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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0:09:07 作者: 其江
    他們帶著同意去找周明月的時候。

    周明月:……

    勸也勸了說也說了,他們這麼堅定周明月也不多說什麼,就把租金往下壓壓:「山上的可以先簽,土地那是村民自己的地我得去找他們做個協議才能租,起租是五年你們要租多久。」

    「三十年。」

    周明月把列印出來的合同給他們看,上面羅列了一些不允許的條件。

    村民們知道村裡的山都被承包出去,個個都開心,這承包出去就意味著他們有錢分,這山竟然還能賺錢。

    心裡想著:這兩小子是不是讀書讀傻了。

    除了山聽說他們連自己的地都要租,大傢伙更高興了,好多家裡的勞動力外出之後,他們也種不了多少地,好多都荒廢掉了,現在竟然可以租出去賺錢,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事。

    周明月把合同發給每人一份跟村民們說清楚出租的事宜:「我再次強調一下,你們要是答應出租那後面就不能以私人的理由要回去否則違約的責任自己承擔,你們先那回去和家裡人商量,沒問題了再簽拿到村委那裡給我。」

    土地不在周初陽他們要的那塊區域的村民,臉色苦巴巴的。

    「明月,你就放心我們肯定不會違約的,誰違約誰不要臉以後怎麼在村里混,我現在就回家打電話和我兒子說這件喜事。」

    繼蘇寒他們回村種田這件事後,又颳起了一陣蘇寒他們在外面掙了很多錢回村當散財童子的風。

    林蓮英在鎮上的建材鋪里算帳和周李平說:「你兒子比你膽子還大。」

    周李平笑呵呵地給媳婦送上一杯茶:「年輕人膽子大是好事。」

    周初陽的效率很高,合同手續之類的事情辦好過了兩天之後就請了人在山上做規劃,考察土地的質地灌溉的設計,種植區域的劃分等等。

    一個月之後,一輛裝著滿滿荔枝苗的貨車駛進了清風村山下,以一天一百塊錢的薪資雇了村里和其他村的婦女或者男人們到山上種荔枝苗。

    蘇寒穿著長衫長褲也在山上種著,周大福早上也說要過來幫忙,蘇寒不同意:「哥請了很多人回來,很快就能種完。」

    周明月和村裡的其他幹部也過來幫忙,畢竟他們為村裡的創收做了這麼大的貢獻,他們這些幹部也要表示一下。

    「明月啊,你說初十他們整這麼大一陣仗能賺到錢嗎,幾百畝的山說種荔枝就種荔枝,這荔枝最少都要長兩三年才能結果,這兩三年要花的錢可不少。」村裡的會計說道。

    周明月把土壓了壓:「這話我之前和他們說過了,他們自己也明白,既然要干那我們以後就給他們幫襯點。」

    「那行。」

    周初陽從山腳走到山腰,到了蘇寒的身邊,給人拿了拿蓋著他眼睛的草帽,草帽底下的俊臉被太陽曬得紅彤彤的:「來,喝點清涼湯,累了吧。」

    是有點累,這挖坑是個體力活。

    蘇寒喝了兩個壺蓋子的湯,等他喝完之後周初陽直接跟著喝。

    幾百畝的荔枝種了十來天終於把所有的荔枝苗都種了下去。

    結工資的時候,周初陽搬了張桌子出來院子裡,做工的人一個個的排著隊去領錢,要現金的居多,蘇寒還特地去了趟銀行換現金。

    院子裡滿噹噹的都是人是,村裡的人路過都多看幾眼,領完錢的也不走就在旁邊看著。

    其他村的人不認識周初陽只是知道這裡有活干就過來,看著這麼年輕的小子從那個袋子裡面拿出一沓又一沓的現金給結帳,咂舌和邊上的人打聽:「這位小老闆是做什麼的,這看起來好有錢。」

    有知道的就說:「聽說以前是在首都做生意的,今年才回來的,一回來就把他們村裡的地給包了起來,應該是在外面賺到錢了。」

    「我看他那果園就整得跟別人不一樣,還有什麼灌溉這不是挑水去澆的嗎?」

    「他有錢,家也不差,他爸就是在鎮上開建材鋪的那個李平建材鋪,那生意好的一年也能賺不少。」

    「那是真有錢。」

    「那他有對象了沒,這條件十里八鄉都找不到一個。」

    「沒聽說有。」

    在場的一些人耳朵放亮地聽著,心裡打著小算盤。

    山腳的平地上搭起了大棚,每天都有工人在叮叮作響,村裡的老太太遇見就問周初陽:「初十啊,你這是要種菜啊。」

    周初陽笑著說不是:「以後你就知道了奶。」

    不是在村里監工就是到外面去跑,周初陽在首都好不容易養白了點的皮膚全都奉獻給了太陽爺爺。

    周初陽在管著外面,蘇寒大多時候就呆在家裡研究自動灌溉系統保溫系統。

    晚上,周大福和許多香在一樓的大廳里看著每天的七點檔電視劇,周初陽過來了。

    許多香:「初十來來啦,吃飯了沒有。」

    「吃過了多香奶,我來找小寒。」

    許多香:「在樓上呢他。」

    周初陽上來的是,蘇寒正在和廠家打電話說著定製的事情,周初陽把門給關上反鎖,從後面摟住了人。

    蘇寒聞到熟悉的味道,伸手拍拍靠在自己肩膀的毛腦袋,再說上幾句就掛斷了。

    電話剛掛斷,他們交換了一個濕熱的吻,回來之後他們已經好久沒親熱了,這個吻充滿了渴望,蘇寒軟軟地坐在椅子上,整個人被親的乖乎乎的像是剛出生的小貓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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