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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9:52:23 作者: 曲不知
    「先生不吃,要不您去送?」

    林悅點了點頭,「好。」

    錢阿姨這才離開,不再打擾他們。

    林悅端著宵夜一路來到賀遠的書房前,她抬手敲了下房門。

    「進來。」

    林悅將門打開,賀遠還在忙工作,眉心微蹙,一臉嚴肅的樣子。

    書房半晌沒人說話,賀遠覺得不對勁,頭一抬,看見了穿著白色睡衣的新婚妻子正端著宵夜,雙眸盈盈似水地看著他。

    第77章 我願意的

    書房燈光不如客廳亮,照在林悅的身上,讓她有一種別樣的溫柔。

    見她手中端著的東西,賀遠放下手中的工作,「怎麼是你過來了?」

    還以為她要一覺天明。

    林悅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好意思,或許是感覺自己像個小嬌妻,關心工作到深夜的丈夫。

    「錢阿姨說你還在工作,讓我給你送宵夜。」

    賀遠朝她招手,「過來。」

    林悅走了過去,將銀耳羹輕輕放在他辦公桌上。

    林悅的睡衣是長袖長褲,把她裹得很嚴實,但前凸後翹的好身材依舊頂著布料現出輪廓。

    賀遠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將人抱坐在大腿上。

    林悅措手不及,身體不穩,雙手抵著他胸膛,就這麼面對面地坐在了他腿上。

    或許是覺得這個姿勢過於羞恥,她稍稍起身,但被賀遠緊緊箍著腰不得動彈。

    兩人四目相對,賀遠眸中笑意明顯,林悅不動了,不管怎麼樣,這是合法的。

    賀遠滿意地笑道:「錢阿姨拿你對付我,她可真是人精。」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家裡離不了錢阿姨。」

    賀遠點頭,「確實。」

    「既然我都端來了,那你吃點吧,人家好不容易做的。」

    賀遠無奈,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歡吃這些軟趴趴、黏唧唧的食物。

    但今天也算是新婚之夜吧,老婆的話不能不聽。

    賀遠微微嫌棄地看著那盅銀耳羹,將它端了過來。

    他拿起調羹舀起一勺遞到林悅唇邊。

    林悅頭一偏,說:「不是給你吃的嗎?」

    賀遠沉默著又往前送了送,那執著的勁,讓林悅含住調羹吃了一口。

    見狀,賀遠才不情不願地舀起一勺送進了自己嘴裡。

    一盅銀耳羹分量很少,很快就被兩人分食掉了。

    托盤旁邊有錢阿姨貼心準備的餐巾,賀遠拿起為林悅擦了下嘴巴,又隨意給自己擦了下。

    隨後,賀遠放鬆地靠在椅背上摟著林悅,輕聲問道:「剛才見你睡著了,估計是紅酒後勁上去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

    賀遠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怎麼也不吹乾,感冒了怎麼辦?」

    「沒事,就剩發梢沒幹。」林悅說,「剛才我見你眉頭緊鎖的苦惱樣,怎麼了?」

    「公司的事。」賀遠不自覺皺起眉頭,「大雲星城的案子,有人暗中阻撓,這是恆星轉型的關鍵項目。」

    林悅幫不上什麼忙,只是心疼地抬手,指腹輕輕拂過他眉眼額心。

    賀遠緊皺的眉漸漸舒緩,她就像是四月春風,吹走最後一絲寒冷。

    賀遠見有人心疼自己,溫柔地注視著林悅,然後手上的勁一緊,和她緊緊相擁,將自己埋進了她的頸窩。

    好香!

    賀遠緩緩吸了一口氣,情不自禁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落下一枚克制的吻。

    林悅只覺得頸間溫熱,接著一片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惹得她脖子一縮,整個人竟然微微顫抖了下,咬唇悶哼了聲。

    賀遠一怔,沒想到林悅的脖子竟然這樣敏感。

    四目相對,賀遠直接親了上去。

    夜晚書房的吻帶著一絲不為人知的黑暗暗潮,這是一個不同以往的吻。

    林悅也感覺到賀遠的氣息明顯重了許多,連帶著摟抱著她腰間的大手也熱了許多。

    即便是坐著,林悅也不比賀遠高,她雙眸半闔,揚頸承受親吻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優雅的白天鵝。

    賀遠的掌心還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脖頸。

    電流經遍全身,林悅微微顫抖,賀遠又不是聖人,在面對心愛的人,一切反應都在預料之內。

    失控之前,賀遠放開林悅,微微和她拉開距離。

    眸中的忍耐,林悅看得清清楚楚。

    「不早了,睡覺去吧。」

    賀遠的聲音帶著暗沉低啞,還帶著一絲克制的欲望。

    林悅沉默了片刻,並沒有從他腿上下去,反而讓自己纖細的手臂環繞住他的脖頸。

    「我願意的。」

    賀遠聽到林悅這樣回答,雖然聲音很小,但他確確實實聽得真切。

    賀遠瞳孔微縮,「你說什麼?」

    他正看著林悅,雙眸中流動的火光似乎能把她灼傷。

    林悅有些害怕他此刻的眼神,下意識抿了下自己的唇,偏頭不敢看他,「我願意。」

    兩人已經結婚了,這種事情都是早晚的。

    林悅十分確定她喜歡賀遠,遠比自己認為的喜歡程度多的多。

    賀遠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林悅驚的不敢吱聲,只是那雙摟著賀遠脖子的手下意識緊了緊。

    她將自己抵在賀遠的頸窩,像只裝死的蝸牛。

    賀遠已經完全被她撩起了火,他一把拉開書房的門,進了自己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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