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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55:56 作者: 叫絕世的劍
原淺笑盈盈的,眼底那層淡漠隱隱軟化了下來。
這天原淺在夏家呆了三個小時,除去中間近半小時的休息時間,夏綰綰還是學了好些東西的。
「原淺是吧,綰綰既然喜歡你,那麼以後你便來給她做家教吧。綰綰看人很挑剔,總是這個不喜歡那個不喜歡的,難得有個投緣的,只要原小姐教得好,我會視情況漲工資的,這裡是240塊,明天下午六點過後希望你能過來。」夏綰綰的母親是個貴婦人,卻沒有那種貴婦性子,看起來不難相處。
原淺道了謝,卻堅持沒有收多那40塊,教學歸教學,娛樂歸娛樂,不是一回事,她沒理由多收人家的。
夏綰綰的母親低低嘆了口氣,這才收回了那40塊。這樣的小錢她根本不在意,但是一個人的驕傲,她不該輕視踐踏。
原淺朝著漢大的方向走去,此時是七點多,路上也黑了。她走得偏快,身後是路燈拉下的長長影子。
商述澤走在了校道上。他呆在學校的日子不多,如今來到了漢大,心內竟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他看到一個女孩匆匆從他身邊走過,有風拂起了她的長髮,柔韌的髮絲,烏黑光亮,想來觸感定是極好。
「原淺。」商述澤開口,成功地讓那女生停了下來。
她的臉上有幾分倦色,額角也布著細密的汗水,偏偏在校道上那橘黃的燈光下,這麼個女子,美得令人窒息。
「教官。」這是她第二次正面和他說話。
商述澤突然笑起,莫名其妙!
「沒事了,你走吧。」兩兩對望,卻無話可說,大抵,也便是這樣的情況了。
原淺點點頭,小臉上透著某種名為疑惑的亮澤。她一定不知道----這樣帶著惑然的她,讓人很有一窺到底的欲望。
可商述澤自認自己沒那麼膚淺,所以兩人各自轉身,似是陌路天涯。
本來,也就不是什麼相熟的人。
隨著訓練強度的加大,這段時間來又開始有學生叫苦連天了,好在他們是在休息時間叫的,商述澤自覺好脾氣,不和這些小毛孩子一般計較。
只是日子一苦,眾人便會想著要苦中作樂,碰巧八排長沒事老愛把他們排的學生遷到七排這邊,和七排一起搞自由活動,久而久之,兩個排的學生開始爭相傳到----「七八排長有jian情,疑是好基友」「兩排長出雙入對,傳奇軍旅,排長們,在一起」「七排長不愛美人愛英雄,碎掉妹紙一地芳心」……
商述澤笑了,冷眼一掃,寒芒四射,「誰傳的?好基友?在一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裡頭那些個腐女,誰折騰出來的自己給我解決了,別等我找上你了才來說對不起,先說好,我不吃這套!」
☆、第6章 穿上,我來
軍訓轉眼間便過去了大半個月,這日輔導員來田徑場巡查軍訓情況,順便給一眾學生布置了道作業,那便是----每人給教官寫一封信,內容不論,提建議或表示感激等皆可。
說起來這屆新生的輔導員是個牛逼哄哄的貨,來了這訓練場,他甚至有些越俎代庖了,這點讓商述澤多少有些反感。只是這裡到底是別人的地盤,他也沒要挑事。和其他幾位教官對視一眼,幾人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了幾許無奈與戲謔。
這天是周三,原淺要去家教。因著解散的時間較晚,她回宿舍換好衣服時已經快六點半了。一路小跑著朝夏家的方向去,直到站定在了夏家門口,她這才緩了口氣,理了理衣服。
夏綰綰已經把自己不會做的作業都劃了出來,原淺粗略地掃了幾眼,細心地開始給孩子講解。
阿波羅突然跑了過來,再是一把蹦到了原淺身上。夏綰綰見狀咕嚕咕嚕著一對眼,跺跺腳,「阿波羅,你快給我下來,不准你欺負淺姐姐,你這隻肥貓!」
『肥貓』二字大抵是戳中了某貓心底深處的痛,阿波羅『喵喵』了幾聲,不情不願地跳到了地上。
「啊,淺姐姐的衣服上有阿波羅的毛,壞貓。」小姑娘又是咕噥一句,然後探著小爪子要給原淺拍衣服。
「行了綰綰,姐姐自己去處理一下就好了。」勸慰了小姑娘一聲,原淺轉身進了衛生間。
還沒有吃飯,從夏家出來之時原淺已是餓得腦袋有些發昏了。朝著夏綰綰揮了手,看著這黑漆漆的天,原淺驀然間一股恐懼襲上心頭。
總覺得,這不會是一個安寧的夜晚。
經過一條街道之時,原淺覺得身後似有對眼睛在盯著她,然回頭一看,哪裡有什麼人在?
