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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5:13:07 作者: 羲玥公子
    祈軒頓了頓,「好好照顧自己。」

    我本著洗耳恭聽的心態去聽他說臨行前的甜言蜜語,誰知他就說了這麼一句,「沒了?」

    祈軒還一本正經地答:「沒了。」

    所以,不是我耳朵有問題,他真的就只說了那麼一句話。「除了這句,還有沒有別的。」比如,可以說十分捨不得我,要是與我分離定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記得在那些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裡頭男主臨行前都會握著女主的手,然後深情款款地對著女主說一番甜言蜜語。

    「你若是能將自己照顧好,我便能放心了。」祈軒接著說。

    知他是個寡言少語,不愛說花言巧語,我便不強迫他說了,於是便答道:「我自然會好好照顧自己,倒是你,出門在外,定是要事事注意些。」

    祈軒伸手攬過我,將下巴放在我的額間,「嗯。」

    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對了,若是,若是有了身孕那可怎麼辦?」

    上一次,與祈軒那是意外,之後因為有些對天氣不適應而乾嘔,當時祈軒便十分緊張。

    我伸手撫了撫腹部,繼續道:「這次有預感,我腹中將會有個孩子,是你和我的。」因為根據醫學上的研究,女性在排卵期的受孕率是很大的,而我正好處於這個時間段。

    祈軒輕笑,「那你說怎麼辦?」

    我支支吾吾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不知道。」

    現在還沒告訴他我是郢國公主一事,若是說出來了,他會不會生氣,若是生氣了會不會因為我腹中有他的孩子而原諒我?

    祈軒說:「等我這次回來,無論有沒有孩子,我們都將親事辦了。」

    聽他說這句話,我便覺著心裡暖暖的。只是,心裡同時也擔心,始終我的身份有些特殊。罷了,到時候再讓金銀想想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咳咳,我已經覺得自己各種猥瑣了。可能會被黃牌,雖然尺度不大。

    話說,因為一個朋友想要《一段風月兩生緣》的定製印刷,即實體書,所以我今天會開風月的定製印刷,有興趣的讀者可以買一本回去,(*^__^*) 嘻嘻……

    星期六晚繼續更新

    59、離別後·憶相逢

    實在不行,那就用金銀曾經說過的方法,先讓祈軒知道,然後再來個風月丫鬟因意外死亡。過一段時間,等城主府上上下下都知道風月已死。

    這時候,秘密回到郢國的我再讓父皇結親,嫁到這城主府來。雖然,這辦法的技術程度高,技術高的原因是詐屍委實有些難度。但是,自從曉得花神醫處有可以讓人變成活死人的藥之後,這個辦法的技術難度直線下降,變成了完全可行。

    若是真沒別的辦法,這也不失一個好辦法。

    沐浴和和用了早膳之後,祈軒便要出發。我和府上的幾個丫鬟在城主府門口送行。此次出行,祈軒和侍衛皆是騎馬。

    祈軒身上披著披風,離別時,跨步過來將我摟在懷裡,耳邊說的還是那句話,「好好照顧自己。」

    「嗯,我知道了。」

    「你要是想學騎馬,等我回來之後再教你,萬不可自己學。」

    原來,我那一句戲言他當真了。我抿唇笑了笑,「那好,我等你回來教我。」

    我與他靜靜地抱著,他身後是等著出發的侍衛,我身後則是墨園的丫鬟們。

    與祈軒鬆開後,我道:「一路順風。」

    他點頭,轉身向著馬大步過去,停步,翻身上馬,動作利索瀟灑,意氣風發。

    拉著韁繩,他在馬背上回首,看了我一眼,而後手中馬鞭向著空中一舉再往馬背上一拍,俊美嘶叫一聲,他和眾侍衛的背影也在正門大道上越走越遠。

    祈軒不在,我便閒得慌。第一天便找了事來做,拿著一把剪子為院子裡的花草修剪。

    金銀抓了一把瓜子在我面前磕,我一邊修剪面前一蓬低矮的灌木,他一邊向著我修剪的地方扔瓜子殼。

    我抬頭,看著他,「皮痒痒了?」

    他沉著一張臉,連平時耍寶的時候笑的表情也沒有,停下扔瓜子皮的手,他問:「你……你昨晚去哪了?」

    被問到這個問題,我頓時臉紅,兀自鎮定說了句,「沒去哪。」

    「我昨天在你房門口的階梯上坐到了半夜,你都沒回來。」金銀加重了後面沒回來那幾個字的語氣,讓我有莫名的罪惡感。

    我扯了扯嘴角,跳過他注重的地方,問道:「等到那麼晚,你找我有事。」

    金銀繼續磕著瓜子,「不過是想來告訴你,皇帝老兒已經派暗衛出來尋你了,若是曉得你在城主府當丫鬟,怕是會把他氣壞。」

    我心裡一個哆嗦,還沒解決我和祈軒的事,沒想到又多來了一樁,看來,那個計劃要今早實行。

    希望祈軒能早些回來。

    「啊。」我輕聲叫了一聲,手上傳來一陣刺痛,那把大剪刀也隨著我的鬆手而掉落在草地上。

    金銀立即扔了手上的瓜子,將我的手牽過,「弄到了?」

    我看著他緊張的摸樣有些好笑,低頭一看,手上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順著那道口子溢出,方才想著事,一個沒留神便被剛才剪得尖利的一條枝幹劃破了手。「不打緊,就是一點皮肉傷。」

    金銀卻不放手,「這傷口劃得很深,我帶你去上一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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