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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55:56 作者: 叫絕世的劍
「我和你一起。」商述澤一手撈住了原淺的腰腹,這才不急不緩地說上一句。
事實上原雪琴早前一直站在了樓梯口,放她在房間裡她反而更要擔心,直到掃見商述澤進來了,她這才鬆了口氣回了房。女婿都回來了,她自然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女兒會被欺負。
來到原雪琴如今的臥房時,見原雪琴沒什麼異樣,原淺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了,「媽,季小姐已經回去了,她也沒為難淺淺,你放心。」
「好孩子。」拍了拍女兒的手,原雪琴笑說一聲。
商述澤妥實和原雪琴問了好,再是詢問了她一些身體方面的事,原雪琴對此頗為受用----看起來,女兒真是尋了個良人的。還好,女兒沒遺傳到她的眼光,沒遇上季山那種混蛋!
「阿姨,你要是累了可以先休息會,我和淺淺去做飯吃,我剛來的時候買了菜,現在還放在車上。」眼見原雪琴面有倦色,商述澤立即善解人意地道了一聲。
原雪琴點點頭,也便稍作歇息了。原淺跟著商述澤出到了外頭,卻沒有如商述澤所言被他帶去廚房。
「商大……」被商述澤強橫地塞進了臥房之時,原淺苦巴巴著一張臉,想要說自己被磕著了。然話未完,男人的薄唇已是覆上了她。
身後是臥房的房門,原淺兩邊的粉肩被按住,而男人的龍舌長驅直入。丁香小舌被捲動,男人強勢地攻占了她唇腔間的每一處角落。彼此的呼吸相交纏,兩人幾乎能嗅見對方身上的體香。已是大熱的天了,房內的窗口處拂來一陣清風,原淺身子一涼,她下意識地便貪戀著那沁涼空氣。
商述澤鬆開桎梏在女子唇上的枷鎖後,又是不知餮足地吻住了她的眉心,她的瑩潤耳垂,她的頸子……
「商大哥,先去做飯吧。」聽得男人微微壓抑的喘息聲,原淺不厚道地推了推他,示意他把握分寸,不要化身為狼。
「今晚收拾你。」惡狠狠地在小丫頭耳邊落下一句,商述澤又是輕咬了咬這丫頭的耳垂,成功地讓後者的笑聲收了回去。
午餐做的都是家常菜,在漢南呆久了,商述澤多少也習慣了飯菜裡頭不加辣的生活節奏。席間原雪琴沒少問商述澤這兩個月的工作動向,一些可以說的東西,商述澤便斟酌著說了。一些機密的,他便示意不要多問。
明日是周一,這日下午沒工作,商述澤便在傍晚時領著原淺和原雪琴母女到附近的公園兜風去了。因是夏季,這會兒六點多了天還沒黑。公園所在的那片角落算是陰涼,糙地上有不少孩子在打鬧。
「有風箏。」原淺忽然搖了搖商述澤的手臂,示意他往天上看去。
此時在天空中飛著的是一隻老鷹風箏,看起來,該是斷了線的。不遠外有人正朝著商述澤幾人的方向跑來,原淺仔細一看才知曉,原來都是些在追看風箏的小孩。
「媽媽,我也要玩嘛,人家有得玩……」一名任性的稚兒正抓著自己母親的衣角,半嗚咽半討好地央著母親給她買風箏。
原雪琴看得這一幕眼底辛酸,輕倚在女兒身上,她忽地問道:「淺淺,你還記得嗎----以前你小的時候,你想要什麼玩具媽媽都沒法給你買。一開始你不理解媽媽,會哭,會鬧,後來你慢慢長大了,懂事了,就再也沒說過要媽媽給你買什麼好玩的東西了。」
原雪琴說完,又是補充道:「淺淺,如今想起來,媽媽真是很對不住你。我的淺淺這樣乖巧,媽媽卻沒能給你一個有玩具的童年。」
原淺輕拍著母親的後背,莞爾笑道:「媽,都多久的事情了你還記著。你看,淺淺現在不是過得很好嗎?再說了,只要能在媽媽身邊,淺淺就很快樂了。」
心知這丫頭是在安慰自己,原雪琴到底是輕笑著不再多說了。倒是商述澤捏了捏原淺的臉,笑謔道:「原來淺淺沒玩具玩呢,那等以後淺淺生了寶寶了,我給你和寶寶買很多的玩具,你們就可以一起玩了。」
原淺作勢要打他,商述澤這才摸摸鼻子收斂了。
「可惡……」見母親正看著自己和商述澤笑,原淺覺得自己的清白都被這個壞男人敗壞光了。
商述澤咕噥一聲「我是說真的」後,這才不敢惹著這丫頭了,「好了,女王大人,我錯了。」
