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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7:06:43 作者: 朵蘭茜
什麼意思?這廝是要當我的性*愛老師嗎?
方凱文開始有節奏地律動,他這一次並不如以往那麼勇猛,他深入淺出的很是淡定愜意,我的腿被壓得繃直,以至於連帶著切合處都在夾緊……
「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方凱文竟不知羞恥地問著我的感覺。
什麼感覺?他是要現場授課嗎?
我很生氣,有人強*jian別人時還問對方是什麼感覺嘛?我毫不客氣地潑他冷水,
「我的感覺就是沒感覺,什麼破姿勢,弄得我腿一點也不舒服。」
方凱文也不氣惱,依然是溫柔地摩擦,漸漸地我的感覺竟然來了,怎麼會這麼快?
我現在才體會到什麼是技巧,這種彆扭的姿勢卻是直達巔峰的捷徑,當我發現這個新大陸時,我的意志已經在渙散。
方凱文的抽*插很精準,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處的廝磨麻癢,春*情難耐,一股熱流由腹下霍然凝聚,絲絲透骨的蘇麻開始向四處漫溢……
欲*火漸熾,腿腹間游移的不再是蘇麻而是陣陣的猛浪,層層向我的迷走神經舒捲……
我的腰肢上挺,弓起我的足背,瘋魔的快感在極速地消融著我的意志,狂囂的是我興奮的細胞,崩漿的是肆卷的狂潮……
情動難遏啊,方凱文還在有條不紊地九淺一深,而我已經混亂的一塌糊塗,我開始神魂俱散,我的臀渾然不覺地去迎合方凱文的撞擊……
刺耳的尖叫聲就要喊出口來,我猛然捂住自己的嘴,我不能讓我的鄰居知道我有如此放蕩形骸的一面。
方凱文很混蛋啊,他猛力地拉開我的手,我與他掙扎,他便毫不客氣地把我的雙腕鉗制過頭頂。
我惱火的怒視著他,他的嗓音卻很邪惡,「求我,求我吻你。」
他的身子還在廝磨律動著,我戰慄的身子已是顫抖不已,芳糙淒淒,水如泉涌,慾火熾烈……
我的頭無助地晃動著,我的喉嚨干癢,我死咬著嘴唇,我甚至想去咬我臉側的臂肉,但統統不管用,那嘶喊的欲望越是壓抑越是狂囂……
我終於放棄矜持,我的聲音急切而顫抖,「吻我,快吻我,我不要別人聽到。」
方凱文的臉在我眼前不斷地放大,直至貼上我的唇,
我舒服地低吟一聲,瞬間吸住他的唇,他動都沒動,就停在那兒坦然地享受著我的熱吻服務。
強烈的浪潮終於卷過我的身子,我鬆開他的唇,我的意識漸漸回歸,此時的我目光迷離,渾身輕顫,而方凱文卻眸光湛然,身子紋絲不動地凝視著我。
我的臉騰地一下紅的徹底,誰來給我一車沙子,讓我把自己深埋起來,再也不要出來啊。
「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要再跟我說我在折磨你,我看到的你只有享受,瘋狂徹底的享受。」
某人望著還沉浸在高*潮餘波中震顫的我,毫不吝嗇地挖苦我。
我無言以對,這場面任誰看了都會認為我是蕩婦,他是君子。
方才坐懷不亂的是他,而放蕩形骸的卻是我。
我的大腦開始清醒,如果我和這廝繼續在一起,我不光輸掉面子,連里子都會輸得一絲不剩。
我還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勸他知難而退,如果我變成已婚的身份,他還能這樣無休止地糾纏我嗎?畢竟他是個理智懂法的成年人。
「方凱文,我就快結婚了,我們不該這樣有悖於道德地廝混在一起。」
「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他居然說的理所當然。
暈,這人推卸責任還挺有一手啊,誘*jian婦女都不是他的問題,他還懂法不?好,我換種說法。
「就算是我的問題,可你要我懷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問題了,你難道讓我懷著你的孩子去嫁給簡濤嗎?」讓他的孩子冠簡姓,是個男人都不能同意。
方凱文冷若寒冰地打斷了我,「溫茜,你是不是還沒有弄清楚我的意思。」
「什麼意思,你那不平等條約還有附加條件?」
我的眼睛睜大了,他這人很得寸進尺啊。
方凱文霸道的聲音亦如他的人一樣混帳,
「在你沒懷上我的孩子之前,不許你嫁給任何人。」
「???」
他居然比強盜還強盜,比周八皮還周八皮。
我有些懂方凱文了,「那你的意思是,如果這輩子我都懷不上你的孩子,那我這輩子都不能嫁人了?」
我怎麼感覺這就是他的目的呢?
