂,你跑進浴室幹什麼?」某人笑著追問我。

    「我尿尿不行嘛?」我用力推嚴門,迅速地上了鎖,嗯,這回安全了。

    我鬱悶地坐在馬桶蓋上,地下黨是為國捐軀的,可我是為欲獻身的,這的確不能相提並論。

    現在已不是探討地上地下的問題了,周一上班還有一大票同事在等著我去跟她們解釋我和方大局長的關係呢。

    浴室門被人打開,方凱文拿著鑰匙閒適地倚在門口,「寶貝,你在幹什麼?還不出來準備,我們要出去吃晚餐了。」

    出去吃?我們倆就這樣明晃晃地招搖過市不是勤等著被更多的熟人看到嘛。

    我想到此趕緊站起來擺擺手,「出去吃幹嘛,怪貴的,我們就在家隨便吃點算了。」

    方凱文走了進來,他把我攬入懷裡,他的唇在輕吻著我的脖頸,

    「好啊,在家吃我們還可以多留出些時間做運動。」

    「喂,不是吧,做。愛還有爭分奪秒的?」這廝是種馬嘛,竟想著幹壞事兒。

    方凱文也不理我的抗議,他輕咬著我的鎖骨,大手曖昧地一扯,我的睡衣滑落整個肩膀都□出來,暈啊,這廝是來真格的了,他竟然把我的睡衣徐徐褪入腰際……

    我趕緊制止他的野獸行為,「那個,方凱文,我忽然覺得你的建議很好,我們就出去吃吧,現在就出發。」我雙手死捂住胸口,討好地飄揚他。

    「好啊,我先去樓下給你取衣服。」方凱文親手把我的睡衣給我系好。

    「等有時間我會去給你多買些衣服放在這裡,省得你總沒有衣服換。」

    這是什麼意思?他是在暗示我,我們以後會經常在一起這樣廝混嗎?

    我坐在方凱文的車裡還在提心弔膽,他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可不要跑我家跟前吃去。我掃了眼開車的方凱文,「到沒到啊,這都開出去二里地了。」

    「就快了。」方凱文臉上的淡定讓我看了很來氣。

    我忽然睢到他車上掛著一個黑色墨鏡,應該是太陽鏡吧,先不管了,我取下來戴在臉上,我照了照鏡子,嗯,不錯嘛,遮住了大半張臉,這次沒誰能認出我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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