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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5:13:07 作者: 羲玥公子
    金銀說:「你還是摸吧,你不摸我不習慣。」

    我黑線,這小子估計是被揩油揩慣了,一下子不被揩油還周身不舒服。於是乎,為了不被看出破綻,我十分淡定地抬手在他平坦的胸前摸了一下,「摸了。」

    「嗯,我知道,感受到了。」金銀也表現得十分淡定,然後看著我,「公主,掉進水裡之後,你沒失憶?」

    我面部扯了扯,這問題該怎麼答,我確實像看電影一樣看過闌珊的記憶碎片,但是也只是略略看了些,大概知曉了一些事情,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曉得,比如闌珊喜歡摸他的胸的事。為了日後圓謊,我只好說:「沒有失憶,不過有些東西不太記得了,大抵是腦子進了水把一些記憶給沖沒了。」

    「那公主可還記得自己爹娘是誰不?」

    金銀一臉狐疑地看著我,我被他這麼看著十分不舒服,本來從小到大我就不太喜歡說謊,如今一說謊我全身都十分誠實地打著囉嗦,「呵呵,當然,當然記得。」

    「那就好。」

    金銀是雪園的小廝,當初和闌珊一起簽了半年的賣身契要過來當下人,結果闌珊如願以償地進了祈軒的墨園當丫鬟,金銀則進了大公子浩轅的雪園,專門照顧浩轅那剛滿五歲卻沒了娘親的小公子。

    金銀這是趁著那小公子睡著的間隙過來的,等會小公子醒了估計得四處尋他,所以他便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唔,關於女主穿越之中為什麼淡定我要解釋一下,因為她早就知道自己會消失,所以在自己的世界的時候已經看淡了,所以淡定了。O(∩_∩)O~

    3、是是非非

    我看了看時辰,也該是時候回去了,待會還要和挽袖一同去伙房洗碗。挽袖說我被水淹過一次之後變得勤快了,以前的闌珊笨手笨腳,連洗個碗都不會。我想也是,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一國公主,若不是為了追得心上人也不用來這裡當丫鬟,做這些雜活也著實委屈了她。

    而我確不同,我在學校偶爾會出去兼職,讀了兩年大學,換過三次兼職,一次在肯德基,一次在咖啡館,一次在餐館,什麼活都做過。在餐館那會,老闆娘為人摳門,把我這大姑娘當做了男人用,硬是每天逼著我扛兩袋大米從一樓爬上六樓。所以,我現在做丫鬟都這麼勤快,完全是被逼出來的。

    但是我想了想,也不能在這裡做一輩子的丫鬟,闌珊只簽了半年的賣身契,半年之後我便可以恢復自由之身,至於何去何從,這還得從長計議。

    既然重生了是事實,我附在了這副公主的身子也是事實,那我便替她好好地過下去。不僅要過,還要過得比以前好。闌珊這丫頭的五官十分標誌,骨架也不算大,就是有些虛胖了。若是將體重再減下去二十斤,說不定還是個美人。

    於是,我定下了我的減肥計劃,每日要圍著這墨園跑五圈,中飯免了,只吃早飯和晚飯。聽了我的減肥計劃,挽袖表示十分贊成。

    「風月瘦下來之後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挽袖拉著我的袖子說。

    我只是笑了笑。

    金銀過來的時候,聽我說了減肥計劃,而後上下打量著我,「也沒多胖,何必自虐。再說,公主你減肥從來就沒有成功過。」

    我毫不動搖,他不懂,追求體型和容貌上的完美是女性一輩子的功課。我理直氣壯地說:「失敗乃成功之母。」

    金銀:「……」

    於是,我鬥志昂揚地開始了我的減肥計劃。

    那日,我起的十分早,摸黑穿衣洗漱,那時候挽袖還在睡著。我開了門出去,天還是蒙蒙亮,墨園的丫鬟小廝們還沒起床。所以,此時跑步也不會有人見著。

    這墨園還是蠻大的,雖說只是屬於祈軒一個人的。我跑了一會兒便覺著身子十分熱,闌珊這丫頭平日裡不愛做運動,身子也是弱得很,就跑了這麼些路便喘的不行。

    大抵繞著墨園跑了一半,我便跑不動了,這副身子著實是個累贅啊!

    我扶著一根柱子撫著胸口緩過氣,耳邊傳來一陣刷刷的響聲,聽不出是什麼聲音,所以好奇心就驅使我向著那聲音靠近。

    我躲在一個大柱子後面伸著頭看桃林里一個藍色身影手持三尺青鋒,刀光劍影中衣袂翻飛,就像是武俠片裡面的大俠。不同的是,這大俠沒再與敵人決一死戰,而是單純地在練劍。

    那藍色的身影停了動作收了劍,一雙眼睛冷冷向我這邊掃來,「出來!」

    我心裡一跳,果真是大俠,這都被他發現了。我躡手躡腳地從大柱子後面移步出來,十分恭敬地行了禮,「公子,早。」

    見了是我,他眼中警惕之色慢慢淡化,微微蹙了那一雙遠山眉,問:「你躲在後面作甚?」

    我如實說了,「方才從此路過,覺著公子劍術了得,便停了下來偷偷看了。」

    見著祈軒臉色微微變了,我才意識到闌珊這丫頭喜歡人家,表白什麼的都表白過了,如今我在這裡偷看,十足十被當做了死纏爛打的花痴。

    意識到這個問題,我立馬鞠躬道了句:「對不起!」

    我剛說完,那邊祈軒俯身捂著胸口,一手持劍仗地,像是受了重傷的形容。我小心翼翼提步靠近,借著晨曦的一點光,我看到他的嘴角淌了一抹血痕,臉色也是蒼白如紙。

    我連忙扶住他的胳膊,「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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