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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6:45:50 作者: 夜半棲蟬
雖然陸謹娶了公主,但公主肯定會住在公主府,所以秦氏一點都不擔心,嘉懿會奪走她手中的中饋之權。
朱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秦氏哪裡又做妾的自覺,分明便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她道:「本宮知道了,本宮上有婆母,若有什麼事,自會跟婆母說。」
言下之意,便是不認可秦氏在陸府的地位。
秦氏神色一僵,露出幾分訕訕之色,低頭應了聲:「是。」
陸謹聽罷,偏頭看了朱鸞一眼,嘴角微勾,帶起笑意,才剛嫁過來,就為他母親出頭了?
接下來,朱鸞將準備好的禮物都送到各位的手上,讓大家都散了。
回到後院,朱鸞坐在床榻上,白芷擔憂道:「殿下身上的痕跡若是不上藥,十天半月也難消,讓奴婢給您上點藥,好的快些。」
朱鸞點了點頭,白芷從梳妝奩里拿出白玉小盒走到她面前,正要替她解衣,門從外面打開,陸謹大步走進來,他手裡也拿著一個碧綠小盒,上前道:「白芷姑姑,讓我來給公主抹藥。」
白芷只得將手裡的盒子交給他,並說道:「駙馬爺,這藥膏是宮裡的太醫調製的,全身都可以用。」
朱鸞聽他說要給自己上藥,頓時就尷尬了,她咬著唇道:「不……不必……讓白芷上藥便好。」
陸謹輕輕笑道:「殿下如今已是臣的人了,難道還害羞麼?」
白芷見兩人目光如膠,便和其他人一起悄然退下了。
陸謹將手中的藥膏放在旁邊的香几上,上前就給朱鸞解衣服,朱鸞紅著臉,看著男人手指靈活的將她身上的衣裳脫得只剩下小衣和肚兜。
陸謹眸光一黯,呼吸緊促,若不是看到她雪肌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他險些又想要她了。
陸謹用食指抹了些藥膏,塗在她身上那些痕跡處。
藕臂,鎖骨處還是少的,唯獨雪峰上最多,他將肚兜的系帶解下來,將藥膏細細的塗抹在每處紅痕上。
光塗上半身,便用了一刻鐘。
朱鸞的臉紅的不行了。。
接著,陸謹又換上了翡翠色的小盒,替她塗抹下面。
他的手指看似在塗藥,可又忍不住惡作劇的挑逗,朱鸞忍不住夾緊雙腿。
上完藥之後,陸謹去次間連喝了兩杯冷茶才讓內心的那股子燥熱平復下來。
崇安帝給了陸謹三日的婚假,這一整天,陸謹和朱鸞都膩在一塊,他抱著朱鸞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朱鸞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將身體靠在他的胸膛上。
兩人在房內私語,那些宮女太監們也非常識趣,守在外頭沒進來。
雖然說得都是些瑣碎事情,卻感覺有無窮樂趣一般,大部分時間都是朱鸞在說話,陸謹聽著,等她說完,他便耐心的應一聲,陸謹問起她在皇宮裡的生活,朱鸞仔仔細細的告訴他,陸謹聽著便明白,懷裡的人真真是帝後千嬌百寵的養大的,他又問她的喜好,愛吃什麼,愛穿什麼,喜歡什麼樣的首飾。
兩人的確是成親了,可他對她這些卻也不是全然了解的。
朱鸞都跟他說了,她說完後,陸謹總結了一條經驗,不管什麼,名貴倒是其次,朱鸞喜歡新鮮的玩意,首飾和衣裳都喜歡時下最新的款式,至於吃的她倒是不挑,不過有一點,宮裡的人吃的精細,他都牢牢記在心上。
朱鸞又問陸謹喜歡什麼,說起這個,陸謹一陣茫然,他倒是沒特別的喜好,衣裳顏色也只愛兩種,天青色,青竹色,吃的就更加不挑了,若說真有喜好,那便是看書,騎馬,射箭。。
聊完這些,朱鸞又問起陸府的情況,她既然嫁過來了,總該對陸府有些了解才是,說到秦氏,朱鸞道:「我聽聞你爹爹格外寵愛秦氏,這秦氏在府上也以主母自居,此事你你難道不在意麼」
她說的娘親,是指何氏。。
說到秦氏,陸謹臉上的神色淡了淡,由此可見,他對秦氏很是不喜。
秦氏是娘親在懷上他那年陸和坤納的妾,她是老夫人的遠房侄女,和陸和坤是表兄妹,當年秦氏家道中落來京城投靠他祖母。
老夫人將她留在府上,秦氏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勾搭上了他的爹爹,後來陸家敗落,秦氏又帶著一雙兒女跟著陸和坤去了黔州,兩人也算是熬著苦日子過來的,情分比陸和坤與何氏要許多。。
幾人回京之後,何氏忽然便病倒了,陸和坤便提議讓秦氏來掌管中饋,一開始秦氏耍手段,故意剋扣他母親和妹妹的月例,後來陸謹索性便只交出一半的俸祿到中公,而他自己置辦的產業所得的收入和崇安帝賞賜的東西,他都放入自己的庫房。
陸謹道:「秦氏無足輕重,這掌管中饋之權是我讓娘親給她的,她若是不安分,這權利隨時都可以收回來。」
朱鸞點點頭,她不過是隨口說說,陸府之事她也不願意多管,不過她不明白陸謹為何如此寬縱秦氏,直到午後,桑弧扛了一個大箱子過來,擱在她面前,她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第65章 金屋
陸謹當著她的面將箱子打開, 從裡頭拿出一疊厚厚的地契出來交給他,低聲道:「這些都是我這些年自己置辦的田產鋪子莊子,以後都交給你。」
朱鸞愣了一下, 將陸謹手上那堆地契接過來, 難怪陸謹根本沒將秦氏放在眼裡, 因為陸家絕大部分的產業都在陸謹的手中,所以, 他根本沒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