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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6:00:54 作者: 顧盼瓊依
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看著上方這日思夜想的俊顏:「有,每天都想,想的快發了瘋,真不敢相信你被放出來了,我以為這輩子你我將永遠被鐵窗無情的隔開,直到死亡。」
他吻住她的唇:「不許說死這個字,以後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在一起,死,離我們太遙遠。婭婭,我愛你,我愛等等,我要用盡我的一切,給你和等等最幸福的生活,最多的愛。」
一瞬間,幸福鋪天蓋地而來,她幾乎又要掉眼淚,也主動迎上他的唇:「我也愛你,岩,我也要給你和等等最溫馨的家庭,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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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面還有兩萬的更新,是番外哦,番外就是要讓所有童鞋都滿意的番外,有莫有想看白綿綿和司徒政的,有的舉手└(o)┘
第四百零一章 番外(一)
更新時間:2013-4-26 13:22:03 本章字數:5470
等等滿月那天,除了擺上滿月席宴請親朋好友之外,秦桑岩私底下包了一個酒吧,開了場派對。
米婭剛坐完月子,抱著等等在場內轉了一圈,秦桑岩擔心她太累,送她回去休息,讓剩下的朋友繼續玩。
白綿綿酒量還不錯,看著周圍一大圈豪飲的人,不堪感興趣的待在角落。當然,也有認識的人過來,她狡猾的把對方騙得團團轉,然後把她的酒喝的一滴不剩。
秦桑岩和米婭的孩子她看過,小傢伙挺招人喜歡的。
和白綿綿同樣坐在角落裡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這男孩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一個勁的灌酒婷。
白綿綿坐著邊喝東西邊玩手機,上網看娛樂圈的新聞八卦,男孩大約一個人喝的太寂寞,突然把一杯酒擱到她面前:「賞不賞臉?」
「我認識你嗎?」白綿綿挑眉,不太喜歡酒鬼。
男孩聳聳肩,順暢接她的話:「都是來參加派對的,不是男方的朋友,就是女方的朋友,你說認不認識?亦」
白綿綿這時候才看清男孩的臉,不由想吹聲口哨,長得夠妖艷動人的,細長的單鳳眼,精緻的小嘴,比女人還白還嫩還亮的皮膚,留著一頭韓式髮型,左耳上戴著耳釘,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韓國明星李俊基呢。
「行,陪你喝一杯。」白綿綿豪慡的拿起酒杯喝乾淨,揚了揚,又示意男孩也喝。
男孩一口氣灌了兩杯,打著酒嗝笑起來:「怎麼樣?誰厲害。」
「你厲害,在下自愧不如。」白綿綿不想和男孩拼酒,找了個尿遁的理由跑了。
等白綿綿再回來的時候,發現男孩身邊坐了另外一個男人,那男人一手搭在男孩肩上慢慢往下摸,白綿綿估計這男孩是GAY,不僅沒推開男人,還往男人懷裡靠,笑的花枝亂顫。
白綿綿皺眉準備挪到另外一個地方去,卻看見那男人往男孩杯子裡放了什麼藥粉,然後走開了。
男孩似乎喝醉了趴在那兒沒動,等白綿綿再看過去的時候男孩睜著醉眼正摸向那隻杯子,她出於本能跑了過去,把杯子搶走。
「喂,你幹什麼搶我酒。」男孩不甘願的叫。
「這酒你不能喝。」白綿綿看了看男人消失的地方,「那人下了藥。」
「切,你騙孩子吶,他給我下藥幹什麼。」男孩不屑一顧,伸手要奪,白綿綿自然不會給她,兩人正爭執,一個身影走過來,男孩一見,忙說:「司徒大哥你來的正好,這小妞搶我的酒喝,你給評評理。」
「熟人,我認識。」司徒政看了眼白綿綿,隨即對男孩說:「一杯酒而已,她要就給她。」
「那你陪我喝一杯。」男孩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興沖沖道。
白綿綿看得出他倆認識,又見司徒政坐過去和男孩一人倒了一杯,便拿著那杯酒走開了,到外面把酒全倒進了盆栽里。
等她再轉回去的時候發現男孩和司徒政雙雙醉倒在沙發上,旁邊有人過來,納悶的說:「我見這兩人也沒喝多少啊,怎麼醉成了這樣?」