最後那個在取鬧的小孩被母親給抱走了,至於她們的風箏買沒買成原淺就不得而知了。挽著母親的手,三人開始往回住宅的路上走。
晚上原雪琴看了會電視,之後便是拿了工具開始繪畫。她曾經有一手堪稱精湛的繪畫手藝,只是多年沒提畫筆了,她如今想重操舊業還得找點感覺。上個月她意外發現了周邊有一間收購繪畫作品的畫廊,這也使得她起了心要靠畫畫賺點收入。前幾天她送到畫廊的幾幅畫裡有三副被買下了,價格算是不差。有了這番動力,她如今自是越加盡心盡力。
「媽,不要畫太久,累了就休息會,我們不指著這個賺錢。」原淺洗浴過後來到母親身邊,便見母親已在畫筆上勾勒出了一番輪廓。
「知道了淺淺,小管家婆,你去和小商打情罵俏去吧,媽有分寸,不會累著自己的。」說起來原雪琴也不會時刻惦記著作畫,畢竟畫畫這種事有時還得有靈感,不然畫出來的東西沒有生命力,算不得好的作品。恰好,她如今有點感覺。
「媽,你怎麼用詞呢。」因著『打情罵俏』四字微微臉紅,原淺笑嗔一句後也便轉身回房了。
商述澤從浴室出來後並沒有立即去尋原淺,而是將先前自己帶到樓上的小醫藥箱打了開。此間他臂上一處角落正滲著血,他得先給自己處理下傷口,再換個紗布。
原淺才推門進來便掃見了商述澤手上的一片血紅,心內一顫,她旋即便是快步踱至商述澤身邊。抓起了他的手,原淺的聲線在顫,「商大哥,你怎麼了?」這麼長一道口子,好痛好痛的!
原淺來得是時候也不是時候,商述澤正愁自己沒發包紮,然看這丫頭緊張兮兮的,他忽地又是不忍。
「商大哥,疼不疼呀,淺淺給你包紮,你等等……」先前原淺還奇怪商述澤大熱天的怎麼會穿著棕色的長襯衫,現在看樣子,他是想著要遮著傷口的吧?
「好了,笨丫頭,哭什麼呀?給你,消毒包紮,我媳婦兒又不是沒見過血雨的人。」食指戳了戳原淺的臉,商述澤笑將道。
原淺紅著眼瞪他一下,這才心疼地用棉簽給男人消了毒,「老實交代,怎麼弄傷了?」
「唔,沒什麼……就抓一大壞蛋,然後那壞蛋趁人不備劃了我一刀,我閃得快,所以沒出大事情。放心,大壞蛋已經被控制了,他會得到應有的懲處的。」商述澤笑呵呵地想把事情揭過去。事實上當時的情況可比他如今說的危急多了,若非他發現得早,這一刀沒準就是刺進他的心口了。只是這些,沒有必要和這丫頭說,省得她傷心難受的,他自己得心疼死。
「沒騙我?」商述澤說的話,原淺頂多信了三分,這男人一有事瞞著她就故作輕鬆,真是壞透了!
「哪敢呀?我瞞著你,媳婦兒就不給我肉吃了不是?」不以為意地說了句葷話,商述澤才說完便是『噝』的一聲,因著原淺消毒時勁道大了些。
原淺看他吃疼才放輕了手,「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
「敢。」商述澤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地道。耍流氓才能討到老婆的方針需要堅決貫徹執行,這是漢南軍中對未婚男兵們婚姻領域的最高指示。
原淺一撅唇,只想拿塊布堵住這沒臉沒皮的男人的口。
消完毒後又給商述澤纏了紗布,原淺小心翼翼的,她一對盈眸亦是睜得老大。商述澤看她這般專注,忍不住伸出完好的那隻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媳婦兒,我真想你,都想了兩個月了。」
「好啦,我也想你。」包紮完畢,原淺往男人臉上啵了一下,算是給他點甜頭吃吃。
☆、第101章 小壞蛋
回到樓下幫母親把畫好的畫作收起後,原淺領著原雪琴上了天台乘涼。
天台上早已放好了三張椅子,見原淺兩人出現,商述澤趕忙起身,再是將原雪琴領到了最舒適的那張躺椅處。
原雪琴見狀對商述澤和藹地笑了笑,之後三人便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始聊天。不知何時有道小小鮮綠的身影飛至了原淺頭頂,商述澤看一眼那幽綠螢光,得意笑道:「媳婦兒,你看,你還招螢火蟲喜歡。」
原淺對這男人的自我感覺良好頗為無奈,「商大哥,你在高興什麼?」又不是你招蟲子喜歡。
「我幫我媳婦得意還不行。」左一口一個媳婦,右一口一個媳婦兒的,商述澤喊得一個麻溜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