方凱文沒有回答我,他的寒眸深沉地看著我,少頃,他的眼眸划過水潤的瑩光,猛然攥住我的唇,狠狠地親吻我。
我被他吻得頭暈目眩時,我的耳邊卻傳來他的聲音,「那你就嫁給我。」
26極品離婚事件
嫁給你?這廝又開始說瘋話了?
好吧,我現在在虎口裡呆著呢,就先讓著你,等明天一早我就去跟學校請假去。
姐姐我先不陪你玩了,我要去省城避難幾天去,這裡的空氣太壓抑了,我就要快被方凱文逼瘋了。
方凱文的職業本性又流露出來了,當老師似乎當上了癮,上下左右的折騰個沒完。
那些不為我知的姿勢讓他嘗了遍,我開始懷疑這男人是年近四十嘛,怎麼感覺他才二十啊,這體力比簡濤還要迅猛。
我全身似散了架似的綿軟無力,這幾天做的愛比我一年做的愛都多,我的體力嚴重透支。
我前些日子還在埋怨找了個簡濤那樣好體力的男友太不幸,現在我才發現真正的大神在這裡,最起碼簡濤是一鼓作氣,你頂多來個陣痛,便可以歇息了。
可我身上的這廝就像走二萬五千里長征似的有耐力,猛烈衝刺過後,便是舒緩的律動,溫柔風颳過,又開始給你卷颱風。
我都哀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命中注定被這些猛男折磨,一個比一個厲害,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方凱文大手翻轉把我放趴在床上,他的身軀緊覆在我的背脊上,很有節奏地律動著,我靠,這是什麼,雙人游嘛?
我悲哀地總結,姿勢多也不是好事,還是最基礎的男上女下最舒服,女的就躺在那兒,面朝上也不壓迫呼吸,一動也不用動的,只管享受多省事兒。
方凱文的薄唇順著我的背脊一路激吻,嘴裡還在情不自禁地喃喃低語,
「溫茜,怎麼辦?我總是要不夠你。」
唉,我能怎麼辦?你老性*欲如此高漲,我又不敢得罪你,只是我真的好累啊!
在數個高*潮過後,我的感覺也已經透支了,這筋疲力盡的身子再也高*潮不起來了,此時正沉浸在前所未有的低潮中苦苦煎熬著呢。
最後我不得不手舉白旗,「那個方凱文,你繼續啊,我要先睡了,不行了,我要廢才了。」
我雷打不動地閉上眼睛,什麼不平等條約,什么小孩大人的,都先放天邊去,我現在就想好好地睡一覺。
這沒有人陪他玩了,方凱文也不玩了,就在我腦中尚存意識時,他終於在我體內狂泄出他那寶貴的皇糧。
我知道我應該起來清理一下,至少我要去洗手間控出體內的液體會比較安全,只是我太累了,我死魚一般地躺在那裡。
方凱文修長的手指正拿著紙巾溫柔地為我清理擦拭著,我鬱悶的心裡似划過一股暖流,只是我為什麼要感動?那些東東本來就是從他身體裡硬塞進我體內的,沒他我能這樣嘛?
床側一輕,方凱文離開了,片刻,他又回來了,我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只是我的眼皮太沉了已睜不開了。
我隱隱約約地聽到他在盆里擰著什麼,果然這廝開始為我擦拭,很仔細,濕毛巾輕柔地抹著我的臉,我的手,我的腳……
我迷迷糊糊地想,他這人還真是有潔癖,不洗臉不洗手不洗腳就不能睡覺嗎?唉,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我是要先去會周公了。
我這一覺睡得可真沉啊,上午醒來時已近十點了,方凱文早已離去了,他在我床頭柜上壓了張字條;
『下次見面時間我會電話通知你,不要關機,否則我來你家裡抓你。』
我暈菜地敲打著我的頭,明年才是我本地年好不好,這「背」字是不是來得太早了?
我艱難地爬了起來,不要怪我誇張啊,就是艱難,我全身骨頭架都要散了,渾身酸痛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我下床穿拖鞋時腿還在飄,我開始懷疑了,是不是就因為方凱文性慾太強了,把齊櫻折騰得吃不消了,她才會去到我爸爸那個年齡的男人身上尋找安慰呢?
我來到客廳時看到了桌上的早餐,唉,這男人如果不是方凱文該有多好,不折騰人時也算是個居家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