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2023-09-24 07:06:43 作者: 朵蘭茜
    「算了,算了,我們慢慢來……會好的。」

    我當然不能同意,誰都希望得到對方的第一次,我也不能免俗,幹嘛讓別的女人先開發他啊,就憑我們倆這麼聰明,這事兒難不道我們。

    於是乎我們偷偷摸摸的弄來張黃色光碟,兩個人躲在小窩裡安靜地看著,聲音還不敢調大,怕驚嚇了左鄰右舍被送去派出所,那音效簡直就堪比啞劇。

    可顯然我們倆都進入不了狀況……

    我看了看屏幕,又視線下移看了看簡濤的寶貝,都是那東東,為何差別這麼大呢?

    簡濤有些受傷了,他用被子蓋住身體,「哎,沒有這麼比較的啊,電視裡那女的大咪咪還比你足足大兩倍呢?我都沒有嫌棄你。」

    我鬱悶了,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機,這光碟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們倆都得自卑身亡。

    我拍拍身旁的床鋪,「過來。」

    「幹嘛?」他居然還忸怩的跟個小媳婦。

    「睡覺。」我呼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

    「那我們不做了?」他還有些捨不得這機會似的。

    「是,不做了,我們把這一課題,挪到下周再探討。現在我們要好好的睡覺。」

    當然現在不能今非昔比了,簡濤在這問題上已經飛速地攻克了尖端課題。

    現在時常都是我在求他,比如現在。

    「簡濤,你是不是吃了亢奮劑啊?」

    我累得四肢酸軟,可身上的簡濤居然還生龍活虎的。

    「誰吃那東西啊,方才我在我媽家吃了兩個羊腰子。」

    簡濤真是好體力,下面做著活塞運動,說話居然都不急不喘的。

    「羊腰子?」我伸腿欲把簡濤踹下身去。

    簡濤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腳踝,「幹嘛,謀殺親夫啊?」

    「是我告饒了,濤,我快累得休克了。」硬的行不通,就來軟的唄。

    「好,我媳婦累了,我就快些結束戰鬥吧。」

    簡濤現在也能收放自如了,衝刺了幾下就癱軟在我的身上。

    我輕撫他還算精壯的背脊,直感嘆男人體力旺盛也不是件好事情。

    夜裡簡濤緊摟著我睡覺,我已經困得上下眼皮親密接觸,結果那廝還處在興奮當中。

    他刮下我的鼻尖,「茜啊。」

    「什麼事……」

    「明晚建舟請我們去天堂玩。」

    「都誰去啊?」

    「都是我同學,你都認識的。」

    「好,明天再說啊……」我真的好睏啊,這廝再多說一句話,我一定把他踹下床去。

    事實證明,錯誤的決定都是在最不設防的時候決定的,如果我知道去天堂玩會惹來後面的諸多麻煩,那我決不會去涉險的。

    4都是鋼管舞惹得禍

    在本市你在大街上隨便拽過一人問他,生意最紅火的娛樂場所是哪兒,那人百分百的都會告訴你是「天堂」。

    雖然我感覺不到那裡是天堂,那燈光,那頹廢的空氣分明更像是地獄。

    大家都是年輕人,都喜歡刺激熱鬧,故而沒有去包房,選了個大廳里最寬敞的大卡座。

    我們男男女女的共有十六人,都是成對來的,嗯,是八對情侶了。

    建舟那人有些社會風氣,高中畢業他沒在繼續念書,及早混了社會,這些年還真讓他混出來些名堂,在本市經營一家鋼材公司。

    他帶來的女人年紀真輕啊,看那張稚氣的臉,當我的學生還差不多,我都懷疑建舟這廝是不是在誘拐未成年少女。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大家怎麼玩,投票通過,以家為單位,男人出來玩骰子,輸了女的喝酒。

    當時我並沒在意,一是簡濤這人腦袋很聰明,玩這東西一般輸得慘的都不會是他。二來啤酒這東東我還是能喝個兩三瓶的。這八對輪流下來也喝不了多少。

    結果當酒上來時,我的心就在抽,這瘋魔的建舟居然點的是炮彈,就是一啤酒杯里在放一小洋酒杯,先注滿洋酒,再注滿啤酒,密封后再頓搖,兩種酒會極速地衝擊在一起。

    感觀上到是能獲得刺激滿足,但後果就是這種混合的酒喝下肚能醉死人。

    我伸手在後面狠掐了簡濤的腰,示意他撤局,我們不參加了,旁觀總可以吧。可是這簡濤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居然當眾輕拍我的臉,「怕什麼,媳婦你要對你老公我有信心。」