自己嚇自己!原淺驚魂甫定,心道這是鬧市區,怎麼可能有人在注意她?只才一轉身,一陣噴霧襲來,這下子,她更是眩暈不止。
不好!
想也不想便撐著身子要跑,然眼前越來越昏,她的渾身發寒。危機之感猶如毒蛇一般蠶食著她的精神,身子漸漸瑟抖了起來,身後,一隻手已是扣住了她的手臂。
桎梏,口被捂住,她壓抑著的那聲求助無法發出。明明周圍好像有很多很多的人,可為什麼……沒有人注意到她?
原淺被拖到了一輛車上,然後,她模模糊糊地聽到了一道似曾聽聞的聲音。
「賤人,別來無恙啊!」那人說完又是嘶聲笑了幾笑,再是對著不知誰說道:「做得很好,沒被人發現吧?」
「放心,我選的角度不會引起路邊監控的懷疑。」
「你先走吧,錢我明天打你卡里。」
「呵,祝你玩得開心,合作愉快。」
「……」
有人在撕扯她的衣物,原淺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強迫自己清醒過來。血絲濡進了她的口腔之中,她的意識有短暫的清明。
「救命……你放開……啊……」
臉上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原淺嗚咽著,兩手則是不停地試圖阻撓身上壓著的那人的侵襲。
「賤人,呵,老子果然沒看錯,是個美人兒呢。怎麼,你那護花使者不在了,我倒要看看你待會要怎麼在我的身下婉轉嬌啼。哼,讓你裝,裝得那麼清高,還不是一個出來賣的!叫你不長眼,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惹怒了我的下場!」『斯文』男人言畢狠狠地將原淺兩手壓制在了她的頭頂,身子癱軟無力,原淺眼角有晶瑩剔透的淚花在閃爍,「你放……咳咳……」
淺色系的上衣被扯裂,『撕拉』一聲尤為刺耳,原淺雙腿掙動著,無邊無際的驚懼蔓延上了她的心口,「不……不,求你放過我,嗚嗚,求你……」
原淺痛楚的神色似是極大地取悅了身上這人,咧嘴一笑,對方寒惻惻地道:「小妞,老子會讓你醉仙欲死的,識相點的就給老子配合些,瞧瞧這小模樣俊俏的。」
說完,便是換了一副猙獰的臉色,「可你要是不配合的話,等會弄傷了你可就別怪老子了。」
破碎的上衣壓根遮不住原淺身上的風情,男人眼中的**之色越濃,吞吞口水,他俯下身子嗅了嗅,便要去吻原淺的粉唇。
不知是哪裡來的氣力,原淺忽然仰了頭,將全身的力氣放到了唇尖。男子的唇被狠狠一咬,霎時間鮮血溢開。若非退得快些,此刻他的舌頭怕也得受個不輕不重的傷。
「死賤人,你敢咬我!」這下子男子腦中那根弦『蹦』的一聲斷裂了。理智走向了奔潰的邊緣,再加上這一帶本來也沒什麼人出沒,男子一張臉陰沉得厲害,手下越加毫不留情。
原本就裂了的上衣,這下子完全被扯了丟到一邊。原淺胸前一對峰巒挺立,男子的呼吸快了幾分。
原淺覺得很累,身子麻木並冰涼,有隻作亂的手在撕扯她胸前那點衣料,她喊救命,沒有人來救她。
「賤人,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不是很能逞強嗎,這身段,老子用完了還能把你丟到夜店去賺比小錢。」
「臭**,你就是喊破喉嚨也逃不了被老子騎的命,不過是個下賤胚子,還敢和老子叫板。」
「讓你咬,讓你咬……」
胸衣崩裂,細緻如瓷的肌膚裸露,原淺流著淚,心很涼很涼。可不可以,就這麼死去,自此身後一切,與我再無干連?可不可以,微微笑起,然後追著那人的腳步,一下一下,堅定執著?可不可以,將思念拉成長長的線,我款款而來,而你溫潤笑開,手牽著手,再不分離?
只是阿時,我不能死。
媽媽……
十九年來,原淺第一次哭得這樣綿延不絕的。身上的男人在解衣服,毛躁而急促。原淺別過身子,雙手恢復了些氣力,可兩相一對比,力量如此懸殊,她沒有勝算!