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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7:06:43 作者: 朵蘭茜
    方凱文並沒有回手打我,他的大手愛撫著我的臉頰,

    「告訴我,溫茜,你為什麼要接近我,既然接近了,就應該再徹底些,你成功地偷走了我的心,現在你卻讓我帶著軀殼滾離你的生活,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

    我呼吸頓滯,原來他還記得我,原來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誰,原來這場戲不是我一個人再演,而是他陪著我演。

    「溫茜,我不想指責你,因為我也想偷你的心,只是現在我才發現你根本沒長心。」

    方凱文越說越激動,額頭上的青筋條條綻出,他的手猛然指向牆上的照片,

    「你既然早已決定嫁給他,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你既然想利用我,為什麼不利用一輩子,你不該把我當作你和這個男人結婚前的消費品。你口口聲聲地說愛他,那麼請你告訴我,我又算作是什麼?」

    我的眼眸有些酸澀,我忍住淚意,我直直地迎視著他……

    我是存了那樣的心思,只是我已經放棄利用他了,是他把我拽進這尷尬的局面,讓我背負著沉重的愧疚無法去面對簡濤。

    我曾想和方凱文談一場精神戀愛,我想讓齊櫻去同樣嘗試我母親曾有過的痛苦。

    只是我很失策,方凱文並不是我先前認識的正人君子,更不是過去那個任我羞辱的羔羊。

    我揭開了他的面紗之後才發現,他是一匹永不饜足的狼,他不只要我的身體,他連我的心都要占為己有。

    現在這匹狼居然來指責羊,聲討羊為什麼不讓他吃一輩子,他是不是有些太貪心了?

    我的淚終是沒有忍住,顆顆砸落下來,濡濕了我的臉龐。

    方凱文眸光複雜,他抬起手指輕拂我的淚痕,他把沾染淚水的指尖含進嘴裡,

    「你現在是不是只有淚水是不摻假的?是不是只有它才是真正為我流的?」

    「你錯了,我流淚只是在後悔不該去招惹了你,不該認識你,更不該去相信你。」

    方凱文的青筋蹦跳,他的指關節發出攝人的響聲,他猝然扣住我的脖頸,染血的薄唇再次席捲了我……

    方凱文的溫柔不見了,盡數化為殺人的戾氣,他狠狠地掠奪著我呼吸,他無視我被窒息泛青的臉……

    他的大手在無情地撕裂著我的衣裳,我的身子開始癱軟,我的大腦都在眩暈……

    方凱文撕女人衣服永遠乾淨利落,我捂住我僅存的衣服,搖搖欲墜地往下癱滑……

    我不能在這個家裡失身給他,我一直認為我母親的靈魂在守護著我,就在這個家裡,只要我回到這裡,她就會陪在我身邊……

    24另類的父債女還

    方凱文恣意齧咬著我的胸,我敏感的柔軟被他的大手揉捏得慘不忍睹。

    看來上帝賜給我這對豐盈不是用來撫慰嬰孩的,而是來給方凱文排解憤怒的。

    我很想告訴他,女人的這個部位離心臟最近,他不該這般野蠻地對待它,想占據一個女人的心就要百倍千倍地去愛撫她的胸。

    只是這廝永遠不會懂,他只會去加倍撕裂它,讓你的心痛得生生地帶出恨來。

    方凱文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他的牙齒用力磨合,我的頭痛得向後仰起。

    其實與致命的快感相比,我更喜歡疼痛,至少疼痛能讓我保持清醒,讓我清醒地知道方凱文在對我做什麼?

    我的上方是簡濤的照片,他傻傻地衝著我憨笑,我的雙眸氤氳模糊,讓我愈發看不清他的笑容。

    我終是垂下眼睫,我不敢再直視簡濤的眼睛,我很頹敗,現在不只我的母親在看著我,連我的簡濤都在看著我,我是不是很糟糕啊……

    或許方凱文就是想讓我看清這個事實,除去偽裝我什麼都不是,我只是渴望他愛撫,渴望他充實的女人。

    此時的我已不想再去乞求他,上次的教訓清醒地告訴我,當方凱文發瘋時,神都阻擋不了,他要的就是我的請求,而換來的也必是他更為狂妄的攻城掠地。

    我倔強地死咬著嘴唇,如果我的目光是把利劍,那方凱文已被我刺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

    方凱文早已抽走我手中的最後一片衣料,他的手指再一次驗證了它的無所不能,它除了能做出美味的海鮮大餐,它還能讓你為了他歇斯底里的瘋狂。

    我驀然張口咬住他的肩膀,堵住欲衝出口的呻吟……

    戰慄……不住的戰慄……瘋狂的戰慄,讓我徹底癱趴在他的肩上,我壓抑在唇齒間的尖叫如吟如泣……

    方凱文用膝蓋代替了他的手指,硬挺的膝蓋頂住我下滑的身子,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條厚實的仔褲,那粗糙的紋理正曖昧地廝磨著我的致命處。

