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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6:53:10 作者: 胖頭小魚魚
    他連忙跑到葉蘭舟面前,指著自己的嘴巴,啊啊叫了好幾聲。

    葉蘭舟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初六連連拱手作揖,啊啊啊地求饒。

    初八剛好從外頭走進院子,見狀快步走來問了一聲。

    「江夫人,您來了,王爺如何了?」

    「王爺安好。」

    「咦!初六,你這是怎麼了?啊啊叫什麼?你說話啊!」

    初八驚訝地將他打量好幾遍,「江夫人,初六這是怎麼了?」

    葉蘭舟聳聳肩,一臉無辜地攤手。

    初六急得腦門子上出了一層汗,連續作了好幾個深深的揖,身子都快摺疊起來了。

    葉蘭舟這才天恩浩蕩地一瞥眼,隨意抬了抬手。

    初六隻覺得後脖子一松,像是卡著他喉嚨的繩索驀地被割斷。

    他呼地喘了口大氣,整個人差點軟倒在地。

    「江江江夫人,我我我服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冒犯您老人家了!」

    初六捂著脖子,心有餘悸。

    初八一頭霧水:「初六,到底怎麼了?」

    初六漲紅臉,哪好意思說這丟臉事兒?

    悻悻地皺皺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初八看向葉蘭舟,以眼神詢問。

    葉蘭舟淡淡一笑:「沒事,初六可能是被口水嗆著了。」

    初八咧了咧嘴,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第206章 葉蘭舟的不情之請

    離開王府後,葉蘭舟去了一趟宣武侯府,查看宣武侯爺這幾天服藥的效果,以便確認什麼時候能動手術取出痛風石。

    宣武侯吃了幾天藥,痛感大大減輕,已經能起身了。

    他正在坐在廊檐下,看兩個孫子在院子裡耍槍,時不時地指點兩句。

    「遠哥兒,你下盤不夠穩,自今日起,每日多扎一個時辰馬步!」前哥兒,你這半年來頗有進益,務必戒驕戒躁,繼續精進。」

    「是!謹遵祖父吩咐!」

    兩個少年收槍而立,齊齊躬身行禮。

    葉蘭舟站在院子門口看了會兒,這才緩步走進去。

    「幾日不見,侯爺精神多了。」

    宣武侯一看見葉蘭舟,溫和地笑了:「這都是江夫人妙手回春,老朽才能有今日,多謝江夫人救命之恩。」

    兩個少年也朝葉蘭舟抱拳行禮:「多謝江夫人。」

    葉蘭舟朝他們點頭致意:「侯爺與二位少爺謬讚了,我身為大夫,治病救人乃是分內之事,不必言謝。」

    她走到宣武侯身邊,溫然道:「我來為侯爺請脈,侯爺此刻可方便麼?」

    宣武侯抬起手搭在躺椅扶手上,葉蘭舟為他把脈,感覺脈象平和了不少。

    「侯爺恢復得不錯,繼續服藥,我估摸著,再有十天半月,應當可為侯爺將這些惱人的小玩意兒取出來,此後侯爺只要注意保養身子,便可自由行動,不必再忍受痛苦了。」

    「真的?我真能自由行動?」宣武侯身子一挺,坐起來看著葉蘭舟,半是驚喜,半是懷疑。

    葉蘭舟笑笑:「侯爺這不已經能下床了麼?」

    宣武侯長吁一口氣,慢慢倒回躺椅,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眼眶就有些濕潤了。

    「想我彭連英馳騁沙場大半生,老來卻纏綿病榻,當真比死還不如。江夫人若是真能為我治好痹症,令我重新跨上戰馬、扛起銀槍,我彭家上下,必將終身銘記江夫人大恩大德。」

    葉蘭舟哈哈笑道:「侯爺言重了,我不求什麼感恩戴德,但侯爺若是肯美意成全,我倒還真有個不情之請。」

    「哦?你說。」

    彭連英還不知道次女活著回京城之事,對於葉蘭舟的感激,完全是出於她為自己解除病痛。

    「犬子生性愛武,卻不得名師指點。我見貴府小少爺年紀輕輕,武藝超群,想必是家學淵源。

    明日我將犬子帶來給侯爺請安,若是侯爺瞧那孩子資質尚可,不算蠢笨,便請侯爺收下犬子,讓他與二位小少爺一同習武。」

    「令郎幾歲了?瞧你年紀不大,便是有子女,至多不過一兩歲而已。」

    葉蘭舟笑道:「我有六個孩子,五子一女,長子過了冬至就滿十二歲了,么女也快三歲了。」

    宣武侯眼睛瞪得老大:「你……請恕老夫冒昧,你今年十幾了?」

    「開了春就滿十七歲了。」

    宣武侯眼睛快速眨了好幾下,一臉蒙圈:「你……」

    「孩子們都是先夫撇下的,並非我親生。」

    宣武侯聞言,神情一肅,黯然道:「恕我失言,我實非有意提及你的傷心事。」

    第207章 宣武侯的身份是……

    「侯爺不必內疚,生死有命,我看得開。」

    宣武侯長吸一口氣,說道:「明日你只管將令郎帶來便是,那孩子我收下了。」

    「多謝侯爺!」葉蘭舟連忙道謝,「那我這就回去,三郎要是知道這個好消息,一定要樂瘋了。」

    今日是大牛過府送藥,送了藥之後就在後院陪宣武侯夫人說話。

    葉蘭舟走時,大牛與她一道回府。

    宣武侯府與鎮國公府相距不遠,葉蘭舟吩咐招財繞了個彎,從后街走,想看看顧長淮在不在。

    果然,那小子又來了。

    這次他坐在一個餛飩攤前,一手拿著啃了一半的燒餅,一手拿著勺子,目光越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向鎮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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