    我冷笑兩聲,信心?信心在這種場合一文不值。

    跟簡濤說真是白費,我直接沖建舟投去討好的笑,「建舟啊,換酒吧,這萬一哪個女的喝不下去了怎麼辦?」

    建舟這廝腦袋裡裝得都是壞水,他居然一伸手指向舞台上那根冷冰冰的鋼管,

    「喝不下去了就去那兒跳段鋼管去,跳了,餘下的酒就都不用喝了。」

    建舟旁邊的小女人立馬捶了她男人一拳,「你好壞耶,去那裡跳多難為情啊,人家今天穿的裙子好短哦。」

    這聲音麻的我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一起同來的女家屬大多反對建舟的餿主意,可男人們卻都響應,可能誰都篤定上去跳舞的一定不是他家媳婦。

    遊戲開始了,我冷眼旁觀,還好簡濤幾輪下來居然一次也沒輸。我提著的心放了下來,開始溜號,眼睛環視大廳在找熱鬧睢。

    好景不長,不一會兒便有人用胳膊拐我,我回頭才發現大家的眼睛都在齊刷刷看著我。

    「嫂子,該你喝酒了。」

    這嬌滴滴的聲音又是從建舟身邊發出來的。

    簡濤伸手去拿杯,「我替我媳婦喝。」

    大家豈能讓他破壞規矩,都在嘲弄著讓他把酒放下。

    我暗自嘆氣,不就是斷頭刀上走一遭嘛,不成功便成仁唄,我伸手從簡濤手裡取過杯子,閉眼仰頭灌了下去。

    真勁辣啊,燒得我腸子都似著了火。這炮彈酒是誰發明的,我一定問候他家祖宗八輩。

    大家看我喝了便哄然一笑,繼續玩。

    看來老天是成心不讓我好過,接下來簡濤居然連輸三局,我開始懷疑簡濤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這會嚴重影響下一代的基因的。

    我抱著壯烈犧牲的魄力才把這些氣味怪異,燒腸毀肚的東西灌下去。

    我身子發軟的倚靠在軟座上,連續四杯炮彈喝下去,我已經感覺自己的思維都在飄,耳邊好似都靜了下來,一切的吵雜聲都離我很遙遠。

    我晃了晃頭,指尖用力地揉捏著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但顯然收效甚微,我居然想笑,身體裡的細胞都在興奮的叫囂。

    這時大廳里的燈光暗了下來,妖嬈的音樂響了起來。

    大家又沖我傳來吵雜聲,這時我看到的絕不是十四隻眼睛,咋變成無數隻……

    簡濤又輸了,而我卻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我就不只大吐特吐了,而是要大鬧天堂了。

    我晃了兩下站了起來,我想我當時一定是醉得太厲害了,才會瘋魔地對大家說,我去跳舞,餘下的酒我都不喝了。

    簡濤拽了下我的手,我生氣地把他的手甩開,不是你輸我能這般難受嗎?開始讓你撤你不撤,早想什麼了地。

    那天我慶幸我穿了條牛仔褲,不至於風光外泄。不就是鋼管舞嗎,對於學舞蹈的人來說,但凡這種熱量級的舞看過幾遍都能照葫蘆畫瓢地跳下來。

    對於音樂我的讀解能力是很強的,本身我修過爵士舞的課程,自覺對這類舞蹈還是勝任有餘,我一上台就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大家可能都認為我瘋了,都衝著我吹口哨……

    酒精作用下我居然還很興奮,我沖DJ音響師擦了個響指,音樂霍然響起,舞隨曲起,我甩了下暈菜的頭,長發在空中舞了個弧線……

    我閉眼回憶了下在網上看過的性感撩人的動作,雙手抓住鋼管繞行一圈,做了個波浪貼杆,踢腿勾住鋼管,身子上傾躍起抓住上方,先來了個高難度的旋轉,雙腿緊緊纏繞住鋼管,倒鉤,大V,翻轉,迴旋……

    我憑藉自己身體的柔韌性,圍繞著鋼管極盡所能地做出惹火熱辣的動作……

    我想我是癲狂了,我居然隨著音樂把這些平時不屑一顧的動作一氣呵成,完成的盡職盡責。

    一曲跳罷,全場沸騰,簡濤幾乎是用跑著過來把我抱下台的,他說我的妖精,你以後再也不行給我跳這種舞了,太可怕了,我都擔心別人把你掠走。

    當時我只當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簡濤的話一語成讖。

    回到卡座,我興奮的細胞安分下來,大腦就開始跳痛,這酒的後勁上來了。四杯液體下肚不去WC才怪呢,建舟身旁的小女孩真會來事兒,立馬過來扶我去洗手間。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