    剛剛被狂轟爛炸的私*處正在接受新的酷刑,這該死的布料居然比他的手指還管用,我的腿心被刺激得再次激越……

    我直感被擠壓出來的汁液已然將那厚重的紋理浸濕了,我的雙腿顫顫發軟站立不住,身子更是虛軟地下滑,一個激顫我跨坐在他的膝蓋上……

    黑暗中的方凱文沒有放過我臉上的任何表情,他的薄唇譏誚地捲起,修長的手指緊扣住我的臀,把我緊壓在他炙熱的尖挺上,

    「溫茜,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人誠實。」

    「那不叫誠實,那叫墮落,換任何一個男人,它都會如此地墮落。」

    我的唇在他耳旁虛弱地翕張,我知道什麼樣的話才能命中他的靶心,把他刺得肝膽俱裂,痛徹心扉。

    方凱文的背脊僵滯了,原本浸染欲望的雙眸,此刻已醞滿慍色,他猛然抬高我的臀,把我死抵在冰冷的牆壁上,他的雙手用力扣住我的大腿,迫使它們緊環住他的腰身。

    「溫茜,我知道你沒有那些男人,你不用拿這種藉口來故意激怒我。」

    方凱文的深眸緊視著我,他故意讓我敏感的神經去深刻體會他的挺進,徐徐地深入,帶著顫動,帶著炙熱的膨脹……

    我羞憤欲絕,我的身體已不受我控制,它熱情地包容著他的挺進,它甚至為了歡迎他的深入而震顫地歡愉……

    方凱文深深地吸氣,他的身體被我撩撥的尖硬如鐵,銳不可當……

    我們的黑瞳痛絞著彼此,身體層層切合,絲絲相扣,欲望燎原,一觸即發……

    方凱文的腰身一沉開始律動,我竭力忍耐,我柔軟的背脊撞擊著堅硬的牆壁,我試圖用撞擊的痛感來抑制不斷激升的快*感,可收效甚微……

    漣漪般的蘇麻還是一波一波地沖向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心臟開始狂囂,我的大腦已不復清明。

    我的雙手情不自禁地爬上他的寬肩,我舒展雙腿夾緊了他的腰,我的雙唇微啟,讓我心驚的呻吟還是逸出口來……

    節節攀升的熱流在我們的身體裡迸竄流走,狂飆的快*感瞬間騰空,緊緊纏繞的身體一起飆升至欲望的頂端,爾後再輕輕地一起震顫的墜落下來……

    我們汗水涔涔地抱在一起,尚未平息的餘波還在我們的切合處迂迴震顫……

    狂泄過後的方凱文還不肯撤出我的身體,他的臉深埋在我的胸峰間,他在貪婪地吮吸著我尚存的餘溫。

    「溫茜,我愛你,我從不知道我會這麼瘋狂地去愛一個人,愛得沒有自尊,愛得沒有理智,愛得沒有希望……」

    方凱文的眼眸迷離了,他抬起頭看我,在無盡的黑暗中,他狹長的眼眸里竟是廣袤無垠的漫丈柔光,好似要迷亂我的眼,更好似要俘獲我的心。

    我輕蔑地笑了,我勾起我染血的雙唇,「方凱文,不要再說你愛我,我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你不用拿你的甜言蜜語來哄騙我……你埋怨我故意接近你,你怨恨我利用你,你捫心自問你又何嘗不是在利用我,你很無辜嗎?你根本就是在報復那個給你戴綠帽子的男人,他上了你的女人,你上了他的女兒,你看這個世界有多公平……你的氣消了沒,如果消了,這場戲就該結束了,因為我們之間的所有恩怨都扯平了,從今天起,我溫茜不會再與你有任何的瓜葛,一絲都不會有……」

    方凱文被我的話刺得干冽疼痛,我能感受到他的心都在劇顫,他的呼吸濃重紊亂,他閉著眼睛在壓抑著什麼?他壓抑的很痛苦,以至於他的眼尾都濺出淚來……

    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不想再與他無休止地糾纏下去,我承認我輸了,我輸得起,但我糾纏不起,他瘋了我沒瘋,我為了報復愚蠢地失了身,我不要再花痴地失了我的心。

    「你的心裡真是這麼想的?」

    方凱文終於睜開眼眸,他的臉冷峭如寒冰,他的薄唇都在哆嗦,他傾身貼近我的臉,他的頭抵著我的冷汗涔涔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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