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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腦子有點暈。

    「要不要吃點東西，這個不油膩。」何禾撕下一片麵包餵給他。

    鄧階眯著眼，眼中水光瀲灩，張開嘴吃下去，剛含在嘴裡整個人湊過來咬住何禾的唇皺著眉頭嘟囔句：「好甜。」隨後鬆開。

    「喔----」瞧見這一幕的柯卓吹起了口哨，引得旁邊的人都望了過來。

    若不是手穩何禾覺得自己手中剩餘的麵包片肯定貢獻給了大地，雖然這年頭已經不大供奉土地神。

    瞧見何禾害羞，鄧階霸道的踹了一腳柯卓「喔屁啊」原本自己救坐不穩的柯卓再次摔在地上，不過摔之前被許諾扶了一把，許諾發現自己拉不住這個一百五的兄弟，中途鬆了手。

    何禾：……

    周洋對於他們的打鬧見怪不怪，瞧著柯卓從地上起來拍拍屁股和許諾鬧成一團。

    肉是真的冷了沒辦法吃，羊肉冷了就有一股膻味。

    何禾吃了點金針菇和土豆片。

    回去時大家都喝多了，除了兩個女生，瞧著走路都搖搖晃晃辨不清方向的人，最終還沒有完全喝醉的鄧階給他們都打了車，出店被冷風一吹腦子就清醒不少。

    南市的夜生活相對於其他大城市來說幾乎等於沒有，有的也是市中心那一帶。四中門外一百米左右就是一個下坡的隧道，路上時不時有小車摩托車飛過，消失在哪黑漆漆的隧道里。

    暖黃的路燈照著搖搖晃晃的幾個人，上車前周洋回頭看了一眼和鄧階站在一起的何禾。

    最後關上車門離去。

    招到一輛的士，鄧階直接讓車開進教室公寓的小區裡面，為了方便裡面是允許進計程車的當然要戶主在提供證明才行，門衛大叔特別好說話。從教師公寓直接回學校也不會被老師知曉和懷疑，這樣很方便。

    下車後暈乎乎的鄧階攬著何禾的腰，靠在樹後啞聲問：「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去?」

    何禾仰頭瞧著面色潮紅的男生，搖搖頭拒絕。

    現在已經快要十一點了，宿舍阿姨在十一點左右關門，所以現在趕緊跑回去還來得及。

    鄧階低下頭一口咬在何禾的鼻尖上，嘟囔句：「咬你。」腦子暈乎乎得像是一個耍賴的孩子，隨後鬆開手，「趕緊回去吧。」

    回到宿舍時她們都沒有睡，燈還沒有熄滅，徐淑美湊到何禾旁邊抓著她像極了一個八卦的孩子：「哇，今天鄧階真的好帥，你們後來去哪裡了?」何禾坐在凳子上，徐淑美也拉一張凳子挨著她坐。

    瞧著她一副不問到答案就不罷休的模樣，何禾最終還是妥協了：「就是出去吃了個飯，在燒烤攤。」

    「難怪你身上有味。」徐淑美笑著說，「但是他今天出現的方式好炸裂，你知不知道好多女生都炸了。」

    這些何禾當然知道，聽著全場的尖叫聲就應該曉得，只不過後來發生的事何禾並不知道。

    「我和你說，今天你沒走後沒多久好多低年級的學妹來我們班打探消息。」

    何禾：……

    「有不少的人手中還拿著東西，瞧見他不在都不知道又多失落，有的人還想讓班上的人幫忙交送，不過都被徐子文拒絕了，要求我們班人不能隨便接東西。」

    徐子文的態度最是讓人驚訝。

    「後來班主任進來，我們班很多人都慶幸有班長提醒，要不然被班主任知道就完了。」

    被班主任知道有人牽紅線，確實也就算得上是完蛋了，畢竟現在所有的老師都對於談戀愛深惡痛絕，生怕影響了學生的成績，其實最害怕的還是現在的小孩還年輕一個衝動就犯下什麼錯。

    高考之前要體檢，被查出來懷孕的上屆就有，還有因為分手跳樓的。

    「不過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牽手了嗎?親親了嗎?」

    被這火辣辣的問題問倒的何禾紅著臉沒回答，烏佳端著盆子走進來，身上穿著睡衣頭髮有點濕，何禾連忙轉移話題：「烏佳，你今天唱歌好好聽，以前都不知道你唱歌這麼好聽。」

    說起這個徐淑美小孩子心性，連忙也轉了話題：「是的呢，我平時都不知道，唱歌是真的特別好聽，我們班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徐淑美的誇讚也是最誠摯不帶一絲雜質的。

    烏佳將盆塞進盆架里，拿著干毛巾搭在肩膀上，面色淡淡道：「還好吧，也就那樣，你唱歌也挺好聽的。」

    「對吧，那個鄧階不僅跳舞好看，唱歌也特別好聽。」徐淑美連忙拉著何禾說。

    何禾：……

    「對了，你脫單了不請我們吃飯麼?」

    「等畢業吧，現在不成。」

    上陣子被叫家長的事雖然班主任沒在班上說，但是還是傳出來了風聲。

    而元旦晚會，何禾被鄧階拉走了，百無聊賴的何璐坐在座位上嗑瓜子一會兒也就無聊炸了，這一次她並沒有要表演的節目，趴在桌上感覺著其他人又是跳又是唱嘻嘻哈哈的，越發的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孤單的小可憐。

    在一個人坐了十幾分鐘，她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走到徐子文的身旁，看他放音樂。

    音樂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只不過需要控制播放的時間，徐子文坐在講台上拿著滑鼠配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