白綿綿攤手:「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正不知道怎麼辦,有人提議把經理找來,秦桑岩除了包下這間酒吧,還包下了隔壁酒店一層的房間供醉酒的朋友休息,隨後經理帶人送他們到準備好的房間去。
先把男孩放到一個房間,再準備送司徒政到另一間的時候白綿綿想了想說:「我來吧。」
「小姐,您能行嗎?」經理有點不放心。
「能。」白綿綿打發走了經理一干人,把司徒政架進了男孩的房間,放到男孩躺的旁邊。
滿頭大汗弄好一切,白綿綿發現司徒政的手機從口袋裡滑出來,一條簡訊跳出來:「政兒,怎麼還不回家,你爸有話要跟你說。」
發簡訊的是南宮音,司徒政的後媽,白綿綿想了想,回過去:「我在外面和朋友喝酒,今天不回去。」
那頭馬上又發過來:「你爸為你的婚事一直操心,你快回來。」
白綿綿沒再回,把手機塞回司徒政的口袋裡。
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自己還不想走,她計上心來,來到床邊,把男孩的上衣脫掉,再繞到司徒政那邊,他的衣服不好脫,人又側躺著,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一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她臉燙起來,深吸了口氣,去脫他的褲子。
他的褲子更難脫,解皮帶的手不小心碰到他腿間高熱的部分,嚇的她不敢再脫了,把男孩拉近,靠近他懷裡,再把他的手搭在男孩的腦袋下面。
做完這一切,白綿綿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成果,只要拍下照片,然後往司徒沖的手機上一發,司徒政就算有嘴也說不清。至於發不發到媒體上,要看她的心情了,相信這個照片發到媒體上他司徒大少爺是同志的名聲算是坐實了。
拿起手機「咔嚓」拍下這個畫面,她的心頭生出罪惡感,這樣做會不會不好?
轉而又對自己說,她被司徒政耍過不知道多少次,偶爾一次的報復才算公平。
想到這裡,她點了點頭,重拾心情,轉身正要出去,這時身後有了動靜,突然有人出聲:「站住。」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停下腳步,這次她聽的很清,是司徒政的聲音:「把手機給我。」
白綿綿手一抖,嚇的拔腿就跑,不料被後面而來的人拽住了胳膊,他的身體很燙,貼在她的耳邊:「為什麼下藥?」
「下藥,下什麼藥?」白綿綿做賊心虛,吞了吞口水說:「那下藥的酒被我倒了。」
「還裝?」司徒政胸膛貼在她背樑上,熱燙度傳遞給她,「酒瓶里的藥不是你下的還會有誰?」
「酒瓶里也有藥?」白綿綿呆住了,忙說:「我不知道。」
「那你把我脫成這樣幹什麼?還說藥不是你下的?」司徒政把她轉過來,推到門上,雙臂撐著困住她的去路,唇間劇烈喘-息。
白綿綿從來與他沒有這樣親密接觸過,滿滿的男性氣息覆在身上,腦子一瞬間空白,舉著的手一空,手機被他搶走。
小命在他手上,這時候她可不敢惹他,大氣不敢出。
司徒政俊臉上溢滿細汗,晃了晃發暈的腦袋去看她的手機屏,翻找到她拍的圖片一個個刪除。
白綿綿見此,伸手要把手機拿回來,乘機走人,手指上突然傳來痛感,他咬了她。
「你屬狗的嗎?」她皺眉疼的趕緊收回手。
「你可跑不了,這件事你得負責。」他悶哼,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香味,這簡直要了他的命。
「不關我的事,藥不是我下的。」白綿綿一心想逃,猛的推開他的肩膀,拉開門逃出去。
她穿了高跟鞋,跑的又急,一出去就絆在地毯上崴了腳,被趕過來的司徒政逮住,拉進了隔壁本來是經理給他準備的房間。
「喂,你別胡來,真的不是我。」白綿綿掙扎著,低呼。
「有沒有解藥?」他的臉靠近她,吐著氣。
白綿綿不敢動,怕身體過於親密接觸:「你被下了什麼藥?我、我下去給你買。」
「你身上有現成的,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不如你給我。」
「藥真的不是我下的……」白綿綿說到一半突然明白過來了,看他這樣好象是被下了春-藥,她不是小女孩,到了這個年齡也多少了解一些,這種藥哪有什麼解藥,除非是男女……想到下面的畫面,她的臉漲紅了,抬腳踢他。
慌不擇路,她一頭往房間裡沖,躲進了浴室,迅速反鎖上門,門fèng里卻橫/插/進來一條腿,以此為撬點陡然把門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